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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節課的時間很快,奚生講完妖者的全面解釋後,也差不多到了中午。

看了看台下弟子,最後看向開始打盹的鯉笙。

“”

這到底要怎麼完成百步琅吩咐他們的任務?這很有難度啊

“啪嗒”合上扇子,也不廢話:“今天的課講就到這裡,休息一個時辰後便可找去聖岳台你們的折桂老師,他會在那裡等你們。那就下課吧”

剛說完,便突然出現在了鯉笙桌前。

“你跟我來。”

鯉笙迷濛着眼睛,看了看她,想了想,趕緊站了起來。

走動間,其他人紛紛站了起來,往外走,人影繚綽。

灸馳沒有動彈,托着下巴斜靠在桌上,看着前面的奚生與鯉笙走過,目光微涼,唇間明顯勾起一抹笑容。

上鴻秋正好經過他身邊,隨即打了個響指,製造一處結界阻擋了他的去路。

上鴻秋看了看面前閃爍紅光的攔路結界,側臉看向灸馳:“什麼意思?”

他被找茬,後面跟着他的一眾弟子立馬就湊了過來,將灸馳圍住。

灸馳一笑,根本不放在眼中:“凡事不要做的那麼明顯,不然麻煩的可是你自己。”

“你說什麼你知道秋師兄是誰嗎”

身邊弟子剛要上前,被上鴻秋攔住。

上鴻秋看着灸馳,自然知道他的事,稍微壓低了聲音:“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並不想與灸馳多費唇舌,一揮袖,打散結界就走,但誰都能看出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我會一直看着的。”

灸馳一句話,其意並沒有說清楚。所謂的看,是不插手?還是說見機行事後可能會插

手?

灸馳停住,想了想,頭也不回的道:“不要以為我會怕了你們羅生門。”

“”

跟以為的不同,沒想到上鴻秋還是有些腦子的。

若是剛才他貿然發火,就是承認了他在謀劃什麼,如此淡定的威脅,就算灸弛想要繼續往下扒也只能止於此。

灸馳呵呵一笑,一手翻過桌上書籍,眼神清凜:“這樣才有意思”

另一邊,鯉笙前腳剛跟着奚生出了苦海無涯,在大門前便遇到了正與數字一組的弟子緩緩而來的洛爵與淺玉兒。

經過一晚上,鯉笙的心思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若是平常,像昨晚那樣被洛爵連着扎了好幾刀的話,她必然會在看到他的時候甩臉色或者冷暴力回擊。

然而今天,她看到洛爵的瞬間,別說逃避了,倒是當著奚生的面就主動湊了上去就,一把攬住他的胳膊:“他就是我的靈主,老師您知道吧?”

她這麼直接,楞的不僅是奚生,還有洛爵。

鯉笙根本不在意洛爵瞪圓的眼睛,笑眯眯的道:“如你所見。現在我們相處的很不錯,解除魂契的破解之法暫且還用不到,你若是找我說的就是這個,那就不必了。”

一聽魂契破解之法,洛爵本就瞪圓的眼睛頓時更圓,皺緊眉頭看這鯉笙,一臉的驚愕。

而這個表情深得鯉笙的歡心。

怎麼樣着急了吧?

故意在他面前提及破解契約之事,洛爵自然會認為她打算離開,想想原因也是他的緣故。

淺玉兒很聰明,一想就知道這兩人肯定又在鬧彆扭,索性不插手,倒是奚生十分無語的嘆口氣。

“並不是關於破解之法的事情。你想多了。”

“那是什麼?”鯉笙鬆開洛爵,立馬又格開了距離:“那什麼你不會是要單獨訓練我吧?若真是這樣,那肯定是師父他老人家要你這麼做的,我能說不需要嗎?”

雖然沒有根據,但她就是有這麼種想法。

那個百步琅用了一個月時間,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方法讓他們兩個快速成長,雖然口頭上說是為了參加靈闕會,但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奚生笑了笑:“雖然掌門師尊的確要我跟折桂師兄多看着你們兩個點,但卻沒說過要私下訓練你們,而且比起修鍊,我更擅長的是教你們學習各種咒術靈符以及讓你們了解八荒近史。”

她倒是誠實,對兩人也掏心掏肺。

“那你找我做什麼?因為我剛才睡著了?”鯉笙又問。

“你上課睡覺了?”洛爵終於開口,頗為擔心:“晚上沒有休息好?

“沒啊,睡得很好。老毛病罷了,聽別人講課就容易犯困。”鯉笙聳聳肩,在現世她可是最討厭上學來着。

奚生一聽可就不樂意了:“意思是我講的很無趣?”

“不是!怎麼可能無趣?”鯉笙趕緊擺手:“若是真沒意思,一開始我就睡了,你看我不是還撐到了最後嗎?說明老師您講的還是很不錯的!”

這馬屁拍的,奚生並不接受:“就你油嘴滑舌。”

“呵呵,我說的是實話!大實話!所以您若是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回房了。可能是一下子聽了那麼長時間的課,有點懵,這困意就上來了。一個時辰後還得去找折桂老師,我必須要回去睡一覺了。”

話鋒一轉,說的挺有道理。

奚生很無奈的嘆口氣:“好了,也沒什麼大事,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只是想要知道她跟上鴻秋髮生了什麼罷了。

上鴻秋固然是皇室子弟,但從進入驚闕山之後從未像今天在課堂上會明着找茬,這怎麼看兩人都是有過節的。

鯉笙就跟接了聖旨似的,趕緊作揖,而後沖洛爵跟淺玉兒擺擺手,:“你們兩個好好學習哈!”作勢就要走。

“啪嗒”還沒等邁出步去,洛爵上前幾步就一把給她扯住了,正好扯在後衣領上,差點給她把脖子勒斷!

“咳咳咳!”

鯉笙狠狠咳嗽幾聲,回頭就吼:“有病啊你!脖子都要斷了!”、

洛爵卻擔心的道:“跟你一組有我們認識的人嗎?”

啊,說到這個,鯉笙自然想到了灸弛,想必洛爵也很擔心她一個人行動。

“姐姐,我跟爵爺這一組有驚墊,烏沓跟灸弛在別的組”淺玉兒趕忙搭話。

“驚墊?”鯉笙想到一張極為跋扈的臉,眸光一轉,搖了搖頭:“不用擔心,我這邊沒事。”

“?”此話一出,奚生看向她。

先不說灸馳,上鴻秋呢?真的沒事?

“怎麼”

“老師,對吧?”

剛要說什麼,卻被鯉笙打斷。

“”

這個丫頭難道真的不打算讓自己人知道自己的處境?

奚生笑了笑,卻不答話,一個無奈的眼神甩給洛爵他們,另外道:“說完了就趕緊跟上前面的人,別掉隊。”

鯉笙喜笑顏開的推了推兩人,“快走吧不然要挨說了。”

淺玉兒繼續問:“你看清楚同一組的人了吧?確定沒有那些人在?”

難得見她這麼擔心,鯉笙卻繼續假裝一切,點點頭:“恩啊,沒事真的別擔心我,有事的話我就呼叫你們了。走吧,別耽誤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