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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既然已經完全掌握了消息,為什麼還要帶着這幅畫跟N基地聯姻。”

“聯姻只是個噱頭,我們真正要做的其實就是送畫去N基地,末世前,那個教授死的地方,正好是N基地的管轄區,拿回畫時,當地的警方曾經做過筆錄,也記載過遺囑,所以他們也知道這幅畫,我們的人沒有辦法到當地去挖控屍藥劑,他們沒有畫,也沒有辦法在自己的地盤上找到藥劑。”

“原來如此。”傅子佩摸着自己的下巴,眼中一片瞭然.

眼神故作無意,掃過游寒。

不知前世游寒的控屍術,是不是因為這瓶藥劑。

“瞅我作甚?”

“沒什麼,就是想看你一眼。”唇角微微上揚。

“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這才幾秒啊,都這麼想我了。”假裝驚恐的抬眸。“嘖嘖嘖,傅子佩你愛我愛的痴狂啊。”

“我的話已經全部說完了,你說過,你要把這個秘密告知天下。”孫涵抬首。

既然自己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周諾也別想好過,他想一個人獨吞藥劑,自己偏要讓全天下跟他搶。

“多謝,我們先行一步。”

“傅子佩那畫是否還在你手中?”孫涵揪着手,昂起腦袋。

傅子佩自己都被抓了,畫應該已經落到周諾手裡了。

“現在不在我手裡,你的問題是否已問完,我們要走了,逃命要緊。”

“恩。”

傅子佩抓着游寒的手,迅速走出帳篷。

“你自己逃命,抓着我幹嘛。”

“廢話,我是在你營帳里逃走的,周諾回來發現我不見了,肯定找你算賬。”握緊游寒的手,向著營地邊緣地區走去。

“這麼關心我,還說不喜歡我。”

“別廢話了,趁混亂,趕快跑。”

營地外白霧正濃。

“我要拿畫,換我家小姐的命。”

“你家小姐,你說傅子佩?”周諾微微抬起下巴。

“正是。”

“我們兩家基地可是聯盟基地,我怎會要你家小姐的命呢。”

“這裡不是會議廳,不必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們送畫也是為了顯示我們對H基地的信任,我們相信您在拿到寶藏時,會記得我們道行這個同盟。”

“畫?”遠在營地另一邊的傅子佩聽到隱約傳來的聲音,微微一頓。“要拿畫換我嗎?不對啊。”

“你的小夥伴跟那個傳暗號的人是一夥的嗎?”

“肯定是一夥的啊。”師父來這裡,沒理由不先去找在外面的攸寧。“他們肯定是有別的計策,我們先跑。”

高台之上,周諾負手而立,剛準備差手下人去找傅子佩,一個觀察兵便沖了上來。

“報,在營地四周發現其他基地勢力,目前勘測到的有四股。”

“其他基地的勢力?”周諾停在空中的手,瞬間頓住。

“那些基地是我叫來的。”

“你叫其他基地過來幹嘛?跟我搶畫?”

“沒有人有實力跟您搶畫,我只是讓他們來做個見證。”背台詞真累,不善言辭的楊攸寧從口袋裡掏出自己記的小抄,這裡霧這麼濃,他們應該不會發現吧。

“那是什麼原因。”

“我想請他們做個見證,證明畫給你們了,跟我們道行基地再無關係,莫要再追着我們窮吹猛打了。”楊攸寧看着小抄,逐字逐句的說道。

唉,自己能說下來都不容易,師父還強求自己背下來,幸好自己做了二手準備,不然說到一半忘詞了,豈不是有點尷尬。

“原來是你們慫了,我這就讓人去叫傅子佩過來,你可以放心的把畫給我了。”

“畫就在您營地外一百米的地方,但是在傅子佩出現之前,您派來拿的人,都會被我殺死。”將小抄放進口袋裡。

“口氣還挺大。”

“報,傅子佩跑了。”士兵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什麼?”周諾一腳踢開跪在地上的士兵。“她竟然跑了,道行基地的人到底在玩什麼?”

先前傅子佩說自己是使者,這會子又自己跑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很簡單,道行基地一開始就是想獨吞這幅畫,可是傅子佩被你抓到後,不得不改口,然而現在道行基地因為這幅畫,得罪了很多基地,所以不得以,又要把畫還給您。”謀士將自己的推論說出。“至於傅子佩為什麼會跑?我覺得可能她在心虛,心虛道行基地不會回頭來救她,畢竟她被您困在這裡,也沒有辦法跟外界聯絡,得知外面的情況。”

“你的推論有道理,不過我還是想聽聽游寒的意見。”

“少主,游寒也不見了。”

“什麼!”謀士跟周諾同時發出驚嘆聲。

“游寒也是道行的人?”周諾的拳頭微微握緊。

“眼下管不了那麼多了,沒有傅子佩,我們只能搶畫了。”

“派十個身手好,擅長進攻的人,悄悄的過去。”周諾的聲音不自主的壓低。

“帶短刀,這個霧實在太濃了,長刀容易打不中目標。”

東南角的鳳聽基地,正站在山頭看戲,即使那霧氣濃郁,壓根就看不清。到底在上演着什麼好戲。

“依照周諾的性格,這會子應該派人強取畫了。”葉翔摸着自己的下巴。

“H基地跟道行基地不是聯盟基地嗎?為什麼H基地的人還抓傅子佩呢。”林可兒有些疑惑的問道。

“什麼聯盟,不過是一時的利益罷了,我們之前不是跟道行是聯盟基地,不還是被他們出賣了,現在他們也算是自食惡果。”奎雄冷哼了一聲。

“蘭姨你猜道行基地派的是什麼人過來送畫。”奇然坐在蘭姨的身邊。“這人膽子真大,敢單槍匹馬一個人來。”

“這霧這麼濃,誰知道,她是不是單槍匹馬來的,這期間,H基地都不知道派遣了多少人下去了,只聽到慘叫聲,估計派了很多人,只有一個發聲。”

“只有一個人。”葉翔眼底含笑,對上蘭姨看向自己的目光。“若是道行派的人是別人,我會懷疑他們派了很多人,但是她我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