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布雷德羅名聲相當不錯,還是一位在基因領域擁有矚目成就的基因工程科學家,他已經發明了通過改造人類基因實現完美變性的新技術。

愛普莉爾猜想他是要嘗試提取神龜們基因,逆向製造出改造了神龜基因的特殊化學藥劑,將這種藥劑完善化,製造更多類似神龜的智慧獸人。

他不但要創造出一個獸人族,還打算通過一系列努力為獸人族爭取到人權,替獸人族群喊出一聲:“獸人永不為奴”的偉大口號。

這種想法實在太過天馬行空,愛普莉爾簡直不敢想象如果真的開發出動物轉化人類的藥劑,世界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要知道希望國一國就有七千萬寵物狗和七千萬寵物貓,幾乎每三個希望國人就養一隻寵物貓狗。

假如有一種藥劑,能把寵物貓變成可愛到bàozhà的貓娘{或貓男},寵物狗變成百依百順犬耳娘{或舔狗男},如果藥劑的價格還算低廉的話,有多少寵物主人{或貓奴狗奴}會迫不及待地掏錢購買?

在貓狗沒有人類智慧的情況下,希望國人中賦予貓狗人權的呼聲都不小,假如貓狗變成了貓狗獸人,想必通過立法賦予他們人權會水到渠成般簡單。

因為任何一位政客都不敢冒着得罪三分之一的國家公民,和三分之一可能得到選舉權的新公民的風險擺明車馬地反對。

當然,從呼籲賦予獸人人權,到真正立法還要經歷漫長的過程,需要經過無數次聽證會和法理討論,這期間獸人必將如當年黑奴一樣經受一番壓迫和苦難,但多元化的大趨勢最終會實現人類與獸人和諧相處的新社會生態。

干係實在太大,對世界的影響堪稱顛覆性,饒是見多識廣,跟神龜們屢屢冒險,經歷了一番磨礪的女記者愛普莉爾一時間都無法做出判斷,究竟是該支持布雷德羅還是堅決對反對他。

見女記者沉默不語,少年寬厚地笑了笑,道:“沒關係,我並不會強迫你,可以給你充分的時間考慮,如果你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

說罷,他遞上了一張名片,女記者接過名片,小心翼翼地將其放進了貼身的口袋裡收藏起來,她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韋恩莊園酒會新聞上了,布雷德羅打算創造獸人族的新聞更具bàozhà性,也會深深地影響她神龜朋友們未來的生活,這才是她需要慎重考慮的問題。

布雷德羅創造獸人族的計劃,其實也沒安什麼好心,只不過是繼續為他掌控地球的大業添磚加瓦罷了。

一方面,如果他掌握了將動物轉化成獸人的藥劑技術,就可以通過批量轉化老鼠、蒼蠅、臭蟲、蚊子、水蛭、絛蟲來製造智慧生物,再將這些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老鼠人、蒼蠅人、臭蟲人、蚊子人、水蛭人、絛蟲人綁上神樹抽取查克拉和靈魂,完全不用擔心聖母婊們的輿論抨擊。

另一方面,賦予外形可愛的動物智慧,並幫助美型獸人族爭取人權,他就成為了獸人族之父,之於獸人族就好像華盛頓之於希望國人,甘地之於咖喱人,能收穫一個新種族的全部忠誠,獲得廣大獸人族無條件的支持,為他將來競選希望國總統奠定選票基本盤,光是一億四千萬寵物貓狗,就是巨大的票倉。

與其爭取難以滿足且盲從多變總是在搖擺的希望國民眾的支持,還不如重新創造一個新種族,讓這個種族對自己無比感恩,奉自己為賦予他們智慧與平等的創造神,進而無限地忠誠於自己。

正義的定義到底是什麼?

一個人欺負另一個人,十個人欺負一個人,一百個人欺負一個人,這都是霸凌。

然而一百萬人欺負一個人,千夫所指、無疾而終,一個巴掌都拍不響,一百萬個巴掌拍在某個人臉上,在人們的慣性思維中,有問題的肯定只能是那個倒霉蛋,霸凌反而美化成了正義!

在穩住獸人族絕對忠誠的基本盤情況下,爭取到更多人類的支持,一旦成為了多數人的代表,那麼布雷德羅就是正義的代言人,一切反對他的人,無論出於什麼理由,都要被定義為邪惡。

到那個時候,布雷德羅站出來大義滅親,指着布魯斯韋恩的鼻子說他是無惡不作的蝙蝠魔,廣大人民群眾都會主動站出來將這位曾經的哥譚黑暗騎士批倒批臭,教會蝙蝠俠什麼才叫人民的正義。

豪車沿着vip通道開到了韋恩莊園別墅的後門,布雷德羅與愛普莉爾下了車,迎面走來了老管家阿爾弗萊德,見有外人在場,老管家沒直呼布雷德羅“達米安少爺”,而是稱他:“尊貴的客人”。

“尊貴的客人,布魯斯主人想在書房單獨見見您,我會替您照顧好這位美麗的小姐。”

布雷德羅點了點頭,湊近阿爾弗萊德,用傳音入密的功法在他耳畔低聲道:“我的司機便是你女兒茱莉亞-潘尼沃茨,想必你們父女也有很多年沒見面了,藉此機會敘敘舊吧。”

阿福聞言一怔,卻見豪車的駕駛室車門開啟,一位穿着職業套裝的短髮美女下了車,他再也綳不住那副冷靜的管家相,結結巴巴地道:“茱……茱莉亞,你還好嗎?上帝啊,你和你母親長得好像……”

扔下了失態的老管家,布雷德羅獨自一人走進了莊園主樓,熟門熟路地上了樓,前往布魯斯-韋恩的書房會客室。

推門走進書房,布雷德羅一眼就看到一位成熟而沉穩的健碩中年男子站在書桌前,看起來已經等待許久了。

兩個人對視一陣,沒等布魯斯-韋恩說話,布雷德羅一抹臉,摘下了納米面具,露出了遠不如面具虛擬面容俊俏的倔強少年真容。

“達米安……”

饒是一貫沉着冷靜的布魯斯-韋恩,聲音都微微發顫,無形中顯示出他內心的波動:“你我父子終於正式相見了。”

倔強少年撇撇嘴,倒是沒顯得多麼激動,淡漠道:“韋恩先生,您還是稱我為布雷德羅先生吧,一個被迫提供了幾毫升體液,十二年來都不知道我存在的男人,究竟具備不具備當我父親的資格,還有待商榷。”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