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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不……”慕容音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聲喊道。

“哦。”楚江趕緊停下來所有的動作,尷尬地笑笑,“剛才對不起了,妹子。”

是的,在楚江的心中,慕容音一直就如他的妹妹一樣。

“不,應該我說對不起。”慕容音的秀臉滿滿都是紅霞,“是我不小心……”

慕容音說完鑽進了被窩,把臉轉到了另一邊。

楚江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暗暗念放鬆,放鬆,放鬆……等下面漸漸複位之後,楚江蜷縮在沙發上。

剛剛準備睡覺的時候,楚江和慕容音同時發現了一個問題,房間里只有一條被子。

對,一條被子而已!

如果給了楚江,慕容音明天肯定感冒,感冒了就不能直播唱歌了。

如果留給自己呢,她又不太忍心,怎麼能讓自己的楚哥沒有被子在沙發上睡覺呢。

“楚哥,上……來睡吧。”慕容音,“我們……一人睡一頭。”

“好吧。”楚江也不客氣,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再客氣就是太做了。

不客氣的楚江也鑽進了被子,只是慕容音的頭朝東,楚江的頭朝西。

已經是10月底,農村的日較差還是比較大的,晚上的時候還是挺冷的,偶爾一陣涼風從紅磚的縫隙吹了進來,吹得被子裡面的慕容音有點發抖。

“慕容妹子,你很冷嗎?”楚江關心地問道,然後打趣,“要不要楚哥給你一個有溫度的擁抱呢?”

“去,我暖着呢,冷什麼冷。”慕容音翻了一個白眼,吐槽起來,口硬的慕容音剛剛說完又微微發抖起來。

“在哥面前,裝什麼逼。”楚江身形一轉,頭已經朝東,然後給了慕容音一個結實的擁抱,然後毅然說道,“放心,只是抱着你,絕壁不佔你便宜。”

去,抱着一個如此的美女還說不佔便宜啊,看來這種話也只有咱江哥能厚着臉皮說得出口了。

“嗯。”擔心感冒的慕容音輕輕答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於是就這樣抱着,大約十多分鐘後,慕容音漸漸睡熟了。

“我是長江,我是長江……我不想參加年度最佳女主播評選了,你別……”楚江快入睡的時候,慕容音夢囈起來。

楚江聽後,才想起今晚十二點已經是第三輪最後截止的時間了,於是淡淡一笑,拿出手機操作了一會。

驀地,楚江有了一股叫醒慕容音,告訴慕容音自己就是我是長江的衝動。

“楚哥,楚哥……你到底喜歡傾城還是喜歡我呢……楚哥……”慕容音又開始了另外一句的夢囈。

原來這妞喜歡上我是長江的同時又喜歡上了她心中的楚哥,楚江心中一暖,把慕容音抱得更緊了。

當你跟一個女子牽手的時候,時光就從那女子的美腿中溜走了;當你跟一個女子親吻的時候,時光就從那女子的雙唇中溜走了;當你跟一個女子擁抱的時候,時光就從那女子的雙峰中溜走了。

心頭暖暖的咱江哥,擁抱着慕容音,一抱到天亮。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慕容音還在他的懷中,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一直望着他。

“是不是不願離開楚哥的懷抱呢?”楚江打趣道。

“去!”慕容音翻了一個白眼,掙脫了楚江的懷抱,“德行。”

離開楚江懷抱的時候,她的心裡似乎有絲絲失落一樣,或許在感嘆昨晚床上的故事沒有深入發展。

“咦,外面怎麼那麼吵?”楚江也翻身而起。

“是啊,應該是強拆祖祠的人又來了。”慕容音趕緊梳了梳頭髮,“等會我們出去看看吧。”

“好啊。”楚江對農村的事情還挺有興趣的,再說昨天大話已經說出去了,要為慕容音的爸爸討回一個公道。

出來房間,慕容音的嫂子和父母都已經不在了。

“我們趕緊吃碗粥吧,然後去看看。”慕容音邊說邊給楚江盛了一碗粥,也給自己盛了一碗。

蘿卜青菜加白粥,很是爽口,楚江連吃了兩碗,慕容音才吃了一碗,於是他們就出發了。

村裡的人都往一個方向趕去,慕容音拉了拉楚江的手也往那個方向趕去。

“走起!”楚江稍微發力,慕容音就有點腳不沾地地跟着楚江飛跑着,似乎有點騰雲駕霧的感覺。

慕容音驚訝地看了看旁邊的楚江,楚江卻如信庭閑步一樣,臉不紅,氣不喘。

楚江順着人流,很快來到了慕容家的祖祠外面。

慕容音這個村差不多有一千多人,差不多都姓慕容,他們共同有着一個祖祠,就是慕容家祖祠。

慕容家祖祠坐落在村外一個較偏僻的地方,一個大圍牆裡面建着一座四合院,佔地面積足足有數百平米,兩邊都是山。

說白了,慕容家祖祠就建在一個山坳里,聽着這樣建祖祠,風水比較好。

楚江他們趕去的時候,慕容家祖祠的外面已經圍了數百人,人聲鼎沸的樣子。

“祖祠不能拆,給多少錢也不能拆!祖祠不能拆,給多少錢也不能拆!”人們邊喊着邊激動地揮舞着手中的扁擔,鋤頭以及鐮刀之類的武器。

“大叔,欣然集團又來人了嗎?”慕容音拉過一個熟悉的村民問道。

“是啊!”這個村民嘆道,“如果不拆我們祖祠的話,他們就得建一條長數公里隧道,看來他們是跟我們軟磨硬泡上了!”

“可是這是咱們的祖祠啊,怎麼能說拆就拆呢!”慕容音也義憤填膺地說道。

“是啊,數百年的祖祠呢,怎麼能隨便遷移呢。”周圍的人都激動地說道。

“我們慕容家人不同意,他們還敢強拆不成?”慕容音疑惑地問道。

“可是咱們的族長偏偏同意了,說什麼為了大局,說白了,我們的族長就是拿來人家的好處費了!”一個大叔接過話茬,說道。

“對,祖祠不能呢拆,給多少錢也不能拆!”接着大叔大嬸都跟着喊起了口號。

慕容音和楚江找到了慕容音的爸爸,問了問,慕容軍說的情況跟前面的大叔大嬸說的差不多一樣。

“此刻,十多個村民代表正跟族長本家在談判呢,都在裡面,而族長本家的後面站着數十個道上的人,個個手握武器,凶神惡煞的樣子。”慕容軍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祠堂裡面。

“爸,你頭部都受傷了,快回去吧!”慕容音看了看周圍有好幾個戴着綁帶的,估計是跟他爸爸同時受傷的。

“沒事,我就看看。”慕容軍搖了搖頭,說道,“在家裡獃著,什麼都不知道,更加辛苦。”

“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慕容音一臉關切,然後對楚江道,“楚哥,我們進裡面看看吧。”

“好啊。”楚江拉着慕容音的手,稍微擠了一會,就進了慕容家祖祠裡面。

“鄉親們,鄉親們,我們要有大局的觀念啊,國家要在我們村邊修高速公路是對我們村很有利的,祖祠遷移走了,起碼可以為國家省出數億,甚至數十億的財力啊!”一個六七十歲的族長,在大聲說著,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是為國家節省,還是為這個承包公司節省錢財呢?”一個高大的中年村民手握鐮刀說道。

“……”族長登時語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