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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區的某棟小樓二樓的一個房間中,點上了好幾根蜜蠟,窗帘布拉得嚴嚴實實,不透出一點景緻去。

房間內空蕩蕩的,在最中央擺了一張椅子,一個昏頭搭腦的人被五花大綁地反綁在了椅子上,身上的繩子一圈又一圈繞得結結實實,小腹的位置綁了一圈白布,布下面還有絲絲血跡滲出來。

諾曼從門外走進來,手上端了一個銅盆,裡面裝着一盆水,還有些冰塊,絲絲地冒着寒氣,一看溫度就很低。

這裡是諾曼在外租下的小樓。

諾曼在曼海姆的那個二人宿舍始終不怎麼方便,尤其是當諾曼需要做一些法術實驗的時候,那個狹窄的地方更是施展不開。墓穴雖然也能提供一些場地給他,但是隱秘性終究還是不夠高,所以諾曼就租下了這麼一個小樓當作自己的法術實驗室,看中的是小樓離曼海姆不遠。

端着那盆冰水,諾曼來到房間中這被反綁在椅子上之人的面前,手一翻,整盆冰水從這人的頭上澆灌而下,把他整個人一下子全身淋濕。

而被這麼一刺激,這人眼皮子顫動了兩下,也終於醒了過來。

這個剛才襲擊他的人是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長相普通沒什麼特色,屬於那種扔在大街上一轉眼就會再找不到的人,諾曼不記得自己有在哪裡見過對方,更加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襲擊自己。

只不過這人顯然不簡單,因為諾曼做過實驗,他用分裂精神的方法施展出來的變異版史尼洛雪球群攻擊力驚人,2級的抵抗能量傷害都抵擋不住,這人的紅光能把那桿冰雪長槍融解掉一大半,可能是3級的防護能量傷害。

而能把3級法術設為瞬發法術,這人至少也是一星紅袍法師了……

“你是什麼人?”

看到這襲擊者終於完全睜開了眼睛之後,諾曼這樣問道。

那人清醒過來看到諾曼後,瞳孔一收縮,身上紅光又再次泛起,嘴巴一動,就想要趕緊念咒來擊敗諾曼,卻赫然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他剛才匆忙之間沒有發現,他的嘴裡竟然塞滿了東西,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於是這位襲擊者就像一個發著紅光的雞蛋一樣,被綁在椅子上。

諾曼慢悠悠地再次發動了史尼洛雪球群,精神力分化操控之下,又變出了之前的那桿冰雪長槍。

但是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冰雪長槍的槍尖正對着這襲擊者的腦袋。

這意思很明顯了,襲擊者雖然無奈,但也只能主動解散了自己瞬發的這個防護能量傷害。

紅光散去,諾曼也把史尼洛雪球群撤去,於是室內剛剛才生起的片片小雪花立刻又不見了,溫度重又上升。

“你是什麼人?”

諾曼把那人嘴裡塞滿的布條拉出來後,再次這樣問道。

前後連續兩次釋放3級法術,就算對方是一星紅袍法師,怕也是沒有多少魔力了,不怕他起什麼幺蛾子。

面對着諾曼的詢問,那襲擊者只是看了他一眼,就閉上了眼睛,不發一言,顯然是不打算合作。

看着倒是硬氣,不過諾曼剛才可是親眼看到這傢伙在小腹被洞穿了之後叫的是多痛苦。

這樣的一個傢伙,諾曼可不相信他真能有多硬氣。

“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

諾曼咧嘴一笑,腳下一個轉悠,來到他身後,蹲下,左手抓住這人被反綁在身後的右手,右手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這人右手食指上的指甲。

“我再問一遍,你是什麼人?”

那人眼睛還沒有睜開,眼珠卻在眼皮子下滾動個不停,顯得很是不安。

他只能感覺到諾曼抓住他的手,卻不知道諾曼打算幹什麼。

諾曼看他還是不說話,也不跟他多廢話了,二話不說雙手一用力,憑着自己的那股巨大的蠻力硬生生地把這人右手的食指指甲從手指上拔了下來,帶起一竄血絲和肉屑。

“啊!!!”

那人猛地一躥,想要蹦起來,但是卻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於是只能用身體瘋狂地扭動、掙扎着,椅子都被帶着不停地搖晃,要不是諾曼在後面抓着,早就平摔在地上了。

“啊啊啊啊啊啊!……”

那人的慘呼聲不住地從喉嚨里擠出來,凄厲得像是地獄深淵的魔鬼爬了出來一樣,短短一會兒功夫嗓子都有些嘶啞了,足以可見對方喊的有多用力了。

地球法師們的這種法子太陰損了,諾曼心中暗自腹誹着把這種辦法教給他的蘭斯洛特,手上卻不停歇,牢牢地抓着椅子和那人的身子,讓他不能太亂動。

這襲擊者實在不是什麼硬漢,硬生生叫了老半天,嗓子都叫啞了、力氣都叫沒了之後才漸漸停息下來,大口地喘着粗氣,本來已經被包紮好的小腹處的血跡也擴散得更大了,幾乎把白布全部染紅。

“實在不忍心看了,太變態了。”

“冷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這玩意我光是看着就能想到有多疼了。”

“這直播間今天實在是太重口味了,有點吃不消,兄弟們我先撤了。”

“爽爽爽爽爽,就是要這樣才夠味啊!主播趕緊再給他來點新鮮的嘗嘗,剝皮就挺不錯的。”

“試試看凌遲啊!從來都只是聽說,還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呢,主播讓我們開開眼。具體做法是拿一把刀來,把他的肉一片片地割下來。”

“我去,前面的都是變態吧!”

……

這種場面確實比吃喝睡覺什麼的日常要吸引人,水友們的彈幕再一次地炸了。

諾曼則是一邊接受着他們的信息,一邊對着這襲擊者慢悠悠地說道:“接下來我們再玩玩別的吧?”

“我這裡有一個好玩的東西。首先,我把你埋在土裡,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然後,我用刀在你的頭上劃兩刀,把你的頭皮拉開,之後往裡面灌水銀。水銀會把你的肌肉和皮膚拉扯開,還會讓你很痛,你一痛就會不停地掙扎,就像剛才那樣,剛好你頭頂又有一個洞,於是你在掙扎之下,就會整個人從頭頂的這個洞里鑽出來,只剩下一張皮在土裡……”

那襲擊者之前已經是滿面痛苦表情扭曲了,現在聽到諾曼這麼一說,眼神更是無比地恐懼,再也撐不住了,連聲道:“我說我說!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