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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睜開眼睛時,外面已經艷陽高照,她從床上坐起來,小腰發出‘咯吱’一聲響。

尼瑪,她才二十歲啊,她的小腰柔軟性多強啊,愣是被盛南平折騰成這樣了,就算他花錢了,也不能往死了里操練她啊!

周沫在心裡嘀咕着,扶着腰起床洗漱。

盛南平早就上班走了,穿着黑褲白衫的傭人為周沫準備好了早晨,看見周沫下樓,禮貌的低頭,“少夫人,早上好。”

盛家的傭人和他們的主人一樣,表明上都是矜持有禮的,對待身份尷尬的周沫很客氣。

周沫知道這裡的人都瞧不起她。

她有個聲名狼藉的爸爸,有個做小三的媽媽,她以未婚的身份為盛南平生下第一個孩子,現在又為了錢,嫁給了盛南平,再為盛南平生孩子。

儘管這裡的人都看不起她,周沫還是願意留下來。

因為十七歲時一見傾心的盛南平,因為他們的兒子。

周沫吃過早餐後,到大花園裡散步,她今天沒有課,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在花園裡遇見兒子。

盛家的大花園如同皇家園林一般漂亮,名貴的花朵在陽光下相依相偎,清新的香氣無處不在,直浸到人的每一個毛孔里去。

周沫在花園裡四處看着,很幸運,她看見傭人帶着小寶在前面玩。

三歲的小寶長的粉雕玉琢,只是略微瘦弱,臉上帶着病態的蒼白,看得周沫心疼又心酸。

寶寶啊,你別怕,媽媽一定能救你的!

小寶不太愛說話,無論傭人怎麼哄他,逗他,他的小臉總是酷酷的繃著,很像他那森寒冷漠的爸爸。

難得看見兒子,周沫激動萬分,小心翼翼的往兒子身邊走去。

她趁着傭人不注意,湊到小寶身邊,低聲叫着:“小帥哥!”她伸出手,想摸摸孩子的手。

小寶無比機敏,身子迅速躲開,漆黑的眸子里滿是防備和警惕。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周沫還想再往小寶身邊湊,傭人發現了她。

“小寶,快點兒過來!”傭人看見周沫像看見了外星人一樣,一臉驚慌的抱起小寶,一路小跑的回了大宅。

看著兒子被傭人抱遠了,周沫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她知道盛家人都因為三年前的事情怪她,但她也是被陷害的啊,如果不是她爸為了攀上盛南平,她也不會被灌醉推進盛南平的房中,也不會十七歲就生孩子啊!

說來說去,都怪她有個貪得無厭的爸爸,害的她們母子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認。

周沫垂頭喪氣的走回別墅,準備禮物,下午要去參加同學蘇月的生日會。

蘇月的生日宴會廳布置的非常漂亮,重重疊疊的香檳酒塔散發著陣陣香氣,懸空的霓燈閃閃爍爍,四周一圈自助餐桌,擺放着各色精緻的食物。

大廳里已經來了不少的人,周沫先見過蘇月,對蘇月說了生日快樂,將禮物交給蘇月後,就往沒有幾個人的自助餐區走,琢磨着拿點好吃的。

“我推薦你吃牛排,這裡的牛排很棒的!”

周沫一轉頭,看見一個穿的很嘻哈的男生站在他面前,這個男生長的俊秀精緻,漂染了一撮黃頭髮,笑的陽光又痞氣。

“謝謝。”周沫端起一杯果汁,往旁邊走。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的清麗動人,很是可愛。”嘻哈男生緊隨周沫身後,很認真的說。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種搭訕方法很老土!”周沫不想理他,繼續往前走。

嘻哈男追着周沫,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她,“我說的都是實話,你長的真的很漂亮。”

周沫乾脆站下了,搖晃着手裡的高腳杯,從容地任他打量,“我是已婚人士,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嘻哈男有一倏赧然了,他薄唇輕掀,笑笑,“我叫姜安迪,咱們是有緣人,一定還會再見面的。”

有緣你妹啊!

周沫輕撇撇嘴,往宴會廳邊上的休息室走去了。

姜安迪饒有興緻的盯着周沫窈窕的背影。

周沫不想再被嘻哈男糾纏,走到最遠的休息室里喝果汁。

其他人都忙着在宴會廳里爭奇鬥豔,這裡只有周沫一個人。

一個穿制服的服務生端着一餐盤的美食走過來,彬彬有禮的問:“你是蘇月小姐的客人吧?”

“對。”周沫點點頭。

“小姐,請慢用。”服務生放下餐盤,離開了。

這服務,真是周到的沒誰了!

周沫樂得一個人在這裡享受美食,牛排鮮嫩多汁,北極蝦晶瑩剔透,每一樣東西都很好吃,周沫不由大快朵頤。

吃飽了東西,周沫就覺得困了,她想站起來回家睡覺,但睡意上涌,她眼皮發沉,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有兩個穿着酒店制服的男人早就等在了休息室的外面,看見周沫睡著了,快速的閃身進來,將周沫攔腰抱起,趁着四周沒人,疾步往樓上預定的房間走去。

樓上房間里等着一個強壯高大的男人,一臉的猥瑣,見人把周沫抱來,伸手把周沫接了過去。

猥瑣男看着青春貌美的周沫,雙眼放光,“我真的可以做嗎,隨便做?”

“當然可以,但我們要錄像,還要照片,而且要近照的,還要把你的東西留在她那裡面。”穿着酒店制服的男人小聲吩咐着。

“我做事情你放心。”猥瑣男已經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將周沫剝光。

“抓緊時間,一個小時候給我們照片,不要壞了事情。”高大男人囑咐一句,關上房門走了,他沒有注意走廊盡頭,一道挺拔的身影。

猥瑣男把周沫放到床上,把攝像頭擺正位置,然後歡喜的搓了搓雙手,“小美人,我來了!”

他猴急的撲向床上的周沫,還沒等得手,就被一直手抓住後脖領子扔了出去。

“嗷!”猥瑣男被摔的痛呼,“媽蛋的,誰敢壞勞資的好事!”他憤怒的轉頭看向來人。

面前的男人十分年輕,穿着嘻哈,染着一撮黃頭髮,痞氣十足。

“你什麼人?誰讓你隨便進來的?”猥瑣男人見來人年輕,他鎮定了下來,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