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容嫻見魏皇露面,嗤笑一聲,頂天立地的巨劍頓時轉移方向朝着魏皇而去。

受劍氣吸引的無數長劍也彷彿受到了牽引,朝魏皇襲來。

魏皇神色一冷,猛地雙手張開,身後竄出一條仰天長嘯的金龍。金龍攜帶着驚天之威朝着巨劍狠狠撞去。

“嘭!”兩股強大的力量相撞,直接扭曲了那處虛空。

兩雙目光對視,魏皇看清楚了對方眼裡的饒有趣味,心底滔天的殺意、怒火,直盪天際。

“煦帝,今日你大鬧我大魏,不付出代價別想安然離開。”魏皇一拳狠狠砸在刺過來的長劍上。

容嫻微微一笑,廣袖飄然,看上去雲淡風輕,翩然若仙,然周身卻徐徐升起強橫的氣勢,隨着與魏皇的打鬥越加洶湧澎湃,彷彿驚天巨浪要毀滅一切。

大魏國師洛飛玄守在皇都上空,一手掌控着陣法屏障,防止二人這驚天的打鬥將皇都給掀翻了。

二位仙朝帝王的大戰驚動了中千界無數存在,他們的視線盡數放在了二人身上,包括還在無望森林深處潛修的九尾狐王。

九尾狐王被這股氣勢從閉關中驚醒,她疑惑不解,這大魏女帝多年不曾出手,如今竟然打的這麼歡。

她眼珠子一轉,好奇之心就按捺不住了。

能有這麼大動靜,這與魏皇相鬥的人都然不俗,還有深仇大恨。換個心志不堅的定然早就拜服在魏皇的威勢下,如何能打起來。

狐王神念掃過無望森林,發現並未出什麼大問題,連無情道主那個煞星也沒在,天時地利人和,便悄然離開無望森林朝着大魏皇朝而去,說不定可以占些便宜呢。

狐王的算盤打的很好,卻不知在她剛離開時,一直盯着這裡的一隻碩鼠吱吱叫了兩聲,飛快鑽入土地里朝着某個方向而去。

很快蹲守在邊境的麓貓皇便收到了消息,它鬍鬚翹了翹,伸出粉粉的舌頭舔了舔粉粉的小肉墊洗了把臉,便一蹦跳到了最大的石台上,仰望天空大吼一聲:“咪嗚~”

麓貓皇貓臉一黑,覺得自己叫聲不威風極了,可這也沒辦法,它實力不高還沒成年。只能等實力達到成年的狀態,身體形態才會跟上。

也幸好它自小聰慧,智慧一直在成長。

麓貓皇自誇了幾句後,聽到它召喚的毛團大軍便已火速聚集,另外鼠王、蛇王、雀王、蟻后、蜂后等也按照它的吩咐分別盯緊狐王一系妖王,等待命令。

大魏皇都外,二位帝王打的不可開交。同舟站在雲端漠然看着,沒有出手幫任何一方的想法。

已經趕回來的君梧神色焦急不已,身形一閃來到同舟面前,語速飛快道:“定安侯,你不去阻止煦帝嗎?”

在這麼打下去還得了!

她皇姐是很強大沒錯,但煦帝那天殺的修的是命運力量,當年凈世雷劫時差點沒把整個中千界給血洗了,但偏偏這麼駭人可怖的雷劫她卻安然度過。

究其原因便是她悄無聲息布陣天地,有拉着天地一同入滅的決心,這才讓天道妥協,那焚世的業火她至今都忘不掉。

同舟抬眼看去,一雙無機制的眸子冷漠的盯着君梧,那被金芒籠罩的眸子空茫一片,什麼都沒有倒影出,他目空一切游離在世界之外。

“本尊若插手,幫誰?”同舟語氣冷淡的問。

君梧脫口而出:“當然是皇姐了啊。”

話音剛落便被諸葛既明扯了下袖子,她這才反應過來煦帝陛下還是道主的妻子,為道主孕育一女呢。哪怕道主斬塵緣了,但理論上是欠了人煦帝的,於情於理都不可能幫別人打自己妻子啊。

可若幫煦帝打魏皇也不可能,畢竟這一百年他受魏皇照顧,得魏皇親封定安侯,可謂是#君臣相得#。

君梧想明白後也不再奢求了。

眼看着二人越大越過火,周天子率先沉不住氣了,二人都有天地業位,得天地庇佑,仙朝不滅他們不死,這麼打來打去的也不可能有結果,且煦帝可是他嫡親的孫女。

“且罷手吧,二位都是仙朝帝王,身份尊貴,怎麼就干出這種有失體面的事情呢。”一道大鼎的虛影閃過,周天子的化身已經站在一旁和稀泥了。

星輝一盪,夏天子似笑非笑的站在他對面:“周天子來的倒是快。”

周天子淡淡道:“比不上夏天子。”

夏天子冷笑一聲,看向容嫻,神色晦澀語氣冰涼:“煦帝,堂堂王朝王上卻對皇朝帝王出手,成何體統,快罷手。”

煦帝的威脅越來越大了,這人成長的太快太快,且手段謀略比劍帝強太多了。

得想想應對之法了,要麼能一擊即中殺了這人,要麼只能繼續之前採用的聯姻了。

容嫻在夏天子出聲時便翻了個白眼,她拂袖一揮,本來奔向魏皇的劍氣詭異的分出一半朝着夏天子而去。

夏天子立刻抬手擋住劍氣,臉色陰沉極了,真可謂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煦帝,你要造反不成!”夏天子質問道。

作為大夏下屬王朝,他有資格說這種話。

但其實早在劍帝之時便已經不再朝貢,與大夏脫離了關係,誰讓禺少岐不幹正事,老想着弄死劍帝呢。

容嫻立刻退開,她沒有出手後魏皇也沒有不依不饒,魏皇壓根就不想打,誰知道煦帝這瘋子二話不說就直接上呢。

容嫻朝着夏天子微微一笑,神色純然無辜道:“夏皇明鑒,剛才那劍氣可是不小心竄到您身邊的,畢竟刀劍無眼啊。”

她抬袖掩唇,意有所指的說:“人都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好端端地您非要插足我與魏皇之間,還出言打擾,這可不是正人君子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話看似沒問題,可每一個字都染上了曖昧的色彩。

夏天子與周天子的臉同時黑了,唯一保持不變的也就魏皇了。

周天子沉聲道:“煦帝,莫要胡言。”

女孩兒家家的,說起話來口無遮攔的,成何體統!

容嫻撇撇嘴,超委屈道:“我明明說的都是實話。”

周天子無語,誰都知道你說的是實話,可你明顯表達方式有問題啊。也不知臻兒如何教孩子的,當年他年幼時也不是這副德行啊。

禺少岐鐵青着臉:“煦帝,別以為你胡言亂語就能轉移話題。”

容嫻眨眨眼,理不直氣也壯道:“夏皇當真霸道,剛剛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如何,不說破給你台階你不下。既然如此,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