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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以為林峰是個老實人,畢竟當初在國學館裡那麼多女學生也沒見林峰勾搭過誰,可是這次林峰算是刷新了我對他的印象了,竟然跟重夕的老同學媛媛搞在一起了。

我跟重夕吃飯時候意外發現原來林峰跟那個媛媛也在同一個飯店裡,並且他倆並沒有發現我跟重夕,於是我倆便開始偷聽他們的談話並且在一邊偷笑。最後,他倆發現我們之後媛媛就問我到底是不是像林峰說的那樣,那妖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給予了默認,隨後媛媛就又問,說為什麼她就沒見過妖怪。而我的回答是:“你怎麼確定你見到的就一定都是人呢?”

其實事實就是這樣,人們常說眼見為實,但是這句話是建立在“耳聽為虛”這個前提上的,而並不是說明任何事都是眼見為實的。媛媛說自己沒看見就不信,我有些無奈,而林峰則想在心上人面前顯擺顯擺,所以朝我投來了一個乞求的目光。我無奈一笑隨後說:“給你看看也行,不過看了之後不許聲張,聽見沒?”媛媛馬上點了點頭,表示一切聽我們的。我這才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副眼鏡遞給媛媛說:“帶上這個,跟我們走。”媛媛接過眼鏡問:“這是照妖鏡嗎?”我無奈一笑沒有回答。

我帶着他們來到了中心廣場,此時正是晚上八點多,晚飯之後許多人都聚集再中心廣場。有孩子滑輪滑,有人圍着廣場跑步,還有一群老頭老太太在廣場上排隊扭秧歌。我朝着那個秧歌隊伍一指,對媛媛說:“你看看那個秧歌隊裡頭站在隊尾的那最後一個人。”媛媛朝哪個方向一看,隨後瞪大了眼睛把眼鏡摘了下來揉了揉眼又看了過去,隨後又戴上了眼鏡看了看。

在那個秧歌隊伍的最後,有一個半大老頭雙眼上翻咧着大嘴,一臉猥瑣地笑着跟着秧歌隊伍在那搖頭晃腦扭來扭去很是快活的樣子。媛媛透過眼鏡看得分明,跟在隊伍後面的那最後一個人,分明就是一隻一人多高的大耗子,尾巴在身後翹着還跟隨着音樂一晃一晃的,顯得很是陶醉的樣子。

這個時候,林峰在媛媛的身邊笑着說:“這回信了吧?”那媛媛帶着眼鏡瞪着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相信了。我把眼鏡從媛媛的臉上摘了下來,對她說:“這種事情不許亂說,不然的話可是會惹禍的。”媛媛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一定不會亂說。又在廣場上轉了轉,四個人聊起了天來。雖然林峰對我們兩個電燈泡感覺很尷尬,但是媛媛卻並不這麼認為,反而聊得很過癮。

期間媛媛就問我們仨是不是都能看見妖精,然而只有我點了點頭說:“如果單說看見的話,那就只有我能夠在不借用外力的時候切實地看見。不過要說能否察覺到誰是妖怪誰是人的話,那我們仨都能辦到。”我的話說完,就見林峰和重夕兩人同時得意一笑,隨後我又說:“你是普通人,所以看不出來很正常,但是我們三個不一樣。我是天生靈眼,有妖氣的話我一眼就能看見,所以我靠這個。”說著,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媛媛又看向了林峰,只見林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妖怪是動物修行變的,所以動作上和人是有差別的,我是練武之人,對動作極其敏感,所以也能輕易分辨出來,是不是人。”媛媛最後看向了重夕說:“以前我真不知道,‘圓土豆’你還有這本事!”重夕瞟了她一眼說:“你才土豆呢!”媛媛一笑說:“那袁重夕,你是靠什麼的?”重夕面無表情指了指鼻子說:“靠這個!”

媛媛瞪着重夕哈哈大笑說:“你是狗啊?還靠鼻子!”重夕氣得大叫:“你懂個屁!去去去,一邊去,看見你我就不煩別人!”我們也是哈哈大笑,我則解釋說:“重夕是卜算行噹噹中少有的奇才,不然他師父也不能收這麼個獃子當徒弟。要知道,重夕可是精通‘命理’、‘相術’以及‘卜算’三門手藝的人,世間罕有。其中‘相術’不單指的是相面,還包括了‘相音’、‘相色’和‘相味’等等,這人跟妖精有不同的味道,重夕能夠清楚地從它們身上聞出端倪。當然了,我們說的這個靠鼻子聞,可不是普通的聞哦!”那媛媛這才恍然大悟一般地“哦”了一聲。

正在我們百無聊賴地在廣場上轉圈溜達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打開一看,是一條微信,鄭爽發來的。林峰跟重夕一聽是鄭爽發來的便全都湊過來看,媛媛也擠了進來湊熱鬧。我點開那條語音,只聽語音里響起了鄭爽的聲音:“炎哥,我這邊有情況!我一個警校同學剛才在朋友圈發了一張照片,問有沒有人認識,說是這幾天辦案的時候在犯罪團伙老巢發現的!”這條語音剛播完,下面就又發過來一張照片。我點開照片一看,照片上照的是一張黃紙,黃紙上用紅色的顏料畫了一個奇怪的符文。林峰就問:“這是張符啊。”重夕眯着眼睛說:“這可不是一張普通的符,這上邊紅色的不是硃砂,是人血!”媛媛就問:“那這符上畫的是什麼啊?”林峰就說:“這得問侍炎,他是畫符的行家。”隨後眾人便把目光投向了我,我卻搖了搖頭說:“我沒見過這種符,看不出來它是什麼用途。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由於突然出現的這張符,打亂了我們的行動,林峰不得不告別媛媛,我們三人回到了玄學館。回到玄學館之後,我馬上把電話打給了鄭爽,詢問細緻的情況。鄭爽在電話里說:“是這樣的,剛才我在朋友圈看到的這個同學發出來的,是詢問大家有誰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的。這人是我在警校的同學,畢業之後分配到內蒙那邊了。我問過他其中的細節了,他說也是一起大型的拐賣兒童的犯罪團伙,我就想,這會不會跟我們破獲的那個邪教案有關......”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可隨即就發現是在打電話,點頭他也看不見,於是又對着電話“嗯”了一聲。鄭爽在電話那頭聽見我表示肯定,便馬上坐不住了,說:“那這符到底是起什麼作用的?還有,他們那邊還不知道這個拐賣兒童案跟邪教有關,我現在就給那邊打電話聯絡這件事情,聯合那邊的警局跨省調查!”我眯起眼睛對着電話說:“先等等,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聲張。如果咱們大張旗鼓地跨省辦案,難免打草驚蛇。這樣,我先把這張符拿給我爸看看,問問他這符的作用,然後再制定計劃暗中調查......”

掛掉電話,我連夜開車回到了家,打算問問老爸這符的用途。推開門,只見老爸跟老媽照例躺在沙發里看電視,我進屋之後老爸連瞅都沒瞅我就說:“那東西是用來控制嬰靈的,之前你們抓的人手裡那些裝嬰靈的罈子上沒開封之前本來都有這個的。”我心中就是一驚,心說我靠,原來這符是干這個用的!那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不就真是那個邪教乾的嗎?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鄭爽就來我家敲門來了。原來這孫子去玄學館找我,結果沒找到,得知我在家之後便跟林峰要了我的住址跑我家敲門來了。

開門的是我媽,只聽我媽在門口笑吟吟地問:“呦,警察同志,什麼事啊?”顯然鄭爽是中招了,在門外一陣尷尬,語無倫次:“呃,你好。我是炎哥的朋友,呃,這是侍炎家嗎?呃,請問......”鄭爽沒有正式的見過我的父母,所以也不知道我爸媽長成這樣,顯然這小子來找我可是卻是一個漂亮姑娘來開的門,讓這丫的想入非非了,可是他哪知道,這個漂亮姑娘是我老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