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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堅強,剛才那記耳光,是你出院以來的第二次,也是我們結婚以來的第二次。我可以鄭重地告訴你,能給你耳光,說明我心還沒死,還想跟你繼續過下去。真有一天,我連你耳光都不想打了,那就說明我們徹底完了。早就跟你說過,我沒指望你有出息,但希望你是一個能安心居家過日子的男人。但是,你如今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謊話連篇,連基本的家庭責任感都喪失乾淨。我問你,還記得有個兒子嗎?你什麼時候關心過他?好吧,我告訴你,他雖然只有五歲,但心裡有你,總是惦記着你這個父親。但是,你捫心自問,你還算是一個父親嗎?”即便如此,歐陽蘭依舊要說,說她心裡的委屈,說她心裡的憤懣。

第174章?嬌喘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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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門打開,歐陽菊的腦袋冒出來:“你們吵什麼呀?還讓不讓我睡覺?”

聞聽此言,歐陽蘭立即轉頭,衝著歐陽菊,發泄般地訓斥道:“歐陽菊,我警告你,這裡沒有你的事。你要再敢廢話,別怪我現在就攆你滾蛋”

頓時,歐陽菊吐了下驚舌,趕緊縮回腦袋,再輕輕地關上門。

再看范堅強,已經坐於沙發,牙關緊咬,脖子處的青筋條條綻出,,卻始終低着頭。

憋悶,巨大的憋悶,正劈頭蓋臉地撲上來,逼迫周身的毛孔全部打開。而且,挨了剛才那記耳光,他已經徹底喪失坦白的意願:坦白?坦白什麼?再怎麼坦白,也是自取其辱,我他**就是一塊扶不上牆的泥巴,一塊天底下最爛最爛的爛泥巴——

尤其,這樣的耳光,已經不是第一次

富貴街路口,車內。

盯着手機屏幕,馬玲淑不敢眨眼。

漸漸的,她開始恐慌,想下車直奔金三角茶社。

因為,時間已經是10點31分,而小尼姑的電話,卻始終未到。

心急如焚之下,她再次給陳冠東撥去電話,想催促他快點過來。

哪知,連撥兩次,竟然都是無人接聽。

一瞬間,她火了,罵道:“陳冠東,你還算個男人嗎?你他**連范堅強都不如”

罵完之後,她趕緊推門下車,然後朝着金三角茶社方向小跑。

小跑的過程中,她遭遇很多異樣的眼神。

因為,她跑得很是落魄,幾乎有些踉蹌。

與此同時,她的腦海中蹦跳出一個名字:范堅強。

小尼姑真要出事,可不是鬧着玩的啊:還是叫上他吧,以防萬一

“范堅強,剛才那記耳光,是你出院以來的第二次,也是我們結婚以來的第二次。我可以鄭重地告訴你,能給你耳光,說明我心還沒死,還想跟你繼續過下去。真有一天,我連你耳光都不想打了,那就說明我們徹底完了。早就跟你說過,我沒指望你有出息,但希望你是一個能安心居家過日子的男人。但是,你如今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謊話連篇,連基本的家庭責任感都喪失乾淨。我問你,還記得有個兒子嗎?你什麼時候關心過他?好吧,我告訴你,他雖然只有五歲,但心裡有你,總是惦記着你這個父親。但是,你捫心自問,你還算是一個父親嗎?”即便如此,歐陽蘭依舊要說,說她心裡的委屈,說她心裡的憤懣。

范堅強不想解釋,甚至不想再聽下去。其實,這一刻,他有太多的壓抑。又因為太壓抑,已無話可說。於是,他站起來,想離開客廳:如果她依舊不饒,那麼就出門。

“你給我站住”歐陽蘭大聲呵斥。

“歐陽蘭,你不要欺人太甚”幾乎就歐陽蘭呵斥的同時,范堅強發出咆哮,聲震客廳,“是的,你說得很動情,充滿着無奈。但是,我要反問你,你說的都是事實嗎?你給過我解釋的機會嗎?你又何曾信任過我?打了我一記耳光,居然還那麼振振有詞,這就是你的為妻之道嗎?我是徹底明白了,明白我在你眼裡,其實不是爛泥巴,而是一堆臭狗屎臭狗屎,你知道嗎?”

“浪奔——浪流——”

手機鈴聲不期而至,就在范堅強說完之後。而且,鈴聲正縈繞在他的周圍。

他余怒未消地取出口袋裡的手機,很輕蔑地看了一眼:居然是馬玲淑。

內心陡然一驚:這麼晚了,她為什麼突然來電話?難道——

歐陽蘭注視着丈夫的一舉一動,似乎在等待什麼,在驚訝中等待。

“喂,你好”重重地吐了口氣,范堅強接電話,而且內心毫無顧忌。

事實上,如果沒有今晚的衝突,他會很顧忌,甚至不一定接。

因為,來電話的是馬玲淑:這個美女,曾令他忌憚,相當忌憚。

然而,只一瞬間,由馬玲淑,他想到了小尼姑,那個叫他總是放心不下的小尼姑。

這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他才果斷地接電話。

馬玲淑的聲音傳來,甚至喘氣連連:“范堅強——你趕緊來——來富貴街金三角茶社——小尼姑——小尼姑有可能已經出事了——快點——越快越好——求你了——”

剎那間,范堅強震驚不已。

但是,這樣的震驚只持續一秒鐘。

因為,一秒鐘之後,他便開始退步,退步走向門口,再猛地轉身。

“范堅強,你去哪兒?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剛才是誰的電話?”歐陽蘭的聲音,直逼他的後背。

而且,很顯然,歐陽蘭已經惱羞成怒。

因為,她已經追上去,已經完全失態。

或許覺得該說點什麼,范堅強回過頭來,對着迎面而來的歐陽蘭道:“歐陽蘭,我很負責地跟你說一句,現在有一件很急迫的事情,需要我馬上去。至於是誰打來的電話,我不想告訴你。因為,你現在很不冷靜。而且,在缺乏基本尊重的前提下,我有理由這麼做。”

“不想告訴我?有理由這麼做?這是什麼混蛋話?”歐陽蘭確實已經失態,曾經美麗動人的臉龐,因為愕然而慘白如紙,進而她伸出手指,“好,我尊重你的自由。但是,請你把家裡的存款留下,然後給我滾出去,永遠不要回來”

未作任何思考,范堅強快速跑向冰箱,很快從裡面取出兩張存摺,返回時直接放到電腦桌上,接着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鈔票,一把放下,再揀出一張百元面額,握在手中,這才兀自疾步走向門口。經過歐陽蘭時,他說道:“一張是之前的家庭存款,我一分錢沒動過。另一張是我的工資本,我動過一些,剩餘的都放在那裡。我只要一百,因為我要打車。最後,我想說,有個朋友可能已經出事了,需要我立即趕過去。而且,我必須要去幫她,誰也無法阻止”

於是,接下來,在歐陽蘭目瞪口呆中,范堅強開始手忙腳亂地穿鞋。一切完畢,他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便開門跳出去,再順勢關上。

凝重而高頻率的腳步聲響起,響在樓道中,聽起來似乎格外匆忙。

歐陽菊從卧室里出來:“姐,范堅強瘋了嗎?他簡直是在造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