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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峰和重夕對視里一眼,重夕說:“時過境遷,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說的那個地方了。要不然咱們去看看?”林峰點頭:“本來咱們也要去找,看看去正好。”

媛媛一聽我們想去看,頓時也來了興趣吵着要帶我們去。小白花和小雨自然也是要一同前往,老姐閑來無事便說:“既然你們都去,那我也跟你們出去轉轉好了。”我笑着說:“你們怎麼不看看幾點了,這都快天黑了,去個屁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確實沒時間了。在無終局裡耽誤了一整天的時間,到現在了我們仨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

說到鐘點,重夕馬上就被另外一件事情給吸引了,那就是吃飯。重夕看着牆上的表說:“這都到飯點兒了,別說別的,咱們趕緊先搓一頓去吧!在古代吃的東西都不怎麼好吃,我早就饞了!”

老姐看了看重夕,贊同地點了點頭,看來老姐也早就饞了。其他人倒是沒什麼,主要是有老姐和重夕這兩個餓嗝在,我們恐怕必須要先填飽他倆的肚子才能幹別的了。

我從抽屜里拿出了手機,插上了移動電源之後開了機。林峰從另一個抽屜里拿出了車鑰匙道:“這幾年都沒摸車,也不知道會不會手生啊!”說著,率先一步朝着門外我那輛破大眾走去。

手機剛剛開機,嘩啦嘩啦一串鈴聲就響了起來。我一看,全都是短信微信等等,足有幾百條。除了鄭爽發來的之外,竟然還有陸勝男的。

我坐在車上翻看着陸勝男發給我的微信,從我們離開的第二天開始,陸勝男就在不斷地給我打電話。發現電話打不通之後,陸勝男開始用微信轟炸我的手機。最開始是問我怎麼關機了,後來就是讓我看到了趕緊回電話,再後來便是直接告訴我黃莉已經報案了如何如何。這些都沒有引起我多大的注意,因為陸勝男發來的消息當中,後幾條的內容完全吸引了我。只見三天前,陸勝男發來的微信消息是“你究竟出什麼事了,黃莉今天來找過我,說讓我跟她走。我沒敢跟去,說有事忙,明天再說。”

隨後是兩天前的微信消息是“我實在躲不開,黃莉家公司的人找我來了!我好怕。”

最後是昨天,也就是我們回來的前一天晚上發來的,只有兩個字“救命”。

我咬着嘴唇看着那兩個觸目驚心的字,小白花見我神色不對,便問我:“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把手機遞給小白花,示意她看陸勝男發來的消息。小白花接過手機翻看了一遍,頓時也是驚叫一聲。

前頭的林峰和副駕駛的媛媛都回頭異口同聲地問:“怎麼了?”我眯着眼睛道:“陸勝男出事了,她被黃莉帶走了。最後發來的消息是昨天,消息內容是‘救命’。”林峰頓時“啊!”了一聲,也是驚異萬分!我則繼續說道:“這幾年裡我一直在想,陸勝男到底是不是黃莉的同夥。可是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沒辦法證實她到底是還是不是,現在的情況還不明朗,實在無法判斷她發來的消息是否屬實。”

林峰點了點頭,道:“看來我們又有得忙活了。”說著,腳下剎車一踩,前面小雨的車已經停了下來,我們尾隨着她的車停在了熟悉又顯得有些陌生的燒烤店前。

重夕和老姐坐在小雨的車上,此時車停之後,三人一同下了車。林峰直接衝上去對重夕說:“上次那個陸勝男出事了,你算算她說的話是否屬實。”說著,要過了我的手機遞給重夕看。

重夕看了看手機上的內容,隨後問我:“知不知道陸勝男的八字?”幸好,陸勝男的生辰較為特殊,所以我還是記得的。陸勝男1995年4月1號出生,也就是愚人節那天。並且從某種意義上說,陸勝男真可以稱得上是個愚者。當即我把陸勝男的生辰兌成了八字告訴了重夕,重夕伸手掐指算了起來。

今日的重夕非同往日,掐算飛快並且也已經能夠準確地解出卦象了,掐算的那副樣子也不再像擼手指一般傻缺,而是正經的一派高人風範。

片刻之後,重夕放下手道;“咱們先進屋吃飯,邊吃邊說,陸勝男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我這才點了點頭,隨着眾人一起進了燒烤店。燒烤店老闆見我們這幾個老顧客上門,挨個數了數我們的人數,隨後含笑點頭轉身去了後廚。

我們幾人落座之後,重夕這才說:“這個陸勝男確實大難臨頭,但是現在看來還沒有生命危險。如果真的是黃莉抓了她,那麼能夠確定她應該不是黃莉的同夥了。咱們這段時間失蹤了,黃莉不敢來無終探查,陸勝男這段時間頻繁聯繫你未果恐怕是被黃莉察覺了。所以黃莉抓她恐怕是認為她知道我們的行蹤,拷問的可能性居多啊。”

我也點頭,道:“想來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不過也不排除陸勝男跟黃莉之間有所密謀。畢竟陸勝男並不是完全可信的,我們現在只靠卦象推演,不能說明問題。”重夕點頭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恐怕我們要去看看黃莉到底在搞什麼了。當務之急是拿回我的東西,然後去一探究竟。”我和林峰同時點頭,表示同意。

媛媛等人聽得是雲里霧裡,完全不知道我們仨要拿回什麼東西,於是問道:“你們到底要去拿什麼啊?!”老姐也問:“是啊是啊,你們到底想去拿什麼啊!?神神叨叨地也不說清楚!”我聳了聳肩說:“明天我們去了就知道了。”

老姐本來還欲追問,剛要張嘴,鼻子忽然抽動了兩下,隨即眼神就是一亮!只見老姐放棄了追問我,而是甩頭朝着身後看去,燒烤店老闆攥着一大把烤串從後廚走了過來,笑眯眯地說:“今兒你們人多,我就按你們人頭算,多加了幾十串。”說著,把另一隻手上的東西也提了起來放在了桌上,是一打啤酒。只聽燒烤店老闆說:“有些日子沒見你們幾個小子了,這兩天生意好,這打啤酒我請!”

我們幾人連連道謝,重夕對老闆說:“再上點板筋兒、雞翅啥的,今兒我得猛吃一頓!”老闆哈哈大笑:“哈哈,就你小子能吃!等着!”說著,快步走回了後廚。

這個時間正是飯口,再加上天氣回暖,吃烤串的人也逐漸地多了起來。天氣暖和的時候,烤串店的生意一向興隆,此時也不例外,店裡店外是人聲鼎沸。

老姐仗着自己年紀最大,也不管什麼禮數了,伸手抄起三串肉串就咬了下去。我在一邊笑着說:“唉,老姐你慢點,別把簽子咬下來!”桌上的眾人一通哈哈大笑。老姐是第一次吃烤串,頓時就被烤串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乎我們的哈哈大笑了。此時的老姐就像是一個在零食上得到滿足的孩子一樣,除了吃以外完全顧不上別的了,一次就抓起三四串咬在嘴裡,不一會兒老姐面前的桌上就擺滿了竹籤子。

重夕見老姐如此之猛,也不敢怠慢,慌忙抓起烤串吃了起來,好像怕老姐搶了他的一樣。桌上的眾人看得好笑,也顧不上吃了,全都笑着看老姐和重夕競賽吃串。

重夕是一手拿串一手握啤酒罐,咬兩口肉罐一口啤酒。老姐是雙手左右開弓,左邊的串還沒吃完,右邊就已經又抄起了一把。倆個餓嗝就跟餓死鬼似的。

正在我們說笑間,一個身影走了過來,拉過了一張椅子坐到了我的身邊。這人頭髮蓬亂,穿着一件破襯衫。那襯衫還貌似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