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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o章一步dong天

黑暗的空間,助長了慾望的氣焰,金絲雀雙手撫於他的xiong膛,浸潤在層出不窮的汗水中,片刻間卻驟然下滑,迫不及待地拉拽,拉拽她以為是時候拉開去再拽出來的內容:“衝進來吧——是時候了——像野獸一樣——我一點都不喜歡學院風格——相反——我渴望被撕裂——”一時間,金絲雀像是被女巫附身,喉嚨里出低低的咒語。小^說^無廣告的~~網

然而,身上的男人驀地就停手了,僵硬不動,只喘着聲聲濃重的粗氣。

為什麼呀?

這是為什麼?

疑問來得同樣突然,金絲雀感到驚慌,生怕期待已久的jī情遭遇半途而廢。沒有時間去考慮為什麼,她依舊扭曲着身體,雙手繼續忙碌在他的腰腹。甚至,她堅信,一旦將之拽出來,以自己細膩的手指功夫,它便是垂頭喪氣,也能瞬間轉為熱血澎湃。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恍惚間,她覺得自己的一隻手腕被抓住了,被抓得牢牢的,幾乎不能動彈。這是誰的力量?難道是神的力量?不可能因此,即使一隻手腕被抓牢而無法動彈,她的另一隻手還在倔強地索取着。是的,她急了,急得內心深處居然有了隱約的哭泣聲:努力到了這一步,如何能接受半途而廢的慘狀?

更為關鍵的是,她實在太需要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允許他臨陣脫逃:今晚,他只是獵物,自己才是獵者,一個精心布局只為擒食獵物的女獵者。

叫她感到悲哀的是,情形在斗轉直下,另一隻正在隔靴搔癢而妄圖保持jī情溫度的縴手,竟然也被死死摁住了。她感覺到了指間的疼痛,已經毫無快感的疼痛,並嘗試奮力掙脫,甚至竭力tǐng身,希望掀翻身上的男人,再將他壓在自己的身下,由自己的肢體來主導一切,哪怕是強佔。因為,這一刻,對金絲雀來說,沒有什麼比rou體的充實來得更為迫切了。

但是,這個男人就是不遂她的心愿,死死地摁住她的雙手,便是連喘息也逐漸均勻了,同時用一種近乎虛脫的聲音告訴她:“行了,我們不該是野獸,遊戲結束了”

結束?

怎麼能結束?

還未開始,如何能結束?

金絲雀實在無法相信耳朵里聽到聲音,而且是在這節骨眼上。本能都沒有的人,還是正常的人嗎?人的獸行,固然可恥。比人的獸行更為可恥的,便是連本能都喪失的無能再者,自己確實是對他下了yao的千真萬確何況,他剛才還性致盎然,勃強征,恨不能一步dong天。

如此,只有一種可能:他在遏制,遏制本能。

縱然,自己本不是什麼絕色尤物,也談不上傾國傾城,但赤1uo地躺在g上,起碼也算是yu體橫陳,手感與味道上佳,奈何就能生生趕走了一個男人的本能慾望呢?便是ji女,遭受如此“殊遇”,也是要暗生鬱悶的。難不成,自己連個ji女都不如啊?這分明就是侮辱嘛

“你幹什麼?什麼意思?”剛才還在扭曲的身體,產生了絕望般的疼痛,金絲雀的聲音很冷,彷彿已經藏着絲絲惱怒,“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呀?在故意耍我嗎?如果是那方面無能,請你直接告訴我”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傳來,是原先的重複:“遊戲結束了”

“不許走”

“必須走”

一瞬間,曖昧的空間里,生出了些許火yao味。

說著“不許走”,雙手受縛的金絲雀竭力上tǐng1uoxiong,希望能夠包裹住即將離身而去的男人。無奈,因為遭遇掙扎,身上的男人加強了“鎮壓”的力度,直接將她的雙臂摁放於g,分列在身體兩側。於是,她的所有掙扎,便成了徒勞。

“不許走你今晚要是敢走,我就立即給潭局長打電話,說你酒後放肆,妄想**我聽清楚了嗎?你想**我別以為我不會這麼干——我一定會這麼干——只要你前腳走出去——我叫你所有的幻想都成——”金絲雀狂躁着,是如此的不甘心。

然而,她的話終究沒有說完。

因為,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

於是,她躺着不動,心裡在想:你到底是害怕的

半晌,他鬆開手,冷淡而輕蔑的聲音緊接着就到了:“不要去嘗試做那些沒有把握、更沒有意義的事情,比如威脅我不喜歡被強迫,更不喜歡被威脅。我甚至可以告訴你,只有蠢貨才會幹出強迫或威脅之類的事情。你是一個女人,更不該這麼干。女人涉足陰謀,跟女人投身戰爭一樣,都是男人們所堅決反對的。事實上,你今晚的一系列行為,並不精彩,讓我感到很遺憾。友情提醒你一句,以後別這麼對我。”

說完之後,他離開了她的身體,顯得格外平靜。

“范堅強,你是個懦夫,我為你感到羞愧”

金絲雀氣極敗壞的聲音,傳響在黑暗中。

“一個女人,為男人設了一場局,還下了yao,卻去指責男人的種種不是,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收起你的那一套吧,這只會讓我覺得齷齪”范堅強的反擊聲即刻便到,直接壓過了金絲雀的指責,黑暗中的火yao味更濃了,“如果你不想遭遇更多的羞辱,請閉上你的嘴巴今天不是情人節——”

金絲雀怔住了,半天不說一句,任憑視線中的男人bsp;突然間,“啪”的一聲,室內的燈光亮堂起來。

沉浸在回味中的金絲雀猝不及防,驚叫一聲“啊”,便從g上彈坐而起,再迅伸出雙臂抱住xiong前的兩團rou球,又因為強光的照射,使她根本無法睜開雙眼,她便忙1uan地伸手去mo被子,妄圖遮掩從上到下的赤1uo。

范堅強無視,背身彎腰,拾起地毯上的外套,再伸手關掉壁燈:“我只想找到自己的外套。或許,你剛才的慌1uan,才是最真實的。顧秘書,我們之間最可取的關係,應該是朋友,而不是情人,你覺得呢?晚安”

很快,黑暗中傳來開門的聲音。/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