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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瓊琚見到余道咳嗽,猶豫一下,然後挪過身體,坐在他膝上,溫柔地輕拍余道背部。

這下余道咳嗽的更加厲害了,他連忙擺擺手。

“不二,你不必和我客氣,你我已有肌膚之親,我必然不會辜負你。”江瓊琚掰過余道肩膀,眼神認真的看他。

余道嘴角一扯,沒好氣說:“不用你負責。”江瓊琚看着余道,欲言又止,她嘆了一口氣,“別鬧。”

“對了。”她眉頭一皺,認真問:“不二為何會在這種地方?”

余道略微想清楚,許是兔兒臉從小被當做男子培養,性子和想法已經男性化。

“我來此地是有要事要辦,倒是你,為何會在這裡?”余道眼神在江瓊琚的脖頸和胸部掃來掃去。

江瓊琚聽懂他的話,臉頰一紅,歉意說:“非是我願意來此臟污之地,而是有任務在身,不得不如此。”

她又急忙說:“不過不二放心,我不是那種風流之人,也不會使自身輕易陷入險地。”

“若非是見到不二,來不及服用解藥,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說完,她的臉頰一紅。

余道想起剛才的事情,對方是擔心他被紅霧迷惑,這才急忙要將解藥給他,可是江瓊琚不知道,余道根本就沒有被紅霧影響到,反倒是她自己,因為沒能及時服用解藥,被紅霧刺激了,釀成苦果。

余道心底一暖,他抬起頭,看到了江瓊琚含春的俏臉,以及眼中的歉意,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腦子一晃,頓時想起了之前的香艷。

兩人現在是面對面,身子貼在一起,余道一時蠢蠢欲動,血氣上涌。

“嘶……”余道眼睛一瞪。

他猛地嘶冷一聲,然後惶急的躬下腰,面色痛苦。

“不二、不二你怎麼了?”江瓊琚頓時慌張起來。余道面色難言,表情怪異,緊盯着江瓊琚的腰下,滿臉不敢相信。

江瓊琚一愣,然後反應過來,脖子忽的就紅了。她急忙站起來,離開余道。

江瓊琚一離開,余道臉上的痛苦就減輕,只是他還有些後怕,想問又不敢問。

倒是江瓊琚連忙開口說:“我、我忘記告訴不二,因為擔心此次任務出現差錯,我特意在身上穿了軟蝟裙甲……”

“軟蝟裙甲……”余道眼神發愣。

“就、就是女子穿在身下,防止出現、出現差錯的。”她羞紅了臉,勉強說出來。

“還有這種甲胄?”余道腦子一懵,難以置信。

江瓊琚見到余道發愣,以為是不肯相信自己,她忙於解釋,略微猶豫一下,咬牙說:“反正不二已經是我的人。”

余道聽見這話感覺牙疼,剛想反駁,便見到江瓊琚抽掉僧衣的布帶,直接將僧衣扔在地上。

嚯!一具、、、平板板的身材出現在余道眼中。

余道看呆了。

江瓊琚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只得雙手負背,身子站得緊繃,一副聽令的模樣。可是她胸口纏着繃帶,好似束胸,依舊壓得平實。

余道眼睛下移,頓時看到一件奇怪的東西,瞠目結舌:“鐵、、處女?”

江瓊琚聽見余道說出的兩個字,身子一顫,扭頭不敢看余道,小聲說:“在下身子當然還清白。”

余道乾咽一下嗓子,頓時知道她剛才說的話——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地,非是虛言。

可是,余道一時欲哭無淚,“為什麼受傷的是我……”弓着腰,余道感覺余小道還在發痛。

“會不會留下後遺症?”想起媚香閣中的蒼白臉男子,他心肝兒發顫,“大不了把狗寶全吃了。”

“不二看清楚沒?”江瓊琚聲音發顫的問。

“看、看清楚了。”余道勉強回答。

終於,半晌之後,兩人衣冠整潔,都穿着道袍,相對而坐。

茅草屋中一時無語。

余道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江瓊琚則是默默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怔怔出神。

“江州城準備剿滅此地?”

江瓊琚回過神,連忙點頭,“我來此地即是為充當內應,拔除威脅。”

余道皺眉:“內應、何人派遣?”他眼睛微眯,閃過赤裸裸的殺意。

江瓊琚瞅見,微暖,同樣毫不掩飾,說:“繡衣使總指揮。”

聽清,余道點頭:“我會殺了他。”

江瓊琚咬着嘴唇,偷看余道,沒有說話。余道皺眉,說:“怎麼、有何不妥?

“沒、沒有。只是感覺余道不愧是我中意之人。”

余道嘴角一扯,狠狠瞪江瓊琚一眼,江瓊琚則是大大方方的看着他。

她見到余道不反駁,也沒有躲閃之意,心中甜蜜。江瓊琚之所以在余道面前故作男兒色,也是存了一份掩飾,總歸還是有點羞澀。

現在看來,余道也不在意這點,還默認了她,頓時讓她心底里一安。兩人之間的小微妙就像是閨房情趣一般,讓人着迷。

不過此時卻不是沉迷情事的時候,余道瞅看身邊的紅霧,此時紅霧的顏色鮮艷無比,彷彿要凝結出水滴。

他反手一翻,拿出一物,遞給江瓊琚:“佩戴好,切勿離身。”

江瓊琚沒有推脫,只是見到是一枚樣式古樸的銅錢,有些疑惑。但是她一拿到手中,頓時感覺頭腦一清,心中不斷翻滾的情絲消失了大半。

這讓江瓊琚一愣。

原來江瓊琚雖然服用了解藥,但是解藥不過能保持人的清明,並不能完全消去紅霧的影響。

但是江瓊琚心中的情絲雖然消去大半,殘餘下的卻是根植更深,讓她感覺甜絲絲的。這些情絲源自她的內心深處,早已種在心中。

江瓊琚故意一笑,說:“這是給我的定情信物嗎?”

她看余道,發現余道的臉頰突然赤紅起來,同時雙目中升起慾火。立刻,江瓊琚就知道余道是被紅霧影響了,當即就想將符錢還給他,但是被余道推開。

“你雖然服了解藥,但是藥效太弱,只能堅持一刻鐘不到。”

“怎麼可能,解藥是秘葯司研究得出,且用人試藥多次,即便是最猛烈的春藥也能抵抗住?”江瓊琚有些發愣。

余道搖頭:“此是春藥耶?”他指紅霧。

“況且你被紅霧包圍住,相當於時刻都在受侵蝕。”江瓊琚頓時默然。

余道口氣放緩說:“若非如此,你也不會衝動到在我面前直接脫衣。”

聽見這話,江瓊琚頓時身子一僵。現在想來,兩人雖然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大大方方的在對方面前脫掉僧衣,還展示什麼軟蝟裙甲,實在是很不可思議,想來應是被紅霧影響了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