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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中毒,難受了一天,真的使用生命在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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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他,歲聿也在後半夜的時候發現了百步琅借用移形換影之術,躲在了瀑布後面的石洞中,不做任何行動,只是看着他們。

因此越到後半夜,他更加的下死手,只是所出攻擊全被鯉笙與洛爵僥倖化解了就是。

百步琅聞言這才從水簾中出來,進過水幕時,那水像是水銀般緊貼着百步琅的衣衫划下,並不沾襟。

站在目瞪口呆的鯉笙與洛爵面前,好像看熱鬧似的,一臉的笑意:“你們兩個辛苦了。為師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早飯,問題是……若你們還有力氣吃。”

鯉笙即使累死了也永遠是話最快的那一個,當即果斷的問道:“在我們吃飯前,是不是還得先試試能不能接你三招啊?”

洛爵笑了笑,就是喜歡鯉笙這種不管何時都要明着將話題說破的精神。

百步琅笑了笑,“看來你們很有自信啊?怎麼,確定想要跟為師動手?”

“當然了!不然我們在地獄摸爬滾打了一夜是玩呢?師父,你難道怕我們……!!”

話說到一半,鯉笙還未反應過來,百步琅突然近身到面前,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意識全無,往一旁就倒了下。

百步琅又是一個揮袖,便做一個結界將鯉笙穩穩接住,而後看向洛爵。

洛爵剛要動手,誰成想後邊的歲聿已經到了身後,僅僅只是輕輕一個手刀,他便眼前一黑,同樣昏了過去。

百步琅捏指訣製造第一個治療結界,將兩人安置在其中,見他們蒼白的臉色逐漸紅潤後,才沖站成一排的三人道:“這個時候,想必靈闕會已經開始,你們三個先去壓陣,告訴你們雷師伯,為師可能要午後過去。”

“是,徒兒遵命!”

三人同時點頭,並不多問為何。

只是臨走前,看着在結界這種昏睡的洛爵二人,微微有些擔心,尤其是稻涼。

雖然知道百步琅特意治療他們是為了他們好,可這種好也是為了靈闕會而做的準備。

百步琅好像過於在乎這一次的靈闕會了。

幾人剛走,百步琅看着結界中的兩人,眼神中划過一絲無奈:“為師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們好啊!”

一句話,甚是莫名其妙,隨後便是深深的搖頭,一揮袖,消失無影。

時間很快過去兩個時辰,靈闕會的進程也開始越發的如火如荼。

淺玉兒已經比試過一回,自然是她獲勝,而此刻正在等待下一場的比試。犬火多比一場,雖然也是獲勝,可剛才在對戰羅雷的二弟子烈剛時,差點讓對方打個措手不及,因此稍微廢了點時間,因此還被天羽月好一個取笑。

天羽月也打了兩場,皆是輕鬆獲勝,明明他看起來一點力量都沒有,但一旦動起真格竟然沒有人能防得住他的三招。

招招都是大家從未見過的奇怪咒術,而招招都讓人無可反抗,可以說他目前為止是整個大會最顯眼的人物,連六峰掌座都開始關注他的比試。

再來值得一提的是,灸弛他們三個也全都比試了兩場,灸弛贏得輕鬆,但烏沓兩場下來明顯都很吃力,若是再來一場,對手勢必更難對付,能不能挨到洛爵與鯉笙出現都很難說。

驚墊很不走運,在第二場時候遇到了高他一階,正處於法乘期中期的玄天,雖然幾經周折,可最後還是敗下陣,失去了進入決賽的機會。

鬼夜明比賽了一場,第二場時也是不敵對手慘敗,以他用了一個月就達到築氣中期的修為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而莫非辭比試了三場,對手皆是驚闕山的人,包括火沢峰,夙雪峰,以及驚風山。與在展闕會上看到的相比,他的實力又遞進了不少,犬火不得不在意能否跟他遇上。

加上其他弟子的比試,到了中午時分已經對戰了不下三百場,而就在這個時候,歲聿三人御劍落在平台之上,頓時吸引了眾人目光。

歲聿收劍後沖在台上的六峰掌座作揖行禮:“師父說午後就會前來,請各位掌座放心。”

雖然百步琅不在乎輩分,愣是讓比自己小太多輩的六峰掌座喊自己‘師兄’,但那不成體統的稱謂也就於他而言。身為百步琅的弟子,歲聿等人的輩分並不比六峰掌座低,於是也就沒那麼多禮數了。

見他們三個過來,羅雷也知道百步琅很快就會出現,也不擔心,“知道了。你們三個既然來了,不妨就去抽個簽牌吧!”

他倒話少的很。

歲聿三個也不多說,沖六峰掌座再次作揖後,便在人群的驚駭中走向入門界。

幾人剛走,禪水峰的一封雪便讚許的沖掌座們說:“歲聿已經成功渡劫,這靈闕會上能有本事跟他一拼的怕是只有我等了。”

“那倒未必。”羅雷並不這麼認為:“歲聿固然已經渡劫,但我驚闕山人才濟濟,又怎麼可能沒有人能敵得過渡劫者?雪師妹,你說的太言重了。”

“我看是師兄太小看了這渡劫的力量了吧?”一封雪反笑回去,眸光輾轉,落到隔坐的莫驚雲身上。

莫驚雲見她盯着自己看,想必是想讓自己發表一下意見。可偏偏對這種事他沒有興趣過問,也就當做沒看見,繼續觀看依然在進行的各種比試。

一封雪白了他一眼,心道四師兄怎麼還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分明剛才羅雷那番話也得罪了驚雲山,他倒是一點都不在乎。

“雪師妹,你我都從渡劫過來,又豈會不知道這渡劫有多難?”一旁禪水峰掌座水月說道:“如今門下弟子,鮮有能到達這一境界,想要贏過歲聿,的確沒那麼簡單。”

“好了,我只是隨便一說,還不用你們來提醒我。”一封雪有些不悅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都知道一封雪是這個脾氣,其他掌座也就笑笑,便不再多言,繼續觀看比試。

歲聿是渡劫,稻涼是法乘期中期,而夏曉月是法乘前期,三個人的修為在眾弟子中都屬於拔尖,自然這開始抽籤後,三個人就抽到了跟自己等級稍微低一階的大道期的門生,分別是驚雲山的離騷,禪水峰的月烏啼和夙雪峰一封雪的長弟子雪晴兒。

三場比試同時進行,而本就熱鬧的大會因此而又掀起一波高潮,加油助威之聲此起彼伏。

莫非辭看着已經站在台上的歲聿等六人,有些慶幸的沖藍關道:“幸好歲聿師叔他們為了應付雷師伯只參加一場,不然若是跟他們同台比試,可有我好看的了……”

想起百年前那場靈闕會,莫非辭就心底直打鼓。

而藍關剛入門沒有幾年,聽到他這麼說,不免道:“師兄修為可是我門中數一數二,又何以擔心?”

“不擔心?”莫非辭無奈道:“你可記得半個多月前驚闕山突然降下數個時辰的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