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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明白,她為什麼會在事後故意把傀儡留在那了,這是為了引誘我們上鉤啊。”傅子佩口袋裡飛出萬千符咒,卻沒想直接攻擊這些骷髏,而是向著森林邊界飛去,布陣。

能夠遠程操作的傀儡的巫術,說明巫師的力量非常強大,召喚整個亂葬崗里的屍體,控制他們與自己作戰都可以。

自己要反擊,也必須反擊一個大的。

坐下來,閉目,在腦海里構建出一個八卦符咒陣。

八卦陣不停的轉動着,覆蓋了整個亂葬崗。

淡淡的光芒,籠罩着亂葬崗,裡面枯骨的爬行速度明顯變的緩慢起來。

一陣陣鈴鐺聲在耳畔響起,一聲大過一聲,音波離兩人越來越近。

傅子佩將楊攸寧拉到了身後,對付巫師不能用蠻力。

一個黑影出現在不遠處,在他前面的還有一群蠢蠢運動的骷髏。

越來越多的骷髏從地底下爬了出來,傅子佩的符咒無法壓制住那些骷髏爬行的速度。

楊攸寧揮刀砍掉了靠近自己的骷髏腦袋。

那骷髏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無生命的東西,真是比喪屍還難對付。”長嘆了一口氣。“攸寧我們先上樹。”

楊攸寧攬住傅子佩的肩膀,兩人迅速爬上了樹。

那些骷髏上樹的本領也很強,但好歹自己能佔據高地,有想上來的骷髏便可以砍斷他們的雙手。

傅子佩冷眼看着倒在地上斷手斷腳的骷髏,有屍體,還沒有完全被腐蝕,那被蛆覆蓋的屍體,看着極其噁心。

“苗疆的控屍術您玩的還真溜,你來Z基地做什麼,莫非是想喝我的喜酒。”

搖動着手腕上的鈴鐺,周圍的骷髏越來越多。

“喜酒就不必了。”那悠遠的聲音明明是從那人嘴巴中發出來,卻像是在四周同時傳過來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有點可怕。”天生有點怕鬼神的楊攸寧的腳在不停的顫動。

“振作起來,有什麼好害怕的。”向著楊攸寧拋了個鼓勵的眼神。“你就當他們是白菜隨便打,反正被這些東西抓到了又不會變喪屍。”

“你剛剛還擋在前面呢,怎麼這會子跑到我後面了。”楊攸寧看着站在自己身後,鎖在樹邊的傅子佩。

“這些狗東西骨頭的聲音太大了,我不能受到他們干擾。”傅子佩警惕的看着四周的白骨。

“可是你腿為什麼要抖。”楊攸寧低頭看着傅子佩不停抖的雙腿。“你是不是害怕。”

“呵,我可是會布陣的術士,專門對付這些妖魔鬼怪,我怎麼會害怕這些東西,請你不要侮辱我的職業態度。”傅子佩義正言辭的說道,指着自己的雙腿。“我腿抖,是因為我想藉此控制平衡,在樹上站着多不穩啊。”

“真的假的。”楊攸寧一眼懷疑,抬手便砍掉了快爬上樹的腦袋。

“快點,那邊還有,打那邊。”傅子佩衝著楊攸寧指揮。

“歪,你不是說你不害怕,那你為什麼還趴在我的身上。”楊攸寧氣的說話都不結巴了。

“我覺得你身上缺少一個掛件,所以才掛在你身上的。”

“道行基地年輕一輩之中最優秀的布陣師,原來就是這麼弱雞啊。”那巫師忽然開始說話了,語氣陰柔無比。

“我也沒想到,苗疆近代最優秀的控屍者,居然是個死娘炮。”傅子佩從楊攸寧的身上跳了下來。

慢悠悠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符咒,貼在樹上,整顆樹的骷髏都被震了下去。

“牛逼。”楊攸寧的眼神中滿是驚嘆。“有這麼厲害的符咒,剛剛怎麼不拿出來。”

“我忘了,他這麼一激我,我就想起來了。”傅子佩重重的拍了拍腦袋。“你知道的,我受到驚嚇,容易忘事。”

“我真想一刀劈了你。”楊攸寧白了傅子佩一眼。

“死娘炮?”那黑袍緩緩抬起頭。“三小姐就這麼沒素質。”

那張蒼白的臉頰上,有幾個刀痕,聯起來就像是一個符咒一般。

“我收回死字,原來是個丑娘炮。”嘖嘖了兩聲。“你幹嘛要把符文刻在臉上,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丑嗎?”

“老傅,你別激他?”楊攸寧雖然不太了解巫師,但是也知道,這傢伙克自己,惹毛了巫師,給你玩萬鬼同哭。

“沒事。”傅子佩衝著楊攸寧眨巴了一眼。

“過分了啊。”巫師的眼中閃爍着憤怒的光芒.“我今天就來教教你怎麼做人。”

“那你得好好教教我,我可是出了名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凝視着巫師的臉頰。

巫師搖動着手中的鈴鐺,原來原多的骷髏從地底下爬出來。

雙手在空中划過,似乎是在做符咒,慢悠悠的盤坐下來。

“當巫師進入控屍陣的時候,她的身體是不能動彈的。”傅子佩滿意的看着目前的情景。

“你現在說這個幹嘛,他不能動,但是他控制的那些骷髏能動啊。”

“所以啊,你去對付那些骷髏吧。”傅子佩的話輕飄飄的,讓攸寧想要打死這個人。

“我真想砍死你。”

“快去啦,回去我的雞腿全給你。”拍了拍楊攸寧的肩膀。

骷髏衝著楊攸寧撲來。

楊攸寧腳尖一點,跳下大樹,腳踩在骷髏的身上,大刀砍過沖向自己的骷髏。

四周的骷髏將她包圍,刀劍抵在地上,借力彈起,落在了大樹上,而後再度襲向骷髏群。

“孬種。”靜坐的巫師,忍不住的嗤笑道。“出賣自己的同伴,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卑劣。”

“你在遇到攻擊時,會大叫嗎?”傅子佩忽然抬起了頭,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以為我是你這個孬種啊。”巫師唇角露出輕蔑的笑。“我當然不會叫,沒想到你這麼廢物,早知道,就不親自出馬了。”

“你親自出馬也沒什麼用啊。”

“你神經病吧,我聽不懂你這話什麼意思。”巫師被傅子佩說的一頭霧水。

直想快點結束這個女人的命。

“很快你就會懂的。”傅子佩的眼眸微沉。“離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