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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老人任然在劇烈的咳嗽,宋媛媚急忙用小手按着爺爺的胸口。

“爸”

宋志國此時眼中含淚,對於宋家而言,沒有什麼比老爺子恢復健康更重要。

“小丫頭你怎麼哭了?”床上的老人問道,雖然現在還是有些口齒不清,但是至少已經能開口說話了。

老人滿臉慈祥的看着孫女,滲出顫顫巍巍的手去撫摸孫女的臉蛋。

“爺爺”

宋媛媚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爺爺終於好了,她此時非常高興。

然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吳鶴翔這是似懂非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想起剛剛葉晨的手法,總是感覺在哪裡見過一樣。

“好啦,不要哭了,爺爺這不是好了嗎?”老人慈祥的笑道

“吳老頭,你也在啊。”老人看到吳鶴翔後說道

“首長。”吳鶴翔說道

老人應了聲,然後看了看左右。

“那個小傢伙呢?”

宋志國幾人回頭看過來,哪還有葉晨的影子?這傢伙早就趁人不注意溜掉了。

“爸,哪天我帶他來見您。”宋志國說道

老人輕輕嘆氣:“我能夠醒來,都是那個小傢伙的功勞啊。”

“爺爺,那傢伙就是個流氓,你還為他說話?”宋媛媚不滿的說道。

“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實際上我一直都能聽見,只是一直睜不開眼睛而已。”

“葉晨能夠給首長猛灌藥水,還有那一巴掌是為了激起首長的身體機能。”吳鶴翔在一旁解釋的說道。

老人知道自己的孫女對葉晨動了手,而且氣氛非常的不友好,愧疚的說道:“丫頭,改天去給人家道個歉。”

宋媛媚漲紅着小臉,這回她知道自己誤會了葉晨,可是想到那個混蛋流氓一般的樣子,心中又有些抵觸,混蛋,剛剛為什麼不解釋清楚,如果說明白的話,哪有這麼多事情,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首長,你剛剛醒來,不能太過傷神,需要休息,按您現在的情況,明後兩天應該就能下床稍稍活動了。”

“謝謝你了,吳老頭。”

吳鶴翔搖搖頭說道:“不辛苦,只要您能醒過來,再累我也願意。”

沒一會,幾個人走出了房間。

“吳老,葉晨那邊還請吳老費心幫忙說幾句。”宋志國出來後第一時間說道。

吳鶴翔臉色尷尬,“唉恐怕我說也不一定好用啊,那小子有時候就跟一頭倔驢一樣。”

“無論如何,都麻煩吳老幫幫忙。”宋志國不死心的說道

“我儘力吧。”

其實現在吳鶴翔心裡想的是恨不得馬上去醫院把吳珊珊照過來,讓她跟葉晨結婚,那小子根本就是一個用之不盡的寶藏啊。

此時葉晨一隻手捂着後腰走出療養院,抬頭看了看天空,不爽的暗罵:“臭三八,你給我等着,等小爺有時間了,狠狠的收拾你。”

想罷,一隻手還揉了揉後腰喃喃的說道:“男人的腰很重要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這個妞踢壞了”

走了好長一段路,才算是攔到出租車

同時,童家。

一個身穿職業裝,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童文博的辦公室中。

“你是說這個傢伙,連宋家的老爺子都醫好了?”

童文博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情報是這樣回饋過來的,童少,我們要不要將他剷除?”

女人溫柔外表,卻面無表情的說出主意,彷彿一個人的生命在她的心裡隨時可以消失一樣。

“先不要讓他這麼快的消失,我已經很久沒有碰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了。”童文博說道這裡,臉上戲謔的一把摟住女人,雙手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的亂摸,臉上邪淫的說道:“不過你可以去看看他的命夠不夠硬,我不喜歡短命的人煩我。”

女人被童文博摸得渾身發軟,一聲喋叫

兩個人開始了覆雨翻雲

距離市醫院不遠的一處地方。

一亮奧迪a6停在那裡,沒一會,一亮金杯車開過來,穩穩的停在a6邊上。

金杯車上頓時下來五六個人,一個個長得虎背熊腰,主要是身上還有紋身。

a6的車窗緩緩下降,一個面色潮紅的小臉露出來。

“事情辦妥以後,還有好處,記住了嗎?”

彪悍的男人接過女人手中的錢,連連點頭:“是,我們明白怎麼弄。”

葉晨此時在醫院的兒科就診。

因為上一次那個在樓上摔下來的孩子被救活以後,每天前來找葉晨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這倒是讓葉晨樂此不疲的忙碌着,這種快速的看病,一個能讓自己更加鞏固自己醫術的急促,二是為了讓更多的孩子減少吃藥打針的痛苦。

葉晨正在給人看病,忽然外面一針吵鬧聲打斷了他的治療。

“讓開,讓開。”兩個壯漢抬着一個渾身鮮血的青年往葉晨這裡面擠過來。

小小的辦公室早就已經是人滿為患,但是當他們看到渾身鮮血的青年時,選擇了讓開,畢竟人命比什麼都大,而且擔架上的青年看上去真的有那麼點恐怖。

最主要的是,抬擔架的人也是一臉的兇相,手臂上還紋着龍河虎。

人很快就太刀葉晨的面前,因為房間里沾滿了人,擔架一時間放不下來,一個頭上有癩痢的三十餘歲的男人大喊道:“大夫,大夫,救命啊。”

葉晨皺着眉頭站了起來,走了過去,看到擔架上滿身鮮血的人,臉色微變說道:“怎麼回事?”

“大夫,這位是我的外甥,今天在工地上幹活不小心摔下來,你快救救他。”癩痢頭的男子急忙說道。

葉晨眉心一皺,心說你摔下來了應該去急診啊?為什麼送到我這裡?

就算是葉晨在醫院裡面治療的名聲是有一些的,也不至於將這麼病重的人送到兒科啊?

只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葉晨多想,既然人已經送過來了,而且看着非常嚴重,急忙蹲下身子,手握住那名擔架上的青年,一縷真氣渡過去。

檢查了一番,葉晨眼中的疑惑更加濃郁。

他本以為摔壞的這個青年,而且現在吐血這麼嚴重,體內的傷勢肯定會非常嚴重,但是用真氣查探了一番後,他發現這個人根本沒有什麼問題,除了有點胃潰瘍,內臟沒有任何損傷,怎麼可能會吐血這麼嚴重?

手腳的骨頭倒是斷了兩根。

至於嘴巴上的血,葉晨用真氣一查,發現這個青年嘴裡知識破了一個小口子而已,身上的那些血跡,葉晨真的搞不懂是怎麼來的。

葉晨在這個人的手腳上按了幾下,青年身上發出咔咔聲,斷骨就已經被葉晨接上了,想到病人嘴裡那點傷口不算什麼,葉晨直接用真氣將傷口癒合。

“問題不大,去後面住院部看看吧,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多謝醫生。”癩痢頭說完就急急忙忙抬着青年走了,什麼都沒有多問。

“這幾個人怎麼回事?就這麼走了?人家葉醫生好歹給病人治療了,就這麼一句道謝?真是便宜他們了。”之前的病人家長看不過眼,亂鬨哄的抱怨着。

葉晨心中也有疑惑,只是沒有說出來。

眼瞎還有這麼多的人等着他看病,也沒有時間多想。

葉晨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給那些需求的人看起病來,這件事很快被他跑到腦後。

僅僅過了半個小時,外面忽然再度傳來劇烈的騷亂聲。

而且這一次變得十分混亂,甚至那些站在走廊的病人家長驚慌失措的亂喊着什麼。

“庸醫,你給我滾出來,竟然把我的侄兒治死了,我要你賠命。”

“快給我滾出來。”

走廊上一聲聲凄厲的咆哮聲傳到葉晨的耳朵里。

葉晨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五六個人手中拿着鐵棍,還有兩個人手上抬着擔架,擔架上躺着一個雙目緊閉,臉色鐵青的年輕人,正是剛剛的那個青年。

這群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手上還拿着鐵棍,那些看病的孩子家長都是普通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慌亂四處躲避,有些走得慢的,被這些人直接推倒,孩子在家長的懷中嚇得哭鬧着。

吳珊珊也被驚動,急忙從休息室中出來,看到這個場面,臉色煞是泛白,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葉晨,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什麼事?好好看來,這個庸醫剛才給我的侄兒隨便弄了幾下,說回去修養幾天就好了,結果我們剛剛走出去,我侄兒就開始吐血昏迷,現在都沒有氣了。”癩痢頭揮舞着鐵棍大聲的吼道。

吳珊珊看到擔架上臉色鐵青毫無生息的青年,臉色更加難看,她不相信葉晨治過的病人會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