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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肖和,是火系異能者。”

“火系?”傅子佩摸着下巴,忽然又生一計。“你負責釋放火球,當釋放完第八個火球時再走,記住火球要往人身上打,打不中拉倒,攸寧你跟着他,掩護他。”

“那我站位在哪啊?”

“跟着攸寧,她知道你的站位在哪?”

傅子佩的眼神掃過站在一邊的應國。

“木系異能者,站位是在震字,我的右手處延長線位置站便可。”

“我是……”面前的黃毛男子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傅子佩打斷。

“我知道,你是金系異能者,你站在乾字,就是我現在的位置。”傅子佩抬頭看着夜空。

“我們什麼時候下山。”

“等。”伸出手,月光透過指間撒向大地。“出發,速度系異能者留下,除卻我特意囑咐過的人以外,其他人都要在五分鐘左右撤離,對方一呼喊,你們就走。”

眾人如同離弦之箭般沖向山。

“我什麼時候下山。”

“別吵,我讓你下山你就下。”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手從容的在雪地里畫了個八卦太極圖。

月光撒在太極圖上,照亮太極圖,伸出手,遮住半邊月光,太極圖瞬間黑了一半。

“時機到了,推吧。”輕飄飄的一句話里卻藏着無限的殺機。

今晚對於山下的那群人註定是個不眠之夜,或許在以後圍剿的的幾天內,他們也無法安睡。

“化被動為主動,方能逃生。”

緩緩站起身,昂起腦袋,看向天空。

腳微微抬起,落腳,一個無形的八卦瞬間覆蓋整個山頭。

“將死陣變活?”嘆了口氣,熱氣在空中變為白霧。“這究竟是何意呢?”

緩緩閉上眼睛,陣中萬物自現。

雪球的下落速度遠遠快過人,即使是在後面出發,也先於人砸中下面的營帳。

根據自己計算的時間,應當是比人快三十六秒零七,當然,每個球由於是人手工打造,受力點和摩擦面積不一樣。所以落下的速度也會被影響,但影響不大,還在可控範圍。

雪球越滾越大,在砸中營帳時,已有四個人合抱的大小。

營帳中的人剛反應過來,衝出營帳便被火球砸中。

砰!砰!

與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機關槍聲音響起來。

圍在山崖下的人,萬萬沒有想到這群人居然敢攻擊他們!

雖然留有一部分守夜的人,可這一切來得太快了,壓根就來不及反應。

金線迅速切斷軍團中的人喉嚨。

“可以撤退了。”五分鐘已到,騷擾工作已完成。

除卻傅子佩吩咐過的,其他人都已按照傅子佩所說的時間迅速撤退。

唯留金系異能者還在營地內逗留,手中長長的金線勾起別人食物包。

“回來!”天空中的風系異能者情不自禁的怒吼。

靠近金系異能者的應國,立馬折返回來幫他,生怕他有生命危險!

山頂下的人已經反應過來,迅速圍住兩人。

“完了,這兩人要炮灰了。”原本自己這邊的人就不多,這會子白白送了兩個人頭。

不對,這兩人被圍住,天空中的風系異能者李名利肯定發現了,他要是控制不住,通知其他人,這群人都得完。

自己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團隊配合力。

是自己失算了,自己怎麼忘了人才是戰陣的核心。

不受自己控制,再完美的陣法也沒用。

“人是陣法的核心,可你是整個陣法的靈魂,把陣法變活,試試看。”

全息的陣法圖在不停的向外面擴張。

“西北乾字金!”怒吼一聲,陣營中央,迅速生長出無數個金鑽頭。

金鑽頭不斷的生長,阻攔那些人進攻的步伐。

“撤退!”

天空中的李名利一聲怒吼。

驚的兩人撒腿就跑!

“震字木!”

大地上生長出枝條,阻攔那些追上來的了!

應國的眼底閃過一絲訝異,為什麼自己沒用靈力,地上便會生長出那些東西。

那些圍困他們人也不是吃素的,運用起自身的異能圍剿他們。

砰!

子彈向著金系異能者襲來,那金系異能者敏銳的感知到有子彈向他襲來,身後迅速騰空出現一個金盾。

金盾有時間限制,無法延續太久,自己必須跑得更快。

腳尖忽的一閃,搶了自己身邊應國原本的跑道。

迫使應國不得不減慢速度,改換跑道。

就是這樣交替的一個過程,改變了兩個人的跑道,也改變了兩人的生命軌跡。

砰!

子彈貫穿了應國的身體。

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手捂住自己的受傷的胸膛。

黑衣男人轉過身,想要拉住應國,看着後面越來越近的人,迅速收回手。

“對不起。”含淚轉身向著遠處走去。

“窮寇莫追。”為首的男人伸出手,示意後面的人停下。

對方在山崖之上,易守難攻,自己貿然衝上去,只會損失更多的人。

“大人這個人怎麼處理。”

“死了嗎?”帶着帽子男人微微抬起下顎,黑色的皮衣被風吹出響聲。

“嗯,一槍斃命,已經沒氣了。”

“取出晶核,明天找個人上山,告訴他們,這個人還活着,讓他們拿人來換。”鬍子拉碴的男人冷哼一聲,北風吹掉他手中的帽子。

伸出手,從容的接過飄飛的帽子。

一雙鷹眼悄現,眼底藏着無限殺機。

“此行不虛,對手很有趣。”

眾人皆已撤回山頂,當然,還有人此生都無法回來。

“尹歌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孫涵的語氣里滿是擔憂。“傅小姐不是囑咐過,要在規定時間內回來的嗎?”

“我去搶了食物。”被叫尹歌的黑帽男人抬起頭,將懷中被金線綁住的食物包扔給了孫涵。

“做的好,應國呢,他怎麼還沒有回來。”

“他死了。”

“什麼!”孫涵的眼中滿是驚恐,手不住的抖動。

猛然轉過頭,看向傅子佩。

“你不是說只要我們聽你的話,最大可能的保證我們的安全嗎?”

“那你們聽我的話了嗎?”傅子佩的語氣輕飄飄的。

捕捉着孫涵的面部微表情,有憎惡還有仇恨?

哼,很典型的推卸人格心理特徵,在自己勢力受損的時候,會自然而然責怪團隊中的外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