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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用最快的速度封鎖消息,可惜現場人員太多,消息早就悄無聲息的被人透漏了出去。

一聽到賈翰被人重傷毀滅,好多人心理蠢蠢欲動卻還是有些膽怯,早年的時候賈翰曾經假裝重傷藉機解決了不少他的敵人,這次是真是假呢?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別人跳出來。

家中等候的容澈反而真的被瞞住了,他的身邊都是賈翰的人,想要騙過容澈易如反掌,畢竟公開場合根本不會有人討論賈翰受傷的事,想要瞞過他易如反掌。

賈翰走後,容澈獨自一人躺在卧室的床上,莫名的心潮澎湃,翻來覆去遲遲無法入睡。

“我這是怎麼了?”容澈抱怨着打開燈披着外套準備去一樓的客廳等賈翰歸來。

很久之前,容澈跟賈翰感情最融洽的時候,他每晚都會在客廳里等待賈翰,只是為了讓賈翰知道有個人在等他才是家,現在以及很久沒有這樣做過了。

“你們在幹什麼?”容澈在二樓聽到樓下有人走來走去的,很是不解的俯身問道。

拎着急救包的醫生、護士,還有女管家被容澈的聲音嚇了一跳。

女管家淡定的說:“未央那裡不少人受了傷,老闆吩咐我們過去處理。”

容澈恍然大悟,未央里的客人基本都是有背景的,若是受傷人數太多了,確實不好交代。

“是這樣啊,那你們去忙吧。對了賈翰快回來了嗎?”容澈趴着欄杆上輕聲問。

女管家搖了搖頭:“具體時間沒說,不過今天晚上回不來了。您不用等老闆。”

容澈失望的目送幾人遠去,轉身要返回自己與賈翰的卧室,走了十米,在一間黑色門框的屋子外停住了腳步,他把手放在把手上遲疑片刻,最終放開走遠了。

房間中披頭散髮的容清目光獃滯,眼神不知道看向眼裡,嘴裡喃喃的念叨着:文浩、文浩——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喚醒了別墅里的人們,容澈整理好衣服來到一樓,餐桌上是慣常愛吃的早點,但是總覺得不正常——

“阿敏,今天家裡的人怎麼來了幾個新人嗎?是誰走了?”容澈低聲問給自己送湯的廚師阿敏,阿敏是個活潑的女孩,平時倆人關係很好。

沒想到阿敏閉着嘴巴一聲不吭,轉身走回了廚房,腳步匆匆似乎在躲避一樣。

容澈看着阿敏的背影,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己被隔離了,陌生的人們,陌生的阿敏。

一股煩躁從容澈心底升起,不知道怎麼的,他想到了當初剛住進這裡的時候,這棟別墅里除了賈翰就是賈翰信任的傭人,當著賈翰的面對他客客氣氣,背後卻是疏離與防備,好不容易用了幾年的時間從一個玩意兒成了二老板,今天不過幾個眼神就讓他再次回到當初不愉快的日子。

“當”的一聲,容澈把勺子扔到餐桌上,擦了擦嘴角,容澈對着門口喊道:“小劉呢?一會我要去市政府拜訪李秘書。”

按照平時的習慣,應該是小劉司機來跟容澈確認行程,沒想到進來了的不是小劉而是——

“隊長,你怎麼來了?早點用過了嗎?要不要一起?”容澈壓下心底的煩躁與奇怪,應付賈翰的保鏢隊長,這個高壯的男人才是賈翰最信任的人,一般不會離開賈翰的身邊,也從來沒有跟容澈單獨相處過。

“難道是賈翰回來了?”容澈心裡想着向門口望去,卻只看到不少的保鏢站在大門兩旁根本沒有賈翰的身影。

隊長微微俯身行禮:“容先生,不用了。最近外面不太平,您還是不要出門了。”

容澈驚訝的睜大眼睛:“不太平?難道有人敢找咱們暗盟的茬?”

“昨晚的事情有些小麻煩,不過很快就能解決。只是您需要留在家中一段時間了。”隊長說的客氣話語卻是不容拒絕的堅決。

容澈面色一沉,“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章城,你這是要軟禁我嗎?!”

章城隊長絲毫沒有被容澈的怒氣嚇到:“容先生,不是軟禁,是保護。”

“賈翰呢?我要見他!”容澈繃著臉,心中在猜測,難道賈翰看上了別人。早就習慣了賈翰高高在上戰無不勝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還有另一個可能,只能想着是為了避新人風頭。

“等老闆處理完了就來見您的。現在還請您回二樓休息,老三、老四,請容先生上去。”章城隊長對着自己的的兄弟吩咐一聲,兩個彪形大漢應聲走了過來,對着容澈齊聲說:“容先生,請!”

容澈氣的臉色發紅,眼睛冒火的瞪着章城隊長,可惜章城隊長根本不為所動的邁開步子走了。

“你——”容澈不甘的指着章城隊長的背影,看看廚房裡忙碌的阿敏,擦花瓶的女傭全都一副耳聾聽不到的樣子心中一酸,這幾年的好心真是餵了狗!

“大哥,為什麼不告訴容先生?他好歹是跟了老闆最看重的人,而且也能幫忙穩住公司那些見錢眼開的老傢伙們,告訴了他也是多個幫手啊。”庭院里,副隊長湊在章城隊長一旁問道。

章城搖了搖頭:“不行,就是他能幹才要防備,別忘了,二樓那個女人肚子里很可能有了老闆的種,如果容澈知道了消息,然後勾結外人姐弟合作吞了老闆的家產怎麼辦?這些玩意,平時情深意重,還不都是衝著老闆的錢權?誰都知道別人施捨沒有握在自己手裡好,我們不能冒一點風險。”

副隊長愣住了:“我還以為你認可了他‘夫人’的地位。”

“如果你知道他當初怎麼把對他有情有義的姐姐送上老大的床,就理解我了。”章城隊長不屑的說,“為了不讓老闆跟別人生孩子,寧可傷害他姐姐,這種人為了錢做什麼都不意外。”

“我記得小少爺的生母不是容澈的姐姐啊?”副隊長迷糊了,他平時多被章城隊長指派在外,很多都不清楚。

章城指了指二樓:“弟弟要把姐姐送上老闆的床,姐姐不樂意找了替死鬼,可惜還是沒逃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