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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啊!這明明就是太子哥哥故意的!”宇文漪搓着裙角頭也不抬。

“應該不會吧!”宇文贇一臉的茫然,望着自己的姐姐很是不解,“太子哥哥或許也只是臨朝太久公事公辦吧!二哥早年領兵打仗軍功卓越,眼下朝中武略能勝過二哥的確實沒人啊!”

宇文漪聽的氣一下就涌了上來,手往桌子上一敲:“你是來幹什麼的啊?是來安慰的還是來故意說氣話的!”

“我?……”宇文贇急的面上一白,“我當然是來看二哥的啊!或許只是時間不時宜,都快過年了把二哥派出去是有些委屈了王妃嫂嫂。”

“好啦!”弈王只是覺得一陣倦意上來,他知道妹妹是為自己抱不平,七弟對朝政向來是說不到一句中肯的話,兩人這麼說下去只是一堆沒用給的話罷了,手一擺,“我知道你們都是來看我,為我送行!但是這些沒用的話就不用說了,若是真想幫我,還不如在過年的時候來陪陪你們的王妃嫂嫂和南生。”

宇文贇和五公主對視一眼,都是無奈的撇撇嘴。

“若是二哥年前沒回來我今年我就倒弈王府上來過年……”話一剛說出口好像覺得不妥,自己的哥哥不在家,自己跑來陪着嫂嫂過年這是哪門子戲,臉上一窘,連忙拉了宇文漪說道:“我會拉着五姐一起來的!”

宇文漪聽的兩眼直翻白,這個弟弟平時閑散慣,雖然他不涉黨爭與太子和弈王的交情都只是若即若離淡入白水一般,但是這客套安慰的話說出來也不至於這麼彆扭吧!

宇文漪向來性子乾脆利落,直截了當的說道:“好了!什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都不是那個味!你的好意二哥都知道了!你還是安靜的吃糕點不說話的好!”

宇文贇很是無奈,他們是一母同胞感情自然是好,自己在是有點不合群,這五公主把話都說道了這份上,臉上更是掛不住。

反正自己的意思也到了,多留在這還擋着了他們親兄妹說話呢。

想到着乾脆執了禮說道:“我知道自己嘴笨說不出什麼中聽的話,我的意思二哥和嫂嫂能明白就好!”宇文贇眼眸一亮很是驚喜的樣子:“我府中剛送來一盆花房裡培育出來了黑牡丹,這可是少見的品種我先回去看看,若是好我給二哥送來!”

“說到這些你就來精神!”弈王嘴角無奈的一笑擺了擺手,“你的心意我知道的!討論朝事你總是彆扭,既然你牽掛着你的花就趕緊去吧!五妹向來心直口快你不用放在心上。”

宇文贇着像是得了什麼大赦一般,袖口一斂就出了門。

望着宇文贇消失在廊迴轉交,宇文漪撥着茶杯的蓋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刮著茶水中幾片浮起的茶葉,即是詢問又像是懷疑,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二哥你說他真的是這樣對朝事完全不上心嗎?”

弈王聽的一怔旋即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誰:“你還不如直接的問他是不是對皇位真的就沒有一點興趣!”

“難道二哥也有疑惑?”宇文漪美目一轉,認真的望着弈王。

“先不說他的資質,就算是他在兄弟之間的排行是怎麼算也算不到他吧!除了太子和我他之前都還有兩個哥哥呢!比起我們來是平庸了些但是輩分是擺在那的!。

“而且剛才你也看到了在我們面前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不知道,一心就惦念着那些花鳥風月之事!”

宇文漪冷冷一哼,丟下手中的茶盞:“他在我們面前是這麼說,也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不知道,二哥應該知道上月南宮侯府新姑爺因為賭博被南宮後打的半月下不了床的事吧!”

“早就過時的一段笑話有什麼奇怪的?”

“二哥只知道那新姑爺因為賭博被打,卻不知道其中是誰把那新姑爺送到南宮候的鞭子之下的?”

弈王雖是聽的心中起了疑問,但是對於宇文漪世事洞察的態度心中卻是更多的一震。

但是弈王並沒有多想,她畢竟是自己的胞妹,讓自己得利也就是讓她得利。

“難道還有什麼蹊蹺不成?”弈王收斂心中的紛亂思緒淡淡的問道。

“我們這位弟弟啊!”宇文漪斂了斂袖口,悠長的吐出一口氣一副精明的樣子,“我看他呀!倒未必如他平日所表現的一般。”

“怎麼不一般了?”弈王不達標任何觀點只是一點一點的引着宇文漪的話。

“賭坊的那個趙季候被我捉到府上問過了!”宇文漪淡淡的說著,眼角一抹淡紅胭脂沒有給她增添柔美,倒是讓她的眼神變的凌冽。

“那個小廝只不過是看着卓瑾瑜攀上了富貴,想拉他進套賺他的銀子,誰曾想那新姑爺居然是個無賴,借了銀子不想還。”

宇文漪嘴角一撇,很是鄙夷的樣子!像是沾了卓瑾瑜三個字都像髒了她的嘴一般。

“然後就拉扯起來,那卓瑾瑜一沒注意,撞到正從那路過的七弟,本來摔了一個玉珏對於他那種富貴王爺不算什麼,而且咱們七弟也算是為人柔和,本來都已經打算不追究的!”

“那最後怎麼都鬧到南宮侯那去了?”

宇文漪鮮艷的紅唇一抿,彎出一個如同新月的弧度,說不盡的美艷:“這就是我奇怪的啊!聽那趙季候說七弟那一日一聽說是南宮侯府的新姑爺立馬就變了注意,押着那人直接就去了南宮侯府,去了不說還把南宮侯生生的給羞辱了一番!”

“他向來只是依紅偎綠,對二哥和太子都很是平淡,連着我都很少往來,怎麼這一次卻是卯足了勁去羞辱南宮侯!”

宇文漪身子一傾往弈王那邊靠了靠很是神秘:“難不成他有什麼自己的想法?”

“想法?”弈王淡淡一笑,撂了手上的糕點,抬手彈了一下宇文漪光潔的額頭說道:“你什麼時候也開始這麼喜歡琢磨着人心思了!南宮侯是太子的人,他羞辱南宮侯你以為是他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