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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媚娘看着楚江靠在椅子上優哉游哉閉上了雙眼,卻將頭伏在楚江的大腿上,也緩緩閉上了雙眼。

楚江心頭頓時有了一絲絲後悔之意,尼瑪的,老子說了那麼多,其目的雖然是想讓這個丫頭放空一下,隨意起來,但是她也太隨意了吧。

老子靠着椅子睡覺已經夠隨意,她竟然伏在了我的大腿。

頭靠一靠其實也沒什麼,關鍵是前胸也頂着楚江的大腿上,隨着她的呼吸,咱江哥完全能夠感應到她那連綿起伏的山峰,是如此的溫熱,如此的有彈性,甚至能感受到其規模和造型……

靠一靠或頂一頂其實也沒什麼,關鍵是幾秒鐘後,這妞的呼吸就變得悠長了,嘴角還露出了進入夢鄉時甜甜的笑意,雖然還沒有夢囈出來,但是這些信息足夠告訴咱江哥,伍媚娘這妞已經睡著了。

是啊,從中午開始,她馬不停蹄地跟着楚江瘋狂,從公交車到地鐵,從小食街到酒會,而後又去了酒吧,最後又在斷橋那裡經歷了一番生死的感覺。

尤其是經歷了那番生死的感覺後,伍媚娘在感悟良多的同時,身體的能量也好像被抽空了一樣。

回到陽台後,在口才頂呱呱的楚江啟蒙下,頓時放空了自己。她感覺此刻就如水中的一葉扁舟,飄到哪裡就是哪裡,在哪裡都可以睡覺,不一定在床上。

於是感覺一來就伏在楚江的大腿徹徹底底進入了夢想。

而此刻的咱江哥痛苦並快樂着。

這妞如果一直睡不醒的話,老子豈不是要成為她接下來若干小時的依靠,尼瑪的,別的不說,起碼大腿會麻吧。

尤其是她的山峰頂着楚江,讓他的小腹也油然產生了某一種感覺。但是感覺來了又如何你,第一,伍媚娘並不是她的菜,第二,即使她是他的菜,他也不會在此情此景下動她。

難得這妞悠然入夢,就讓她安心地睡一覺吧,明天……

明天她或許要面臨更大的風雨了。

說到明天,明天很快就來了,並且當伍媚娘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暖洋洋的陽光照在她身上,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美麗的雙眸,微微抬頭一看,楚江正笑眯眯看着她呢。

當你在一片暖洋洋的陽光中醒來,看到一個人正在對你笑,這種感覺真的是無比奇妙。

伍媚娘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她也不會去剖析這種微妙的感覺從何而來,或者該用什麼詞去形容,只是她看到楚江這樣的笑時,她覺得心情特別好,特別踏實,美麗的一天又來了。

並且她的內心深處還有了一絲渴望,假如……假如將來的每一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能看到這個男人的笑容,那該多好啊!

驀地,她就這樣伏在這傢伙的大腿上睡了一個晚上,背上還蓋着他的衣服,她感動之餘,關切問道:“你的大腿酸麻嗎,我給你揉揉。”

“嗯,的確酸麻死我了,但是為了不吵醒你的美夢,我昨晚一直忍着呢。”楚江一聽她要給自己揉腳,頓時順着話題說了下去。

其實以楚江的體格和血脈,就是伍媚娘就是睡上幾天幾夜,他也完全可以受的了。

但是受的了是一回事,人家美女要給自己按摩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懂的。

伍媚娘的手指是溫暖且柔和的,她輕輕一按,雖然沒有什麼技巧,但是咱江哥的臉也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對,對,按得不錯,只是……得再往上點,上面更加酸麻,對,再往上點……”

“啊!”

在楚江的引導下,這個傻丫頭真的越按摩越上,終於觸碰到了咱江哥宏偉的規模,於是臉紅的叫了出來。

她雖然沒正經干過,但是最起碼的生理知識還是有的,她發覺他此刻的小楚江正昂首嗷嗷叫呢。

“別走啊,它也酸麻着呢。”楚江看見伍媚娘羞赧無比站了起來,叫道。

“酸麻你的頭,你要按自己按去!”伍媚娘嗔視了楚江一眼,就忙去洗漱了,楚江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你昨晚做夢是不是夢見我了?”楚江挨近伍媚娘的耳朵,柔聲問道。

“誰夢見你了!”伍媚娘微微一怔,這傢伙怎麼什麼都知道呢,“我……那個啥,我只是夢見了一處港灣,暖暖的,我就躺着港灣睡覺了。”

“還不承認,哥其實就是你的港灣,想靠的時候就來靠,想上的時候……”

“砰!”

楚江還未說完,伍媚娘已經關上了洗手間門,重重的。

門內是一個羞赧無比的女人,門外是一個猥瑣無比的男人。

“去!丫頭你別想歪了,其實哥是想說,想靠的時候就靠,想上的時候……哥還得考慮一下。”楚江嘟囔了一句,然後就去別的洗手間了。

澳市水口組總部。

此刻川口不敗正在吃着早餐,因為昨晚剛剛損失了一員大將和三個二葉櫻花武士,他的心情一直挺沉重的。

三個二葉櫻花武士在某個地方來說,可以說是一種逆天的存在,可是昨晚神不知鬼不覺就失蹤了。

他用嘴唇上的兩撇鬍子也可以推斷出,此三個二葉櫻花武士被人毀屍滅跡了。

川口不敗喝了一杯牛奶後,就沒有心情吃了,習慣性地摸了摸嘴唇上的兩撇鬍子,沉思起來,尼瑪的,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公然對澳市地下世界的大佬水口組挑戰呢?

無論是誰,他一定是活膩了。

只要查出是誰,都必須殺了對方。

倭國小鬼子的思維其實很簡單,誰動了他們的奶酪,他們就直接殺了誰。

他們當初在澳市稱王稱霸的時候,就是靠這樣簡單的思維統一了澳市的地下世界。

殺!

殺出霸氣,殺出威嚴,殺出地位。

“組長……”在川口不敗沉思的時候,他的心腹有點沉重地走了進來,臉上更多的是憤怒。

“查到了什麼,說!”川口不敗低沉問道。

“昨晚遺留在車上的手槍,除了有木村君的指紋,還有一個人的指紋。”心腹手下一字一頓彙報道。

“誰?”

“賭王的最寵愛的孫女伍媚娘。”

“哦?”

川口不敗雙眉一挑,似乎明白了一切,而後露出了重重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