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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最豪華的包廂內,西門牛隨着火爆的節奏跳起了勁舞,一副很投入的樣子。

說實在的,他的舞步很不錯,激情四射。

西門和、花子溪、田光、東方正、陳黑和狐媚坐在周圍,老老實實地看着。

田光、東方正和陳黑是西門和邀請來的,西門和在電話里拍拍胸膛道:“這次我大哥來了,一定能好好地狂虐一番楚江和葉傾城。我大哥是什麼人啊,他現在可是西門家的家主,更是英豪會的成員……”

田光他們一聽,已經沉寂了很久的報復之心重新燃燒起來了。

堂堂海市頂尖的公子,被一個小司機踩得像小狗一樣,誰心裡沒有氣呢,只是他們嘗試報復過,最後都失敗了,再後來只能將怒火壓在內心最深處。

尤其是在張少明家的魔魅公司被顛覆後,完全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田光幾個漸漸蔫了。

可是他們一聽到西門和的大哥來了,那可是豪門世家的家主,更是英豪會的成員,可謂聲名在外,牛逼的不行不行的。

他們覺得忍辱負重了這麼久,今晚也該揚眉吐氣一下了。

當他們在yy等會西門牛狂虐楚江和葉傾城的場面時,葉傾城帶着楚江和彭玉琴進來了。

西門牛無視掉了楚江他們,繼續投入的跳舞,盡情的跳舞。

葉傾城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她聽說過西門牛挺牛的,也挺狂的,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西門牛狂妄到了如此的地步。

客人來了,不但不出來迎接,還直接把他們晾在那裡,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跳得不錯,簡直是舞神附體。但是……現在的社會就是有很多無知的年輕人,沒有搞清楚舞和武的區別,以為能跳跳舞就成了。動手的時候,被人家砸酒瓶子……”楚江先是誇張的鼓掌,而後滿臉不屑。

“你……”西門牛臉色一筆,最後還是忍住了,自己動手是匹夫所為,自己堂堂豪門世家的家主,怎麼能呈匹夫之勇呢。

“你就是葉傾城?”被楚江一鬧,西門牛不得不停下舞步,視線放在葉傾城身上,毫無顧忌地上下打量起來。

“嗯,你就是西門牛?”葉傾城微微抬眸,面無表情,冷冷回道。

西門一愣,然後哈哈大笑,普通的女人,見了他,要不就是往他身上撲,要不就是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透,可是這個葉傾城卻依然淡定如此。

“好,夠味!”西門牛笑道,這個時候,他似乎有點後悔,當初答應了葉家的悔婚。

葉傾城一聽,臉色黑黑的,這西門牛竟然公然調戲她。

“的確很夠味!”楚江大大咧咧道,“其實很多味道看是看不出來的,我自己嘗過了,才清楚!”

“……”西門牛心頭一陣狂怒,卻又無法反擊。

雖然西門牛最終沒有和葉傾城成婚,但是畢竟有過口頭的婚約,現在被楚江這麼一說,西門牛覺得臉上綠綠的,似乎有一種戴綠帽子的感覺。

難道葉家悔婚就是因為這個小司機?

西門牛的心頭不知不覺冒出了這個想法。

“葉總駕到,有失遠迎,我包下了整個酒吧的二樓,就是為了和葉總暢談,葉總,請隨便坐。”西門牛說完自己坐回了沙發中央的位置。

而西門牛周圍的位置又被西門和幾個人坐滿了,剩下的位置都是邊邊角角。

葉傾城他們要坐的話,只能坐這些邊邊角角。

這一招看起來簡單,其實也是挺狠毒的。

“西門牛,你這是什麼意思?”彭雨琴首先按捺不住了,向前一步,質問道。

“哦?”西門牛挑眉看了看彭雨琴,心中也微微一動,想不到小司機的身邊都是極品美女啊,“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大家都不用客氣,隨便坐。不就是一個位置嘛,何必計較那麼多呢!”

西門牛的口氣聽起來很平淡,但是平淡中卻帶着毫不掩飾的狂妄。

“你……”彭雨琴咬咬牙,準確繼續反擊的時候,旁邊的楚江笑呵呵向前一步,沒有讓她說下去。

“我倒是覺得,西門大說說的很有道理,不就是一個位置嘛,隨便坐就可以了。”

“嗯?”

葉傾城和彭玉琴一起看着楚江,不知道為什麼這傢伙竟然幫西門牛說話。

“你們看着我幹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楚江露出了一臉無辜的樣子,“只是有些位置,我們不屑坐罷了。”

“至於為什麼呢,道理很簡單,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就應該和什麼樣的人坐在一起。”楚江一邊說一邊朝西門和他們走去。

“西門少,你的隆和集團也開張一段時間了,生意一定興隆吧,拿了幾份訂單了?”楚江一臉關切地問道。

我擦!

西門和想哭了。

因為他的隆和集團至今還是一個空殼子,還沒有拿到一份訂單。

“對了,西門少,你那晚其實戴着面具挺酷的,面具呢?”楚江一臉認真問道。

我靠!

想起那晚,西門和更想哭了。

那晚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侮辱啊!

“花少,花大科長,你也在啊,還要不要來傾城集團檢查啊?”楚江以調侃的語氣道。

聽得花子溪菊花一緊,臉色蒼白,忙不迭搖了搖頭。

他連職位都辭了,還檢查個鳥,去檢查等於去被爆菊啊!

“你覺得我剛才說的有沒有道理呢?”楚江認真地問道。

花子溪登時呆住了,贊成楚江有道理吧,就等於得罪了西門牛;不贊成楚江有道理,他被黑獄爆菊的視頻還握在楚江手中,萬一楚江一不高興,上傳到網站。

花子溪就等於混到頭了。

“我……我上個洗手間,我上個洗手間……”花子溪尷尬地站了起來,一溜煙跑進了洗手間。

“陳……黑,陳少,是吧?”楚江看見花子溪灰溜溜地走了,也沒有一直抓住不放,於是又來到陳黑的身邊,這個曾經海市首富的公子,滿臉關切地問道,“臉不疼了吧?不好意思啊,你是一個好人,下次我一定注意點,下手輕一點。因為你是一個好人,為我們基金會捐了五千萬。”

“對了,你什麼時候再捐五千萬呢?”

陳黑的臉更加黑了,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