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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帶着受傷的國師返回都城。

“大王子,天色已晚,王宮現在不能進入,不如明日再回報大王。”侍從提醒大王子。

大王子想到近日父王對自己頗多不滿,決心把事情查清楚,讓父王對自己另眼相看。

王宮中

“大王,大王子有急奏呈上。”小侍衛雙手捧着一個小匣子匆匆進入宮室,目不斜視的回報。

老者――孫梟一把推開自己身上年輕貌美的妃嬪,吩咐道:“呈上來。”

妃嬪知道大王今天是沒了性質,也不敢繼續膩在這裡,與小侍衛擦肩而過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砰!”的一聲巨響傳來,妃嬪驚恐的跌倒在地上。

大王虛弱的呻吟聲傳來,她才顫巍巍的喊道:“有刺客!”

侍衛呼啦啦推門闖入,妃嬪壯着膽子回過頭去――一片血肉之中,大王只有一手一腳連在身子上,妃嬪暈了過去。

大王子正派人審問國師府的人,心腹突然進來回報:“大王子,不好了,大王出事了!”

大王子趕忙問道:“父王出了什麼事?”

“大王遇刺身亡!”侍衛小聲說到:“而且有傳言說是大王子所為!”

“我怎麼會傷害父王?!一定是老三,他丟了臨城!”大王子憤怒的說。

“大王子,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返回駐地,小四子傳來消息三王子已經趕去了皇宮,要派人前來捉拿您!”侍衛很着急。

大王子非常不滿:“我憑什麼要走?父王沒了,應該是我來做大王,老二呢?”

侍衛大着膽子攔下大王子:“大王子,別忘了這都城一半的人都出自二王子府上啊!如果兩位王子聯合……小四子說,大王是在查看您呈上的奏章時遇害的,有一個妃嬪親眼所見。王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若是您真的在這裡也被害,那一切就都晚了!”

大王子沉吟片刻,果斷命令:“帶上國師,撤!”

“是!”

一場巨變隨着孫梟的死去悄然產生。

“什麼?!那個國師說是寡人與孫仲合謀害了孫梟?”錢無庸憤怒的看下王座下的武將。

武將拱手行禮:“大王,國師重傷醒來,指正二王子勾結您,用神火害死孫梟;二王子說大王子與三王子與您合謀;三王子說――”

“停停停!寡人不聽了!都是一派胡言,寡人與這孫家三個小兒根本不曾相識。大將軍,聶雲那廝大軍前來所謂何事?”錢無庸不耐煩的問道。

“說是要為兄長孫梟報仇雪恨。”大將軍說到:“大王,聶雲老賊這是在趁人之危啊!現在鳳家小兒派黃明在我北部,聶雲到來很可能會兩面夾擊,還望大王早做定奪。”

“大王,黃明那廝與我軍已經停戰兩月有餘,還派出一文士想要和談。”一個文臣站出來說道。

大將軍怒視着他:“你是不是收了賄賂?人人皆知,大王意在天下,與那鳳家小兒早晚有一爭,現在和談豈不是會留下把柄?”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文臣毫不畏懼的嘲諷道,“若是大將軍能夠滅了黃明,又哪裡需要什麼和談?”

“你――!”大將軍憤怒的想要撲過去。

“好了,二位愛卿,你們都是寡人最心腹之人,不要傷了和氣。相國,黃明不容小覷,大將軍能夠禦敵以外已是辛苦了;大將軍,相國也是太過擔憂心急。”錢無庸滿意的看着二位大臣立刻恭敬的聆聽。

“去把那個文士帶來吧!我倒是要聽聽他想說什麼。”錢無庸吩咐道。

“見過大王。”文士行禮。

錢無庸眯縫着眼看着下方的文士行禮:“哦,你們大王不是說天下唯有他才可稱孤道寡嗎?”

“在大王這裡,自然需要客氣一二。”文士隨意的說,“大王,現在當務之急是聶雲與孫氏的聯合!”

王宮外有一人在焦急的等待着:“也不知范先生此計如何。唉,我老陶投奔到大王麾下已經兩年有餘,只期盼這次能給夫人,女兒掙個體面。”

陶清看着這個所謂王都里陳舊的房屋,想到大乾境內僅僅一個小城就乾淨整潔,而這全來大王的“識文館”。

大王最初推行“識文館”的時候遇到了很多阻撓,士子不足,錢糧不多,幸好大王果然有天助之,乾國之內,發現了不少金礦,鹽礦,這才解了燃眉之急。

漸漸的,識文館也不僅僅是每天教授幾個字,開始弄一些大王口中的“戲劇”,講講鳳氏的先祖,大王的仁慈,還有一些忠誠義士。

現在的乾國境內,上至七八十歲的老翁,下至三四歲的孩童,哪個不會背“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絕對會被嘲笑。

他的夫人也念叨着給大王立一個長生牌,日日祈求大王長生,只為了他們的女兒也可以讀書識字了!聽大王身邊的乙依侍衛長說大王要在堯城設女學,也許以後他女兒能考一個女狀元呢!

“先生,如何了?”陶清正在胡思亂想,就看到範文出了王宮。

“我想做的事,哪有不成功?”範文得意的挑眉。

“都同意了?除了五千匹馬,還有五千頭牛?”陶清急切的問。

範文咳嗽一聲:“三千匹馬,還有一萬頭牛!”

陶清大喜:“王朗將軍心心念念的戰馬營可以建成了!不過,為何不是馬多一些?”

範文看了陶清一眼:“錢無庸不是傻子,這三千匹馬還是賣了大王換來的。至於牛,其實才是大王最想要的,現在衛重將軍自孫賊手中收回汲水,安平,臨城,泰州四地,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勢必讓那裡的百姓感受大王的寬仁,才不會心念孫賊。”

陶清贊同的點了點頭:“先生說得對。不過,先生說賣了大王,是什麼意思?”陶清危險的看了範文一眼:“先生,不會是想學那石磊吧?”

範文瞪他,又心虛的咳嗽一聲:“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