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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甜悠想了想說:“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

差點再次失去甜悠的陶彥鬆了口氣,說:“看來溝通真的很重要,朋友之間也是。”

“恩,你去忙你的吧,我沒事了。”蕭甜悠說。

“我今天的任務就是走訪別的超市,我們一起吧。”陶彥充分發揮他纏人的本領。

“可我今天要去的都是些小超市。”

“小小超市,也能在大都市立足,一定有它的可取之處,我更要去學習。”

陶彥繼續發揮。

蕭甜悠拿出她自己設計的圖和筆記本,邊走訪邊記錄,還買了一些西山牌的產品,並標記好。

“你在這買自己公司的產品幹嗎?”陶彥好奇地問。

“這些都是假貨。”蕭甜悠肯定地說。

“不可能吧!這個個店銷的都是假貨?”陶彥被驚到了。

“當然大部分店裡是真貨,只是我今天只進了賣假貨的店。”

“甜悠,要是能把你挖去我們公司就好了!”陶彥感概。

“那是不可能的,除了西山公司,我哪也不去。”蕭甜悠肯定地說。

中午,蕭甜悠要吃快餐,陶彥堅決不肯。

“你那麼拚命,中午還不吃點好吃的怎麼行?”陶彥帶甜悠進了一家日本料理店。

陶彥在點菜時,甜悠給冬梅回了一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冬梅着急地問:“你還好吧?”

“冬區長,我沒事,對不起讓你掛心了。”甜悠感覺心裡暖暖的。

“沒事就好,休息好了再來上班吧。”

“我這幾天跑超市,每天向你報告進展,不去公司好嗎?”甜悠硬着頭皮申請。

“沒問題,對了,福居超市的單你還跟嗎?”冬區長只知道甜悠被陽區長罵了,還不知道撕合同的事。

“你放心,我負責跟進。”

點完餐的陶彥看着甜悠講電話,聽她說幾天不去公司,別提多開心了。

“甜悠,你就先玩它幾天,再拿着合同去上班,沒人會說你的。”

“我不去公司,但不代表我不工作,知道不?”

“你就當是在跟進我們公司的單不行嗎?”陶彥想和甜悠一起去玩幾天,只是這如意算盤落空了。

服務員開始上菜,一會兒來一小碟,過一會兒再上一小碟,好像沒完沒了一樣。讓蕭甜悠有些急。

“這慢吞吞的,要吃到什麼時候?”

越是傷心難過,越是想拚命幹活,這是蕭甜悠的習慣。

“你這拚命三郎,怎麼吃頓飯都急成這樣了?”陶彥雙腿盤坐在榻榻米上,悠閑地享受着午餐。

“下午還有事呢!”蕭甜悠找了個借口,她可不想讓他知道她這習慣。畢竟,男女之間很難建立純粹的朋友關係,保持適當的距離有益友誼!

“有事我幫你,能不能先好好吃頓飯?”陶彥說。

“吃完飯你就回去上班吧。謝謝你陪了我那麼久!”甜悠感激地說。

“你別忘了,我也是在工作。”

甜悠見趕不走他,只好作罷。

“來,喝點湯補補。”陶彥將盛好的湯放在她面前。

蕭甜悠說了聲謝謝,安靜地喝完了湯。

“下午你來當群眾演員吧!”甜悠拿出手機,打開自己的微博,讓陶彥加關注。

“我要怎麼演?”陶彥興緻勃勃地問。

“你只要去店裡,拿着博文問老闆,這個店有沒有博文上說的西山公司的產品。”

“沒問題!”陶彥慢慢地瀏覽着博文,“好漂亮!還有小詩,你寫的吧!”

甜悠臉微微一紅說:“那個亂寫的,你不要看,看圖片就可以了。”

“不看就不看。”陶彥聽話地往下翻。

現在不看,等回去再好好品就是。

陶彥抿嘴笑了笑。

回家後的他,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跟着蕭甜悠跑了一天,還真是累。

不到兩分鐘,澡都沒洗的他,就進入了夢鄉。

那天陽休之罵了蕭甜悠後,本想第二天就找她道歉的。

可是他在玻璃幕牆那站了一會後,改變主意了。

他看到樓下的蕭甜悠和陶彥在一起拉拉扯扯的,特別是她,還主動往陶彥身上貼,難道是在索吻嗎?

居然這麼不知羞恥,看來是罵輕了!

可是過了幾天還不見她來上班,他又有些擔心。

不會出什麼事吧?

或者,是辭職了?

陽休之坐不住了,他叫來了三位區長開會。

“大家跟進福居超市的事情,進展如何?”陽休之問。

“我正想問你呢,那邊的人說,合同在陽部長你這。”丘麗說。

“沒有的事。”陽休之明顯說得底氣不足,要不是他亂髮脾氣,蕭甜悠就不會撕了合同,那合同確實是在他手裡了。

“這問題一定出在蕭甜悠身上,肯定是她拿着合同沒轉交給陽部長。”夏美說。

“沒憑沒據不要亂猜!”冬梅說。

“對了,冬區長,她怎麼沒來上班?”陽休之語氣平淡地問。

“她這幾天一直在外面忙,每天都有跟我彙報。”冬梅說。

“那你們組現在是誰在跟進福居超市這項目?”陽休之問。

“是蕭甜悠。”

“有什麼進展嗎?”

“正在跟進中。”雖然蕭甜悠跟冬梅說她會拿回合同的,但還沒見到合同,冬梅覺得現在這麼說比較好。

一個星期後,蕭甜悠帶着合同和一份調查報告,來公司上班了。

為了避免見到陽休之,她將倆樣東西都交給了冬梅區長。

冬區長將東西交給了陽休之。

“關於西山牌假冒產品的調查報告”陽休之念了念報告名,然後拿着仔細地看起來。

數據詳盡,分析透徹,建議合理!這份報告真的是她一人完成的嗎?

這上面的這麼多基礎數據,具體到了哪些店有假貨,她來了沒多久,是怎麼得到這些數據的?

還有這些報表和分析,她一個高中生,怎麼做得出來?

難道是那個陶彥在幫她?

那她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呢?難道以前就認識?

一連串的問號像只貓爪一樣,抓得陽休之胸口痒痒的,恨不得馬上就弄清楚一切。

怎麼辦呢?又不能直接喊來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