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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的心中都很容易形成一個傳說,而司空鸞的傳說就是楚江。

在她生命遇到危險的時候,是楚江救了他;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是楚江讓她重新崛起;在她感到一切都很渺茫的時候,是楚江陪在她身邊,給予她溫和的微笑。

不知不覺,司空鸞的心中就有了一個傳說,而這個傳說的本質就是,楚江無所不能。

想想當初電君在首市的影響力夠大吧,電君自身的能量夠強吧,尤其是電君的兒子夠瘋狂吧,將*埋遍了整個藝術館,準備以此威脅楚江。

可是最後呢?

電君的父子還不是一樣灰飛煙滅!

神奇的SZ,就是有着如此神奇的傳說,而咱奸ggē一不小心造就了司空鸞的傳說。

“來人,將合同拿過來。還有,從此刻起,不允許任何人出入這間會議室。”突然,於總大聲道。

“是,於總。”會議室的門口馬上有幾個保鏢答道。

接着一個嬌滴滴的秘書將合同送到於總的手中,而後也站在於總他們身邊,一副看大戲的模樣。

“於溪,你要……幹什麼?我這會議室可是裝有監控的。”司空鸞有點驚慌喊道,她認為此三個人來,最多就是用商業手段威脅,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下一秒,這個於溪竟然想用強。

“對不起,這兒的監控已經失效了。”於溪呵呵一笑。

“你……”司空鸞忙不迭掏出手機,可是在她掏出手機的時候,於溪身邊的金總一把奪過她的手機。而司空鸞的身邊的女秘書呢,早已經嚇得戰戰兢兢,自動拿出手機,高高舉起。

“小丫頭,只要你把這個合同簽了,一切就過去了。韓家的人發言了,以後司空家族的困難,就是韓家的困難,一切由韓家罩着。”於溪站了起來,將桌面上的合同朝司空鸞送去,一臉得意的笑容。

看來韓家要的不單純是T藥品,而是整個司空集團。

“於溪,你這個老賊,你以為……憑這些下三濫的招數,就能搶走我的集團嗎?”倔強的司空鸞義憤填膺喊道。

“能不能搶得走,試過才知道!”於溪盯着司空鸞精緻的面容,陰冷一笑,“快簽吧,簽完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等會我們探討一下人生大計,我們幾個一起探討也行,你我兩個也成。”

於溪的話越來越露骨了,一副吃定了司空鸞的神情。

不就是一個剛滿二十歲的丫頭,即使再倔強,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又能蹦躂到什麼時候!

“咦,裡面還有一起探討人生的好事,我……能入伙嗎?”這個時候,一個年輕帶着玩味兒的笑意走了進來,雙手插着褲兜。

這個年輕人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彷彿眼前的是極有趣的事兒,是可以入伙的,譬如說賭博,譬如說泡腳,譬如說在組建山寨。

尼瑪的,老子這可是探討人生,能隨隨便便入伙的嗎——即使可以入伙,也得看是什麼人,什麼關係吧!

於溪瞥了一眼這個年輕人,暗暗吐槽道,而後準備破口大罵,可是這個時候,他突然愣住了,咦,怎麼是一個陌生的臉孔?

原來他或許以為是一個愣頭青的保鏢,想不到卻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你……是怎麼進來的?”於溪愣愣之後,而後衝著門口嚷道,“來人,來人,把這個閑雜人趕出去。”

門口可是有不少保鏢,這些保鏢怎麼了,自己可是下了死命令了,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於溪覺得回去後肯定開掉部分保鏢,工作如此不稱職,怎麼當保鏢啊!

“來人,來人,你們都聾了嗎!”於溪發現自己嚷了之後,門口的沒有一個保鏢進來,更加生氣了。

“來人!”這次輪到楚江喊來人了。

隨着楚江的聲音,一個高大如黑塔一般的強悍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一臉憨笑。

“兄弟,你看看這三個男人符合你的口味嗎?”年輕人轉頭一臉認真問道,這個年輕人當然就是咱奸ggē,而高大如黑塔一邊的漢子就是黑獄。

楚江到司空商業大廈的時候,電話響了,黑獄閑來無事早早出來逛了,並且就在附近,於是就一起上樓來了。

“老大,我的口味沒有那麼重吧,我雖然喜歡男人,但是這三人,個個皮膚鬆弛,滿臉皺紋,算什麼男人!”黑獄一臉不屑道。

三個老總其實保養得挺不錯的,可是此刻卻成了皮膚鬆弛滿臉皺紋的老男人。

口味沒那麼重,連男人都喜歡了,口味還不重,黑獄這貨的臉皮也不是一般厚。

“那……你說說怎麼辦,他們要探討人生,而你又不參與。”楚江一臉為難道。

“這很簡單啊,讓他們三個進去,互相搞一搞就可以了,他們雖然不合我的口味,但是老黑我當一當監工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我畢竟有經驗,可以給予他們一些技術性的指導。”黑獄咧嘴一笑,剛才還一臉憨笑,突然之間,他的笑容就冷了下來,帶着一絲殘忍,一絲玩弄,一絲嘲弄。

於溪三個老總,可謂後知後覺,這個時候才聽懂楚江和黑獄談話的含義。

“你們……是什麼人,來人,來人!”於溪三個又一陣恐慌性的大喊。

“任你們叫破喉嚨都沒用的,他們一時之間醒不來了。不過你別緊張,你們剛才也說了,都快是一家人,我不會為難你們的。咳咳,說實在的,不但不會為難你們,而且還會讓你們體驗一下前所未有的體驗。”楚江臉上依然堆滿笑容,彷彿在跟親人說話一樣。

“鸞妹子,會議室裡面的休息室沒有人吧?”楚江說到這裡,對着司空鸞溫和一笑,問道。

這個時候司空鸞彷彿才在夢中一般,聽了楚江的話之後,不停地點頭,一臉難以置信。

司空鸞剛才呢,在於溪赤果果的威逼下,驚恐萬分,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她最終沒有哭出來,因為她知道哭是沒有用的,哭只能助長對方罪惡的心。

於是在上一刻,她的腦海滿滿都是楚江的身影,一個如傳說一樣的男人。

如果……如果此刻,楚哥從天降臨就好了,看這三個傢伙還怎麼囂張!

在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刻,在她欲哭無淚的時刻,咱奸ggē彷彿聽到了她的祈禱,真的從天而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