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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從小到大都被捧着的的蕭夜夜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他看着自己的臉龐慘叫了一聲出去。

一直以來,只有他狂虐別人,從沒有被別人狂虐過;一直以來他都是站在幕後策劃陰謀詭計,卻不曾想到終有一天有人敢用拳頭這樣毫無顧忌地打自己。

“喊什麼喊,你以為你喊幾聲,他們幾個就過來救你嗎,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楚江輕蔑地看着蕭夜夜,冷笑道,而後又掃了一眼坐在桌子旁邊的豪門世家的公子。

蕭夜夜簡直快哭了,他聽過楚江的厲害,但是未曾想過會如此……粗暴,這不叫厲害,而是簡單粗暴。

“我知道你喜歡玩陰謀,在廣市的時候,我就被你陰過,你A計劃不成就玩起了B計劃。可是對付你這種耍陰謀詭計的人,我更喜歡簡單粗暴,不服就干!”

“你是陽春白雪,是吧,那我就是下里巴人。非把你搞死搞殘搞懷孕不可!”

“不但是廣市,包括今天,我都懷疑你們幾個從中作梗,想拉起我和鹿一念的仇恨,你們可以隔岸觀火。”

楚江一說就說到了舊仇新恨。

“證據呢,你有什麼證據?”蕭夜夜咆哮着,他也是悲哀,都被打成這個熊樣了,還要楚江提供什麼證據。

楚江冷冷盯着蕭夜夜,淡淡道:“沒有任何證據,只是我的懷疑而已,但是這並不妨礙我揍你!”

楚江說完又是一巴掌,將蕭夜夜扇倒在地上。

尼瑪的,咱楚大帥哥似乎打順手了!

蕭夜夜是第一次被狂虐,還不了解咱江哥的脾氣,被打趴在地上後,依然歇斯底里嚷道:“楚江,你這個小司機,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很慘!”

“傻逼,我要是你,就絕不在這個時候多嘴。本來呢,我準備坐着喝一杯了,可是被你這麼一嚷,我準備請你多喝幾杯。”楚江大步向前,才蕭夜夜踩在腳下。

蕭夜夜被踩着後,拚命掙扎,想叫似乎也叫不出聲來了。

“愛爾麗斯,要不你到外面大廳轉轉,接下來的場面有點……”

“驚悚,我不怕。”

“不。”

“血腥,我也不怕。”

“不,是噁心,美女不宜觀看。”

“好吧。”

愛爾麗斯似乎不明白楚江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是還是乖乖聽從他的意見,緩緩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花少,你的襪子脫下來。”楚江轉頭道。

“啊!”花子溪馬上緊張起來,到底是脫襪子,還是脫褲子,你剛才不是說我表現不錯,要給我打折嗎?

花子溪被黑獄爆過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一聽到脫字,就神經兮兮起來,襪子和褲子都聽不清楚了。

“啊什麼啊,快脫,脫了之後將襪子塞進酒瓶里。”楚江瞪了一眼,喝道。

脫襪子,塞進酒瓶?

幸虧海市四少他們幾個沒有在,不然的話肯定個個會打起囉嗦來,尤其是陳少、東方少和田少,他們都吃過彼此襪子的苦頭,曾一度叫楚江為襪子狂魔。

“啊!”

這個時候,西門和驚呼了出來,胃裡馬上翻滾起來,幾乎要嘔吐出來,因為在戰神商會成立那天,他帶着魔魅集團老總的大少張少明想去攪局,而後攪局失敗,張少明就被楚江灌臭襪子水。

他呢,眼睜睜看着,救不了,最後只能悻悻然走人。

再後來,魔魅集團就被傾城集團吞併了,再後來,張少明的老爸死了,後來的後來,張少明也死了。

並且聽說殺張少明的殺手,就是張少明花了一個億僱傭要去殺楚江的殺手。

難道這個傢伙要改一改食譜,臭襪子水要改成臭襪子酒?

“西門少,還是你懂我,我就是要改成臭襪子酒,讓蕭少嘗一嘗,畢竟讓他終身難忘。”楚江淡淡看了西門和一眼,一臉賤笑道。

被踩着楚江腳下的蕭夜夜聞言,終於明白了楚江口中令花子溪脫襪子的含義,本來就漲得紅紅的臉此刻更加漲了,並且是一時紅,一時黑。

此刻,蕭少不是想哭,而是連死的心都有了——直到此時,他才真正領教了這個小司機的瘋狂。

“啊!”花子溪再一次叫了出來,他似乎也想起來了,戰神商會的成立的那天,西門和在,他也在。

“啊什麼啊,給你三十秒鐘的時間,脫下襪子,塞進酒瓶里,不然的話就不是脫襪子,可是脫褲子了,現在已經過了三秒鐘。”楚江撇撇嘴道。

“啊!”花子溪又一次驚呼出來,但是這並不影響他脫襪子的速度,脫完後,拚命將襪子塞進酒瓶里。

時間到了,襪子是勉強塞進去了,但是肯定倒不出酒來。

“楚江,我……要你死,我……一定要弄死你!”楚江的腳略微一松,蕭夜夜又詛咒起來。

“我知道,你們,包括你,一直都想讓我死,我死了,西門家家產你就可以拿到一半的一半了。在廣市,你的所謂的A計劃不行,就實現了所謂的B計劃,藉助柳盈盈的手殺了陳希,讓陳天行請來了泡菜國的異化戰士。尼瑪的,要不是老子厲害,早就被你弄死了。今天我只是想讓你體會一下屈辱的感覺,你還鬧什麼意見!”楚江又是踢了一下蕭夜夜,目光變得鋒利起來。

“你……”蕭夜夜內心翻起了十重浪,那個柳盈盈不是已經被處理掉了嗎,他怎麼會知道?

“當然,我知道那個柳盈盈肯定被你殺人滅口了,我已經沒有證據,這也是我的猜測,但是這並不妨礙我狂虐你!”楚江冷冷道。

而後楚江轉頭對花子溪道:“砸開瓶頸,我要請蕭少嘗一嘗臭襪子酒的味道!”

“是,是。”花子溪哪敢再遲疑,忙不迭砸開瓶頸,他的襪子還在酒裡面浸泡着,一股酒味臭襪子味合在一起,散發在空中,令他的胃翻騰起來。

其他幾個大少也個個皺眉不已,可是卻不敢用手掩鼻子。

因為誰也把握不準,用手掩鼻子的話,會不會成為楚江下一個狂虐的對象?

“上,襪子酒,三大杯!”楚江也微微蹙眉,而後煞有其事地吆喝起來,似乎要為攻城死士餞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