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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速度很快。”血族的人沒有打下去的打算,很快就停下來。

離草點了點頭,隨後又反誇了一句:“你也很快。”

隨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行走。

溫婉婉在旁邊有些忐忑,她悄悄地牽住了離草的衣袖。

可是離草沒有反應,依舊是淡定的隨着血族的人往裡頭走。

她也想知道自己的族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自己身上還有很多事情,離草都不了解。

這一次,倘若能夠破開一些身體的秘密,比如說怎樣進階提升的功法,那也算得上是不虛此行。

血族的人把他們帶到了中央。

旁邊密密麻麻的圍有許多的棺材,他們一路走進來的時候,都從這裡頭飄出來幾個人。

看上去倒還真像是從棺材裡面飄出的幽靈一般,不過他們都很安靜,沒人說話。

在中央的一片空地上,有幾個人正在搭建着一個檯子。

時間只能夠聽得見施工的聲音響起。

“這些就是給你們準備的地方。不過現在還沒有建好,你們只能夠先呆在別處。”

說完之後,那個血族的人又小聲的咕噥:“你們人類就是麻煩。還要我們另建房屋,多事!”

離草忍了一會兒,猶豫着問道:“你和人類都不打架的嗎?”

這和諧共處,歲月靜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那個人奇怪的白了她一眼,“為什麼要打架?多費勁。我們只想休養生息,和平共處。”

說完之後,那個人對着圍在他們身邊的血族大聲道:“行了都回去睡覺,沒什麼好看的。”

話音剛落,那些人又重新鑽回棺材裡面,一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這還真的是很與世無爭了……

離草不知該如何說才好,便也只好沉默着。

和尚說的沒錯,這的確是適合她生活的地方。

倘若到了這裡,她也不用整日都面對那些修士的追殺。

只是可惜他還有另有他事要辦。

最後那個人告訴離草她們,他就是不夜城的城主。又給溫婉婉和離草兩個人分配了一個棺材房,說最近沒有多餘的房間,讓她們兩個人擠擠。安排好之後就離開了。

溫婉婉自然不肯躺在棺材裡頭,離草也沒有什麼興趣睡覺,所以就把手中的修士給塞了進去,自己和溫婉婉就坐在棺材上。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坐了許久。

最後溫婉婉的聲音有些無力的響起:“前輩,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有哪裡不對……”

她們不是過來遊玩的。

離草輕咳幾聲,隨後壓低聲音,對溫婉婉說道:“你忘了,我是什麼東西了?”

以前在流雲的時候,離草可以算得上是離群索居,有什麼事情不明白的也不敢去問,現在好不容易看見一群跟她一樣的人,自然就是有很多事情要問的。

離草打算先住下來一段時間。

溫婉婉沉默片刻,說道:“前輩,你不會想要喝我的血吧?”

溫婉婉突然升起了危機感。

她之前一直忽視了離草的身份,此時猛然想來,就突然覺得自己很危險。

“不喝。”

離草淡淡道。

“哦,那就好。”

隨後就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繼續呆了片刻之後,離草動了動耳朵,好像聽見了腳步聲,有人正往這邊趕來。

這本沒什麼詭異的,是對方刻意的放輕了腳步,要不是離草的耳朵靈敏,壓根就發現不了。

鬼鬼祟祟的模樣,也不知道究竟有什麼意圖。

離草雙目瞪圓,突然把棺材房拍開,然後伸手把溫婉婉給塞了進去。

當做好這一切之後,那個人也出現了。

溫婉婉被離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伸出手來,想要把棺材蓋給拍開。

可是手剛出來,就聽見了外面打鬥的聲音。

溫婉婉只好把手給縮了回去。

她現在身上有傷,就算出去了,什麼也忙也幫,倒不如先看看情況。

而此時,離草看着突然出現的城主,臉上出現差異的神色。

她高聲問道:“你不是說你不和修士打架?”

城主冷哼,隨後冷笑道:“我說了不和修士打架,但沒說不和不是修士的人打架。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城主一直呆在這個地方,對於這個姐姐自然是非常了解。

這結界也隔絕了外頭的靈力。

一般的修士來到了此處,是絕對沒有在外頭的那些本事,總是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一些影響。

可是這個人速度比他還快。

離草一腳踩在棺材板上,一手撐在上面,斜着眼睛睥睨他。

最後她當著城主的面,直接化為真身,一句散發著腐爛臭味的屍體就出現了。

離草也沒解釋什麼,直接對着城主就撲了。

城主微微一愣,隨後臉上浮現起感興趣的神色。

他只是一揮手,離草就發現,她此時所身處的地界,並不是剛才所在的地方。

周圍都已經變成了一片空地,現在這一片空間就只剩下自己跟城主兩個人。

不管了,先打了再說,把他揍個半死不活,到時候要風要雨,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離草大吼了一聲,接着就撲了上去。

這一架打起來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完全是肉搏。是離草和土的肉搏。

可是那城主也不知有什麼神通,總是能夠隨心所欲的控制土地,每當離草要靠近他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離他在十步開外。

就算偶爾能夠讓離草近身,也打不了幾拳,很快又被移開。

面前出現了一個土牆,把離草給圍住。

她的眼珠轉了轉,發現土牆圍成了一個圓圈,把她困在裡頭。

離草連忙揮起拳頭,舞的虎虎生風,沒幾下功夫,土牆就被她弄了個稀巴爛。

城主皺起眉頭來。

他單手放在地上,離草所在的地方突然化為沙石,原本所站的土地,莫名其妙出現了流沙,一直把離草往底下吸下去。

這股吸力很強大,離草站都站不穩,她拚命的抓住一塊實地,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東西,又很快化為沙子。

所觸之地都是軟綿綿一片。

不出片刻工夫,離草就被吸到地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