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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斌對風情萬種,嫵媚動人的費麗莎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尤其是此時費麗莎只裹着一點薄被子,生撲過來。

他一把將費麗莎抱進懷裡,熱情的親了費麗莎兩下,很的疼愛的說:“我不怪你的,我知道你的壓力大,麗莎,我愛你,我只是擔心你啊!

你現在要錢有錢,有地位有地位,無論走到哪裡都可以過上人間天堂的生活,都可以做你自己世界裡的女王,你為什麼一定要留在這裡苦着自己,過着擔驚受怕,又求之不得的日子呢?”

為什麼一定要留在這裡呢?

費麗莎靠在解斌的懷裡,想起盛南平高冷威嚴的俊臉,想起盛南平壯碩矯健的身姿,想起盛南平果決睿智的言辭

關於盛南平所有的一切,對費麗莎來說都像致命的蠱惑,讓她欲罷不能,如果離開了盛南平,她的人生還有什麼快樂和意義!

解斌看着費麗莎迷離而夢幻的眼神,心裡泛酸,即使他跟費麗莎一起時,就知道費麗莎深愛盛南平。

但現在費麗莎成了他的女人,費麗莎再這樣痴迷盛南平,他就會有些吃醋了。

他鬱悶的放開了抱着費麗莎的手,好似疲憊了一般仰靠在床頭上。

費麗莎敏銳的察覺到解斌的變化,立即探身主動來親吻解斌,一隻手向下面遊走。

“親愛的,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這次無論如何你要幫我度過這一關,你也說了,盛南平狠辣無情,如果被他知道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他一定會大開殺戒的,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不會放過我的”

解斌知道費麗莎只是在敷衍他,他無數次的勸費麗莎離開盛南平,但費麗莎就是不肯走,他清楚是為什麼。

費麗莎見解斌不說話,只能越發賣力一些,仰起頭對解斌風情的笑着,聲音如同要滴出蜜來,“親愛的,老公啊”

她輕易都不肯在解斌身上施展的絕技都用上了,直到手裡握着的某物開始狼變了,解斌再次熱情的向她撲過來

盛南平見周沫睡著了,輕輕的把周沫放到懷裡,囑咐特護照看着周沫,他去找專家問詢周沫的情況。

周沫離開盛南平的懷抱,一個人躺在床上睡的很不安穩,迷迷糊糊中,她又夢見了胡菱兒。

胡菱兒面目猙獰的看着周沫,“周沫,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是你害死了我周沫”

看着胡菱兒張牙舞爪的向自己撲來,“啊!”周沫驚叫一聲從睡夢中醒來。

“夫人,你怎麼了?”特護連忙來到周沫的病床邊。

周沫急急的喘息着,面色惶然,看着眼前的特護,半晌緩不過神來。

“夫人,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沒事了,只是一個夢而已,看看,我在你身邊呢,還有盛先生,你有那麼厲害能幹的老公,有什麼好怕的啊,有他保護你,誰能傷害得了你啊”

特護一邊勸慰着周沫,一邊為周沫倒了杯水過來。

周沫喝了水,人精神了些,好像從夢境中脫離出來,再聽着特護的勸慰,她總算不那麼害怕了,但心情卻是極其低沉,抑鬱的。

盛南平從外面回來,見周沫躺在床上出神,他習慣性的伸手摸摸周沫的額頭,很好,沒有發燒。

周沫手術過後,有過感染情況,發過幾次高燒,每次都有些小兇險,盛南平被嚇出毛病了,一看周沫打蔫就摸摸周沫的額頭,怕她發燒。

“沫沫,還覺得不舒服嗎?”盛南平坐到周沫身邊,把周沫抱進懷裡。

“沒有。”周沫很乖巧的靠着盛南平,小臉在盛南平的胸前蹭着,像只可愛柔順的小貓。

盛南平心裡剎那間暖得不可思議,越發耐心的哄着周沫,“是不是餓了?想吃什麼?告訴我啊!”

“不餓,什麼都不想吃。”

“那你想不想看會手機啊,娛樂新聞啊?”盛南平為了哄周沫高興,把殺手鐧都使出來了。

周沫這次頭部手術之後,不能太用腦,不能太傷神,盛南平一般都不許周沫看手機,看電腦的,如果周沫實在想了解什麼事情,他就讀給她聽。

“不看了,我就想靜一靜。”周沫興緻缺缺的搖搖頭,閉上了眼睛。

老婆大人都說想靜一靜了,盛南平自然不敢再亂說話了,他低頭審視着周沫蒼白的小臉,了無生趣的樣子,想着這大概是周沫頭疼發作的後遺症,周沫累了。

盛南平琢磨着,周沫晚上好好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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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半天,吃些營養的東西,第二天又會精神起來。

自從周沫回到這邊醫院後,每天晚上盛南平都同周沫睡在一張床上的,雖然幹不了什麼事情,但摟着周沫睡的感覺讓盛南平覺得踏實。

這個晚上,周沫一直在盛南平的懷裡翻來覆去,睜着眼睛不睡覺。

“寶貝啊,你怎麼不睡啊?哪裡不舒服嗎?”盛南平奇怪的問周沫,這些天周沫的睡眠一直不錯的啊。

“我睡不着,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周沫煩躁的扯了扯被子。

盛南平也覺得周沫可能是白天睡多了,為了哄周沫,將小寶和雪兒錄的一些視頻給周沫看。

周沫回來後,盛南平提議要把小寶和雪兒帶到醫院陪伴周沫的,周沫沒同意。

她覺得兩個孩子小,免疫力都低,醫院的環境不適合他們,而她現在這副醜樣子,也不想被兩個孩子看見。

盛南平就回家給兩個孩子錄了好多的視頻,拿過來給周沫看,以解周沫的想念孩子之苦。

周沫依偎在盛南平的懷裡,看着兩個心肝寶貝的視頻,不自覺的笑着,心情好了很多,慢慢的總算睡著了。

第二天,周沫的精神依然萎靡不振的,不愛說話,不太吃東西,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發獃,如果盛南平湊近她身邊,她一定閉上眼睛,說她想靜一靜。

盛南平以為周沫是前一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所以才是這種狀態,但經過了兩天,他發現周沫的情況明顯不對勁了。

晚上的時候,周沫很難入睡,都要他摟着周沫,給周沫看孩子們的視頻,周沫才能入睡。

白天的時候,周沫就是目光茫然的沉默着,前兩天的時候,周沫還會跟盛南平說兩句話,到了今天,周沫是一句話不說,無論盛南平跟她說什麼,都沒反應。

盛南平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醫生說周沫在昏厥之前,曾經嚴重失眠過,而且好像是連續失眠很長時間。

這件事情他一直想問周沫,但屢次被岔過去了。

“沫沫啊,你在生病之前曾經失眠過,你那時候因為什麼失眠啊?”盛南平抱着周沫,柔聲詢問着。

周沫就像沒有聽見盛南平的問話一樣,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眉眼間帶着一抹深濃的倦色,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沫沫,沫沫,我跟你說話呢?”盛南平輕輕捏了捏周沫的臉蛋,周沫還是不理睬他。

這時,特護為周沫送口服藥進來,看了周沫幾眼,臉色變了變。

因為盛南平寵妻入魔,凡事都要他親自動手,而盛南平和周沫是夫妻,還有親熱的時候,特護一般都呆在套間的外面。

周沫這邊沒有不好的反應,盛南平不叫人,特護是不進來的,所以特護對周沫這兩天的異常反應不太清楚。

特護對待患者的經驗,比盛南平多得多,她看着周沫的樣子,心中疑惑,忍不住輕聲提醒盛南平,“盛總,我們請醫生過來為夫人檢查一下吧!”

“找醫生來檢查?”盛南平皺了皺眉頭,周沫只是不太愛說話,並沒有其他異常情況,需要叫醫生嗎?

“盛總,還是叫一下醫生吧!”特護越看周沫的樣子越不對勁。

盛南平在特護的堅持里,敏銳的覺察到不好的氣息,他把特護叫到病房外面,眼睛微眯,低聲詢問,“你覺得我夫人哪裡不對勁嗎?”

特護咬了咬嘴唇,輕輕的說:“我覺得夫人好像是抑鬱了。”

“抑鬱你是說抑鬱症?怎麼可能呢?我夫人怎麼可能得抑鬱症呢?”盛南平劍眉一皺,不肯置信般重複着。

盛南平是聽過抑鬱症這個詞的,但活潑開朗的周沫怎麼可能跟抑鬱症扯上關係呢!

特護本來就有些害怕盛南平,盛南平這樣一冷聲質問她,她更害怕了,磕磕巴巴的說:“盛總,我我不是要咒夫人我就是覺得夫人的狀態不太對,我只是一個提議”

盛南平多精明啊,原本他對抑鬱症不了解,沒有把周沫和抑鬱症聯繫到一起,經護士這麼一提點,他馬上意識到必須找醫生給周沫做檢查了。

特護畢竟是從醫的專業人事,她既然能提出這個建議,就證明周沫有這方面的傾向了。

醫院有關方面專家過來一檢查,周沫確定是早期抑鬱症。

盛南平在醫生為周沫做檢查的時候,迅速上網查詢了一下抑鬱症到底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