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件事?你要是早點把事情告訴我,欣兒至於割腕自殺嗎?”
梁平延情緒激動,渾然忘了是自己對周昊川大動干戈,梁沐欣制止不住,才出此下策,選擇割腕。
葉斕心裡有愧,對梁沐欣和周昊川的事情,她自認為處理的不得當,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沒有替自己辯解,她只是用很蒼白無力的聲音,囁嚅的唇,對梁平延說了“對不起”這三個字。
那會兒,除了那三個字,她不知道她還能做些什麼,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根本就不是她試圖想改變什麼就可以改變的。
想着當時的情況,葉斕渾然不覺得自己喝下去的咖啡是苦的,相比較她那會兒的心情,黑咖啡的苦澀根本算不上什麼。
不過好在梁平延怨她歸怨她,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知道自己女兒和周昊川的事情以後,情緒過於暴躁,以至於釀成了不可挽救的狀況。
夫妻二人沒有再就梁沐欣之前懷孕的事情多說些什麼,想的是等梁沐欣醒來以後,情緒也穩定了,把周昊川父母找出來見一面,就兩個孩子的事情想一想處理辦法,看看孩子兩人是想在一起,還是因為在年紀上懸殊過大,以及在三觀上有不同的地方,把他們拆散開。
一杯黑咖啡見了底,再收回看外面雪花飄落的目光,她起身,往酒店房間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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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簡溪再從鬆軟的絨被中醒來的時候,她剛有微微扯動手臂的動作,整個人就被撈回到一支有力的臂彎中,跟着,光衤果的後脊背貼合到男人溫熱的胸膛上。
簡溪微微扭頭去看身後的男人,見男人黑髮因為昨晚的放縱而顯凌亂,透着野性的凌厲,她出於本能摩挲了一下雙腿,然後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晚讓人面紅耳赤的場景。
很多事情對於兩個人來說,早已熟悉到水到渠成的地步,就像昨晚兩個人在公園裡親吻了一段時間後,便暴露出身體對對方的渴望和需求,以至於後來都沒有再耽擱時間,直接驅車折回香樟園。
說來也是瘋狂,兩個人進門,連燈都沒有開,就抱在一起,火熱的親吻起來。
在客廳的沙發里,臻狂的放縱了一回,才將戰場轉移到房間。
等再到房間倒在床鋪上的時候,兩個人早已經是不着寸縷狀態……
視線再下移,簡溪把目光定格在霍霆琛的臉廓上,見男人黑眸闔着,薄唇在即便睡覺的情況下也微微抿着,她伸手點了點男人高/挺的鼻。
和霍霆琛正式在一起以後,以往,都是這個男人先醒來,簡溪很少有在放縱之後先醒來的時候。
猶記得自己上次打量他貪/歡之後的睡顏,是兩個人鬼使神差第一次滾在一張床上的那次。
簡溪的手指很軟,她自認為自己輕點霍霆琛的鼻,並不會引起他的什麼反應,偏偏她重複點了幾下以後,小手便被男人的大手抓了過去。
“別鬧了,再睡會!”
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沒有人打擾的清晨格外寧靜的關係,男人低啞的嗓音格外性/感。
“天亮了!”
簡溪好心提醒,雖然自己沒有早課,不用急着回學校,但是這個男人不同,他得去上班。
霍霆琛繼續閉着眼,用鼻音“嗯”了一聲,沒有了下文。
見霍霆琛對自己的話視若無睹,繼續睡着,簡溪動了動自己有些酸疼的身體,由背對霍霆琛的狀態,轉為正對他。
“霍總,你不起來嗎?”
兩個人昨晚確實很過分,就好像是多年未見一般,**,恨不得把對方焚燒成灰燼。
霍霆琛沒有吱聲,呼吸均勻的繼續睡着。
見霍霆琛也不動,簡溪鼓了鼓腮,倒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廢話,反正他是大老闆,他就算是不去上班,也不會有誰說出來一個“不”字。
又轉了個身,簡溪由正對着霍霆琛的狀態,又變成了背對着他的狀態。
她扭轉完身子,還不等讓自己側躺成舒服的姿勢,腰肢被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指直接扣住。
被霍霆琛扣着腰,簡溪一愣之際,火熱的物,正漸變米且/石更的扌氐着她。
簡溪反應過來這傳遞給自己的訊息是什麼意思,她扭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依舊閉着眼睛的男人。
這……
“別再亂動了,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會晨/勃嗎?”
簡溪:“……”
——
簡溪自認為自己不再亂動就不會惹是生非,不過,她永遠都低估了某個老男人無恥又精力充沛的程度。
被霍霆琛大早上又折騰一氣,簡溪扶着要斷了的腰,回學校上課。
坐在回學校的車上,她拿過手機,在手機日曆里,把12月30日這一天做了重要的標記。
在學校上完課,下課的時候,簡溪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外婆,說自己中午的時候,會過去和老人一起吃午飯。
自己的女兒又出去了,梁平延和沈景霖也不能來和自己吃午飯,老人沒有拒絕,說自己在酒店等她。
和自己外婆去了酒店附近的一家土菜館,怕老人還是吃不慣帝都這邊的飲食,她找的這家飯館是很有包容性的一家餐館,集全國各地的特色美食於一體。
外婆不大想讓簡溪破費,就撿了兩樣素菜。
簡溪見自己外婆吃的素凈,就說您身體還在恢復期,應該吃一些好的。
然後,她不顧老人的反對,又點了兩樣肉菜,和一個湯。
“你這孩子,點這麼多幹什麼,我們兩個人也吃不完啊!”
簡溪莞爾,“這裡的菜量不多,外婆,您不用擔心浪費。”
外婆佯裝生氣,“你這孩子就知道糊弄我,我又不是老糊塗了,再說了我年輕的時候來過帝都,這邊的菜量都很大的。”
簡溪沒有出言反駁,只說:“我早上還沒有吃飯,這會兒很餓,多點就多點了吧!”
簡溪都這麼說了,老人除了覺得簡溪浪費錢,倒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還沒有上菜,婆孫二人飲着苦蕎茶,隨意閑聊。
“昨天和景霖吃飯,那孩子帶我去了御府園,花了挺多錢!”
“……”
“和你一樣,他也是點了很多菜,後來都沒有吃完,浪費了不少。”
對沈景霖這個名字倒不是說還有感覺,只是這樣一個名字總是出現在你的生活圈裡,讓你想忽視都忽視不掉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他現在事業順利,您又是從湘庄那邊過來,他來看您,花點錢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簡溪莞爾,輕描淡寫的話,不痛不癢,並沒有因為沈景霖花了錢請自己外婆吃飯,對他有所感激。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孩子這些年闖蕩也不容易,我還是不想他為我這個老婆子花什麼錢!”
昨天和自己吃飯,沈景霖其實和自己說了很多,不過外婆實在無法把這些話,尤其是沈景霖的心裡話說給簡溪聽,畢竟現在簡溪已經有了喜歡的男人,自己就算把沈景霖藏在心裡的話,告訴自己的外孫女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