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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下子被我拉開,隨後我忽然感覺到一陣香風直奔我就撲了過來,再然後一個小女警直接杵進了我的懷裡。這還沒結束,第一個人將我拍倒之後緊接着就是第二個、第三個......

說實話,自從八歲之後我就再也沒玩過疊羅漢這種遊戲了,小的時候疊個七八層沒事,二十多歲的年紀七八個人壓在我身上差點沒把我給壓死!隨着門外人們的驚叫和壓在下面的我的慘叫,鄭爽趕忙衝上來把壓在我身上的人挨個擇開,把我扶了起來。

一番折騰之後,我看着剛剛壓在我身上疊羅漢的七八個男男女女的小警察無語凝噎地站在辦公室門口,鄭爽滿臉黑線地喝問:“你們幹什麼呢!”其中一個小伙說:“嘿嘿,鄭隊,我們沒幹什麼,就是想聽聽你們......”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那就不能進來聽嗎?趴在門上聽有意思?007看多了吧!”說著,我揉了揉差點被砸斷的腰。林峰見狀就上來開我的玩笑:“老弟,你這身子骨還是不行啊,不然你還是跟我去鍛煉鍛煉吧!”我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這時候,門口這排小警察當中的一個問到:“那啥,炎哥。我跟着你和鄭隊出過幾次任務,可是每次我都沒看懂那人是咋抓找的。這回是不是還這麼來,把那賣小孩頭子給抓着?”我和鄭爽相視苦笑,隨即我搖頭說:“別傻了,先前那些本事都低,智商都差,況且我們是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襲擊的。現在可不一樣,那個白傳蔚已經有所防備,再想找可就難了!白傳蔚先前住的地方你們查過了吧?是不是根本沒有線索?”那小警察被我的話噎得一愣,隨即回答:“是啊,那房子里指紋確實有,都是一個人的。但是這個人的指紋根本就沒有記錄!好傢夥,白傳蔚這麼大一個黑戶,這麼些年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我朝他一擺手,說:“這些你就不用管了,我們現在只能坐等。”

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飯口了,鄭爽陪着我們三個出去吃飯,當然,這頓飯是鄭爽請客。我坐在座位上咬着牙籤問鄭爽:“你們這公款吃喝,都這麼方便?”鄭爽一笑說:“哪能啊!今兒請哥仨吃飯這是局長給批的,說是要感謝慰問你們呢!”

鄭爽“砰”地一聲開了啤酒,給我們倒上,隨即一邊敬酒一邊問我們:“你們說,這個什麼八卦教時強時弱,先前的那個蝙蝠精,還有那個老三都被我們輕而易舉就拿下了。可是為什麼內蒙一行,你們哥仨差點交代了?我記得炎哥跟我說內蒙的應該是老七吧?怎麼他們還不是按照實力排名的嗎?”

重夕放下酒杯搖着頭說:“這就是你沒明白了,先前咱們幹掉的智囊老三,跟姓燕的老蝙蝠其實並不弱,論實力的話戰鬥力遠在我們仨之上!”此時飯菜已經上桌,重夕一筷子就夾起兩片牛肉放在嘴裡,含糊着說:“那個老三算是個狗頭軍師,並且身懷異術。要不是大意,不可能會被我們玩成那樣。再說那個蝙蝠精,那老小子既然排名第一就一定有他能耐的地方。上次內蒙之行,好像是聽他們的人說,咱們抓住蝙蝠精的時候,他是身負重傷的,不然咱們哪那麼容易就拿下他!”重夕只要有吃的,那腦子就比誰都靈光!

鄭爽“哦”了一聲,林峰點頭道:“上次捕獲那個姓燕的蝙蝠精的時候,我確實有過這樣的疑問。你們可能沒看出,當時那個蝙蝠精的攻擊雖然迅猛,但是內勁不足。我本以為它這其中還有玄機,可是後來得知他其實也是強弩之末。”鄭爽這才明白,隨即又問:“那這個白傳蔚呢?按照排行,這白傳蔚應該是老六吧?實力應該不會太強吧!”我搖頭表示不知道,同時說:“首先,這白傳蔚是個扒手出身,武功法術強不強我不敢肯定,但是要從身法上來說,恐怕相當強。否則,他也不會有‘順手得來’這麼一個外號。”

吃完飯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我們仨告別鄭爽回到了玄學館。

終於告一段落,我再次拿出了老爸給我的那本秘籍,上了二樓。要說現在的我跟先前比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那就是我能把劍凌空招來,揮之即去。但是想要讓劍隨心所欲,我實在是不得要領。看老爸當初給我示範的時候,就好像是那些幻化出來的劍是他的一部分一樣,行雲流水。

晚上的時候,重夕跟林峰都去約會了,留下我一個人繼續看店。太陽完全落下之後,一個身影飄進了二樓,趴在了我的頭頂。除了小七,不會有別人。小七見我專心致志地看書,便帶着挑釁意味地說:“呦,好好學習呢?”我沒搭理她。她在我頭頂看了半天,好像是覺得無聊了,便飄飄忽忽地去了隔壁房間。

三分鐘之後,小七的聲音在隔壁的房間里響了起來:“侍炎!過來!教我這個怎麼玩!”我一臉不耐地起身走進隔壁房間問:“你要玩什麼啊!?”只見小七蹲在電視機前,舉着一支手柄對着我揮來揮去的。我走過去結果手柄說:“行啊,都研究ps4了,電腦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小七傲嬌一笑說:“切,又不是難事。我就是看你前段時間玩的那個很有意思,我就想玩玩嘍。”

五分鐘之後,小七坐在電視機前,手握手柄被嚇得哇哇怪叫,因為她玩的遊戲叫。我站在旁邊好氣又好笑:“大姐,你能不能輕點嘚瑟,我那手柄可是原裝的,別給我弄壞了!再說了,你可是鬼啊!被一個遊戲嚇成這樣,丟不丟鬼?”小七被嚇得趕緊按下暫停鍵,婆娑着胸脯說:“我的媽呀,嚇死鬼了,歇會兒!”我滿頭黑線無語凝噎。

小七拿着手柄好奇地問我:“哎,侍炎。這手柄沒有線,那是用什麼控制的呢?我記得我死之前的時候,也就只有個超級馬里奧之類的遊戲機,那時候可都得有根線的。”我咂着嘴道:“你死太久了,都跟社會脫節了。這叫無線手柄,不用線連接,是收發信號的!反正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就跟電視遙控器差不多。”

小七坐在那裡拿着手柄似懂非懂地叨咕了起來:“有線?無線?信號?......”我心說這個土鱉啊......

可就在此時,我的心中忽然靈光一閃!隨即倒吸一口涼氣,自語道:“等會兒!信號......無線信號......”想到這,我兩步衝出房間一把抄起了沙發上的秘籍!回想這老爸當初給我示範劍法時候的情形,我是不是可以把劍法的使用者看作手柄,而劍就如同是手柄控制的遊戲角色呢?用手持劍,那就相當於有線手柄,那老爸那種驅使劍分身,並且凌空舞動的行為,不就是發射無線信號的無線手柄嗎!?我靠!我真是天才!

想到這,我依然是躍躍欲試了,當即掐出幾個手結,輕念一聲:“招!”同時只聽“倉啷”一聲,寶劍出鞘,飛入了我的手中。同時劍招飛速在我的腦袋中運轉,我隨着舞動的劍招,逐漸開始感覺到手中的劍真的開始宛若活了一般,竟然隨着我的心意而動了起來。隨即我鬆開了握劍的手,掐起了劍指讓劍懸飛在劍指之前,隨着劍法的舞動,真的被我實驗成功了!

然而,心中剛剛一喜之間,一陣眩暈感突兀地襲上心頭,隨即只聽“噹啷”一聲,劍掉在了地上,而我的兩眼也變得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