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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江說今晚去不了的時候,司空鸞的眼眸只是稍微閃過一絲黯淡之色,而後馬上笑容如初,她湊近楚江,吐氣如蘭道:“好吧,楚哥什麼時候來,咱就什麼將決賽進行到底!”

“進行到底?丫頭,你別說的那麼曖昧,行不?”楚江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從口中噴吐出來的香氣,故意道。

不就是將品酒的決賽進行到底嗎,哪裡曖昧了,你說說哪裡曖昧了!

司空鸞又白了楚江一眼,風情頓生。

“丫頭,看你的樣子,好像暗戀上哥了?”楚江繼續笑道。

“楚哥,你不覺得你太自戀了嗎?”司空鸞輕輕勾起唇角,應道。

“自戀?哈哈,我向來就是一個自戀的人,你就從實招待吧。”楚江盯着司空鸞的雙眸依然不依不饒道。

“是啊,自從你離開泡菜國後,我每天都會想起你。”司空鸞半真半假道,眼眸也始終直視着楚江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呢?”

司空鸞一邊說,一邊伸出一根手指,在楚江胸前點了點。

“丫頭,說歸說,你可別動手,因為你一動手,最終吃虧的肯定是你。”楚江抓着司空鸞的手指,狠狠道。

“我很期待!”司空鸞笑着,又一次道出了我很期待這句話。

你撩我,就不允許我撩你嗎,誰怕誰的,這位泡菜國的měinǚ想得就是如此單純,也是如此直率。

靠!

這個時候,女秘書的字打錯了若干遍,董事長啊董事長,我雖然是秘書,但是姐也是人啊,你們怎麼可以將我當成空氣呢。

你們要打情罵俏能不能等一等,等我搞完合同,你們繼續。

“你……好,收購……公司的價格是……”女秘書也是有脾氣的,快受不了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本來呢,想讓於溪他們幾個無償轉讓的,但是既然我們的用詞是收購,那總得表示一下吧,就……”楚江說著說著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一個億sZ幣?”司空鸞和女秘書都驚訝的叫出來。

市值幾個億sZ幣的公司,在正常的情況下收購的話,起碼也得十個億sZ幣吧,一個億怎麼可能收購到呢?

如果不是她的楚哥的話,司空鸞肯定會以為這個開價的人的腦袋肯定是被門夾了,或者被驢踢了,或者進水了。

“不,不是一個億。”楚江意味深長一笑,淡淡道。

“難道是一千萬sZ幣,楚哥,你……沒有搞錯吧。”司空鸞終於表達了她的質疑,她本想說,楚哥,你不是在做白日夢吧。

女秘書也是瞪大眼睛,一直獃獃望着楚江。

“不,不是一千萬sZ幣。”楚江繼續淡淡一笑,說道。

“啊,難道是一百萬sZ幣?”司空鸞覺得自己的腦袋簡直不夠用了,這個楚哥到底想搞什麼,市值幾個億sZ幣的公司,他說想出價收購,並且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個手指頭不是表示一嗎?

不是一個億,又不是一千萬,難道是一百萬,或者是一萬?

笑話,一萬的話,即使是sZ幣,在首市能幹什麼,去酒吧泡個妹子吧,你總得付酒錢吧,如果是喝勉強過的去的紅酒,一瓶也得幾千塊sZ幣吧,如果妹子喝着喝着,要喝上第二瓶呢,那豈不是捉襟見肘了。

好吧,即使喝兩瓶是一萬塊左右,那你總得留點錢開房吧。

所以口袋裡只有一萬塊的話,去酒吧也只能去低端的酒吧,喝酒也只能喝低劣的酒,當然泡到的妹子,自然也是低劣的妹子。

當然,如果你想省錢的話,就別玩什麼情調,來酒吧幹啥,直接去hóngdēngqū大保健就好了。

“不是一百萬。對,沒錯,就是一萬。”楚江最終不賣關子了,慢悠悠道。

“一萬sZ幣怎麼能收購一個公司呢,去酒吧泡個妹子都不夠!”司空鸞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吐槽道,即使楚江是她心中的英雄,是她心中的傳說,她也不得不吐槽一下下。

女秘書呢,撲在電腦旁邊,也許已經暈倒過去了,她真的受不了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不,應該說對面這個男人的世界太瘋狂了,他一萬sZ幣就想收購市值幾個億sZ幣的公司,簡直就是……沒得形容了!

下一秒,連司空鸞也快暈倒了,只見她一手扶着楚江的肩膀才勉強站穩,因為楚江又神補了一刀——

“不是一萬sZ幣,這裡畢竟是泡菜國,用sZ幣做單位不太好,我呢,就入鄉隨俗吧,準備以一萬泡菜幣收購一個公司。小秘,你呢,分別打三份這樣的合同,我要同時收購他們各自的公司,都一式兩份,別打錯了,每一個公司的收購價都是一萬泡菜幣……喂,喂,小秘,你怎麼坐在地上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楚江扶住司空鸞之後,又對女秘書說,只是說著說著發現女秘書,不是撲在電腦旁邊,而是坐在地面上,手抱着頭,一副……很抓狂,很抓狂的樣子。

“老子收購的是他們的公司,你抓狂什麼啊!”楚江吐槽道。

其實楚江這貨完全不知道,女秘書抓狂的不是誰收購誰的公司,而是這一萬泡菜幣。

一元sZ幣,相當於一百六十泡菜幣,一萬泡菜國就相當於六十二點五sZ幣。

你說說,這個社會,幾十塊錢能做什麼,大保健肯定不夠了,即使在街上拉個站街女快餐一頓,正常也要一二百塊吧。

除非……不用開房,小樹林,並且套套得自己帶。

“丫頭,秘書膽魄不夠,癱瘓一下就癱瘓一下下,你堂堂司空家的掌舵人,怎麼可以說暈倒就暈倒呢……丫頭,看着我的眼睛。”楚江看見女秘書一時之間很難坐起來打印東西了,就將身邊的司空鸞扶好,讓她的臉對着自己的臉。

司空鸞臉簡直笑醉了,不,是笑瘋了,所以剛才她才會站立不穩。

“楚哥,你別開玩笑了,你讓我喘口氣,行不?”司空鸞拍了拍自己快受不了的小心臟,一臉紅彤彤道。

“丫頭,鸞妹子,我對着頭上的吊燈發誓,我剛才絕不是開玩笑的。”楚江一聽也不樂意了,老子何時開玩笑了,於是舉起了手臂信誓旦旦起來。

司空鸞終於癱瘓,像一汪秋水一樣癱瘓在楚江的懷裡,嬌軀又微微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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