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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來到市區錄音室,趙甲第被小青蟲公報私仇,拉二胡差點拉斷胳膊,一整晚都沒能停歇,只有佟夏有良心,記得送他一瓶礦泉水,卻被小青蟲用殺人眼神一瞪,再不敢親近孤家寡人的趙同志,對待音樂,半業餘玩票性質的小青蟲無疑具備一等一的敬業態度,誰的環節出了紕漏,都要被她罵得狗血淋頭,氣頭上,還會被她跳着敲板栗。所幸出身優越的小美眉們這兩年都被操練得死去活來,心態奇佳,只是吐了吐舌頭,或者做個鬼臉,就都能夠迅速調整狀態,趙甲第大開眼界,小妹妹們都不叫苦,他當然沒那個臉皮認慫,盡量迎合她們的節奏,偶有不協調的地方,他也會固執己見,小青蟲一開始怒火燎原,後來按照趙甲第一走,效果不俗,就冷着臉默認,可見這位身影纖薄氣場卻磅礴的小女俠還是知道分寸的,《殺死哥特》很恢弘,作詞作曲,都透出一股野心,難怪以前的主唱讓李青斛不滿意,因為這種曲子很苛求主唱美聲的掌控力,顫了,容易氣勢上不了,過硬了,就碎抖,露出稚嫩的馬腳,由佟夏來唱,厚度,鬆弛,質地,相較以往,無形中都上了一個台階,《暗金蘿莉》則輕靈歡快一些,小妮子佟夏同樣能夠駕馭起來,趙甲第雖是外行,二胡卻是實打實的半個行家,有小青蟲嚴格“調教”,一伙人辛勤熬夜到凌晨,趙甲第終於馬虎融入這個彪悍的女生團體。

小青蟲拍拍手,說道休息兩個鐘頭,吃完早飯,睡一下,然後繼續。她吩咐佟夏帶兩個女孩出去買早餐,轉頭對坐小板凳上的趙甲第說你兩個鐘頭以來再來,暫時沒你事兒了。趙甲第甩了甩手腕說道早餐好歹給一份吧?小青蟲皺了皺眉頭,叉腰道沒你的份,別得寸進尺,一群女孩子等下就要就地補覺,你有點覺悟行不行?趙甲第沒有退讓,道沒事,我正好給你們當門神。小青蟲一揮手道不需要,姐對付青皮無賴流氓比你有經驗,再說了,你就是最大的定時炸彈,別以為我沒看到一晚上,你看了沈秋的胸,毛毛的腿,還有駱小小的屁股,哼哼,你休想從革命堡壘內部攻破,警告你,敢偷偷摸摸下手,我把你咔嚓了。

小青蟲惡狠狠做了個剪刀的手勢,

被看了小翹屁股的洛小小不算漂亮,但長了張南方女孩的婉約臉蛋,小腰屁股竟然出格的妖嬈誘人,她就是黑寡婦的原主唱,她現在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一點不淑女,嬉笑道:“趙甲第,知道青蟲姐作過的一首詩不?”

趙甲第笑道:“給說說唄。”

洛小小見青蟲姐沒反對,就抑揚頓挫朗誦道:“把你的雞-巴。腌起來。風乾。老的時候。下酒。若有緣。與你共飲。”

這印象派詩歌,由一個水靈美眉說出口,tmd真不是一般的詭異牛叉。正喝礦泉水的趙甲第一口噴出來。

似乎是小青蟲的得意作品,她叉着腰,仰天大笑,經典的女王三段式,司徒堅強曾經跟趙甲第提起過,這是她的招牌笑聲,露出一對小虎牙,果然霸氣。

趙甲第抹了抹嘴,狼狽笑道:“佩服佩服,好詩好詩。”

“趙甲第,聽小強說你其實成績特好,高考英語吃了鴨蛋,才去的上海讀二本,有內幕?”

提問題的是個除了胸部還是胸部的女孩,沈秋,以後她的男人,若是個胸控,百分百有福了!

“沒內幕,讓沈妹妹失望了。”趙甲第搖頭呵呵道。

“不許在姐姐面前扮豬吃老虎,說!不說就拉出去彈jj,彈到永垂不朽。”毛毛恐嚇道,女孩腿長,笑起來眼睛容易眯成一對月牙兒。

現在的妹紙太兇殘啊,大叔扛不住啊。

趙甲第順水推舟耍流氓道:“自己彈,還是姐姐們來?”

小青蟲翻白眼。

毛毛嬌笑道:“咱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趙甲第豪氣頓生,道:“別小手彈酸了,都沒得逞。”

小青蟲撫了撫額頭,嘀咕道:“媽的引狼入室。”

毛毛沈秋洛小小几個笑成一團,花枝招展,要大腿有修長大腿,要胸脯有洶湧胸部,要小翹臀有圓桃形小翹臀,一片盎然春色。小青蟲確實有點累了,一晚上她無疑是最勞心費神的,沒那個精神氣去跟花叢中的綠葉趙甲第斤斤計較,而且難得麾下妮子們狀態好,就不做天怨人怒的滅絕師太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們嘴上流氓去吧,反正那個小白臉敢真動手,就剁他小雞-雞下酒。

佟夏和兩女孩提着早餐回來,果然給趙甲第留了一份。趙甲第不客氣,狼吞虎咽,佟夏主動坐在他身邊,卻沒做出有小鳥依人的動作,只是安靜吃着早餐。

“趙甲第,給講個笑話,必須是你自己編的。”毛毛起鬨道,女孩們一陣附和。

“我不擅長這個。”趙甲第尷尬道。

佟夏竊笑。

“說!”美眉們異口同聲,氣勢驚人。

“好吧。”

趙甲第只得硬着頭皮上陣,“某天,姐姐a常函數和妹妹b指數函數e的x次方走在街上,遠遠看到哥哥c微分算子,a嚇得躲起來,說被它微分一下,我就什麼都沒有啦。b不慌不忙說它可不能把我怎麼樣,我是e的x次方!然後b和c碰頭了,b自我介紹說你好,我是e的x次方。c說道:你好,我是d/dy!”

瞬間冷場。

氣氛下降了無數個級數。

顯然,mm們都聽不懂。

趙甲第撓了撓頭,覺得以後有必要去網上搜羅一下經典笑話,省得又吃癟。

小青蟲氣不過,罵道:“來個黃色的!”

臨時抱佛腳的趙甲第想起一個有關他大學導師的段子,這是學校里唯一讓他從頭到尾聚精會神不跑神的課程,那個講師在他看來是很有才華的,年輕,三十來歲,依舊單身,二流大學,卻硬是考取了清華博士,授課風趣,擅長自嘲,從不故作姿態的針砭時事,憤青而不糞青,由專業課衍生出去,說起條條道道,總能別開生面,妙語連珠,某次他上課,因為是夏天的下午,課堂上有些昏昏沉沉,他就故意笑罵道我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們卻一動不動,半點反應沒有。我付出這麼多,你們到底有沒有吸收什麼東西啊?尤其是那些忙着照鏡子玩手機的女生們?當時全場沉默,幾秒鐘後回過神,隨即哄堂大笑,尤其是女生們,一些個膽大的,都說吸收了吸收了。

可惜也許是趙甲第不是講笑話的人才,或者是錄音室的女孩們道行太強,對這類黃色笑話抵抗力免疫力太高,繼續不捧場,一笑不笑。

只有正在喝豆漿的佟夏報以微笑,不去喝了。其餘都不客氣的白眼,一陣噓聲。

受到打擊的趙同學唉了一聲。

“接着。”

一女孩丟給趙甲第一隻她正在看的藍莓手機。

趙甲第一看手機上正在播放的東西,虎軀一震。

那妹紙哈哈大笑道:“趙甲第啊趙甲第,你老漢推老娘的車,老娘就觀音坐你的蓮。你黑虎掏姐姐的胸,姐姐就猴子舔你的桃。你來我往,大戰三百回合,戰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