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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有逆鱗觸者即亡!

觸犯了他的底線,他不介意屠殺。

那群老師們只覺得腳底莫名發寒,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個來回了。

抱着帝若歌好一會兒,身體的躁動都沒平復下來。

直到一直被他抱在懷裡的帝若歌都察覺到了,忍不住彆扭的動了動小身子。

臉色紅得滴血。

看着她害羞的模樣,南宮雲墨不由得苦笑一下。

吻了下她耳垂,在她耳邊低聲道:“哥哥憋太久了……”

“過一會兒就沒事了,別怕。”

低低的嗓音,略帶暗啞,磁性撩人,吐息間還有熱氣在自己耳邊噴洒着,帶起一陣酥麻。

帝若歌小臉更紅了。

咬緊了下唇,把臉埋在他懷裡不說話,也不敢動。

兩隻小手抓緊了他胳膊上的衣服。

一整個下午,她就這樣賴在他懷裡。

沒有下去,也不去上學。

就跟他一起待在辦公室里,辦公室的老師來來往往,一開始還有不少人側目。

最後乾脆都習慣了。

雖然他們也納悶……為什麼非要這樣抱着。

好好的坐着不好嗎?

在辦公室里,非要這麼殘忍的屠狗?

她不肯下去,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襯衫,南宮雲墨也沒有出聲讓她下去。

只是輕摟着她,一手將她腦袋按在自己懷裡,就在距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兩人設么話都沒說,就這樣抱着。

靜靜的感受着對方的存在。

一整個下午,都很安靜。

帝若歌甚至時不時會想到什麼,睫毛一顫,然後就忽然狠狠的抱緊他。

她小心翼翼緊張的模樣,看得南宮雲墨心尖發疼。

不停安撫的一下一下在她背後拍着。

直到快放學了,她都還是這種狀態。

南宮雲墨看得心疼,輕了聲音開口:“乖,哥哥不走,哥哥在這裡……”

“我怕是幻覺……”帝若歌把小臉貼在他懷裡,“我怕我一鬆手,你就又不見了。”

她略微撅起小嘴,嘟囔着控訴:“南宮雲墨,這一年裡,你已經這樣做過很多次了,丟下我很多次了。”

他心一顫,視線帶着複雜的心疼:“不會了……不會有下一次了。”

“你這一年為什麼不來找我?”她忽然抬起腦袋,仍然帶着哭腔的開口,“還有我去鷹之國看了你那麼多次……你都不睜開眼來看我。”

“小乖……”南宮雲墨剛要出聲。

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便微微紅了紅,盯着他說:“害我一直在想,不停的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帝若歌吸了口氣,有些不服氣的說:“本小乖這麼好,你怎麼捨得不要我。”

南宮雲墨沉默了一下。

然後輕輕的捏了捏她嫩滑的小臉蛋:“是啊,小乖這麼好,哥哥怎麼會不要你,哥哥永遠都不會丟下你的。”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睜開眼看我!”

她始終都無法忘記,也不敢去回想,一年前他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

永遠閉上的雙眼,和滿地的血。

被染紅的襯衫以及他逐漸冷卻的身軀。

南宮雲墨憐愛的摸着她的髮絲。

等她生完氣了,才緩緩開口,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那次在赤蛇,為她擋了那一炮後他的確是死了的。

完全失去了意識,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他大腦還能隱約聽到她的聲音。

可是完全動不了,無法回應,

然後接着過了不知道多久,他就開始什麼也感受不到。

等再次恢復有一些意識的時候,他已經在鷹之國的水晶棺里躺了快半年了。

他也是那個時候才驚奇的發現,自己身體上造成死亡的傷口正在慢慢癒合。

後來才逐漸發現,他所處的墓室,特別神奇,是鷹之國的最中心的地方,所有的靈氣都會往這裡聚集。

加上他躺着的水晶棺材質特殊,才引導着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吸收那些力量。

來自鷹之國所有草木大地散發出來的生機和靈力,通過那間墓室和水晶棺聚集到了他身上,逐漸恢復着他身體的破損和生機。

但是因為他體質特殊,吸收得比較迅猛,所以千穆等人就算有靈力,在進入墓室的時候也已經感覺不到一點靈氣。

因為所有靈氣都被他吸了,所以墓室的靈氣反倒比較稀薄。

幾天前他已經發現自己能動了的時候,便立刻從水晶棺里出來。

只是,雖然重新復活,身上一年前留下的重傷卻還在那裡。

他怕她看到會難過,也怕見面之後,自己再出什麼意外,只會加劇她的痛苦……

他已經不想讓他的小乖再面對一次那種痛了。

然後他出來沒多久,開始發現體內的力量一天比一天旺盛強大。

似乎是因為他身體在天地靈氣間泡了一年多的緣故,反而因禍得福,練修為都比以前高出兩倍有餘。

今早用靈力恢復過來了一些,確定沒有問題了才敢來見她。

不過,後面這些,南宮雲墨並沒有告訴她。

帝若歌聽完,忽然想到什麼,抬起頭問:“這幾天,那些事情肯定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她一邊回想一邊說:“在鞦韆上睡覺的時候偷親我的,還有收拾那幾個女生的,不對,”她猛地皺眉,“難道,連馬代被丟到垃圾堆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南宮雲墨面不改色:“不然呢?”

“你是誰?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雲墨哥哥了。”帝若歌一臉誇張的不敢置信的模樣,帶着失望又震驚的目光看着他,“你居然會對一個無辜的人出手!”

南宮雲墨:“……”

他冷哼一聲:“誰跟你說他無辜了?”

“馬代不無辜嗎?”

聽她一口一個馬代,某殿下心底酸泡泡不停的往外冒。

一張絕世俊臉微微沉下,盯着她就開始質問。

“小乖,哥哥不在的時候,你都是這樣跟那些對你圖謀不軌的人這麼親近的?”他說著,微微眯起一雙狹長的眼,眼底散發著危險的光澤,“忘了以前哥哥怎麼教你的了,嗯?”

許久不見,帝若歌還是莫名在他面前有些慫。

頓時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