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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婧與侯宇輝二人本打算尋回小合樂便歸府,可是如今得知李夫人對合樂動了殺心,洛冰婧怎能就此罷休。

李老夫人歉疚的看着洛冰婧:“幸而沒有造成傷害,洛小公子定是受了驚嚇,不如洛夫人先行回府,待來日老身定是送上賠罪之禮。”

即便李夫人如此作惡多端,李老夫人依舊沒打算懲治了李夫人,這般做法只是將這一切壓了下來。

李成秀眼眸之中明顯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轉身便離開了中堂。

李寶哥雖是癲狂,可依舊知道眼前的賤婦是他的娘親,無論她做錯了何事,他都要為她掖着藏着。

畢竟李夫人一旦毀了,他們三房便徹底毀了。

洛冰婧心底雖有怒意,卻也知曉合樂並未事,若是強行要李老夫人懲治李夫人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再者言今日李府的醜聞在她與侯宇輝面前展露,李老夫人往後多少會對洛府有顧忌,畢竟若是李夫人這些醜聞一旦傳出,將對李府是致命的打擊。

“既然合樂無事,我本無追究之意,可李夫人心存殺我幼弟之心,我怎能如此放心,還請李氏給我一個保證,往後合樂即便少一根毫毛,我都會追究李夫人的責任,老夫人可是要擔保。”

洛冰婧此言一出,李老夫人如同吞了蒼蠅一般,面色難堪的緊。

“洛夫人放心便是,老夫定會好好管制這個三媳婦。”

既然得了肯定,洛冰婧又怎能在繼續糾纏下去,因為她知曉無論在如何糾纏李老夫人都不會輕易動了李夫人。

一旁的侯宇輝遲遲開口道:“還望老夫人能善待少夫人。”

侯宇輝此言一出,洛冰婧看了一眼身旁的夫君,不知是何心思,或許宇輝只是擔心靜怡的安慰罷了。

隨着洛冰婧與侯宇輝的離去,李寶哥眼眸漲紅對着哀嚎的李夫人嗤之以鼻轉身離去。

一時間中堂只剩下李老夫人與李夫人,老夫人看着李夫人痛苦的模樣,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快意。

“如今這野種也除了,你莫要怪罪老身,自今日起你便莫再去承前胡同,否則寶哥不殺了程先生,老身亦是會解決了他,你當年對我的恩情,這十幾年下來老身早已還了,莫要再觸碰老身的底線。還有寶哥房中之事你莫要過問,蘇侯府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洛府更是你不能觸碰的,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靳氏雖然大不如前,可靳氏依舊是京都城的貴族顯赫一時,莫要犯了糊塗。”

李老夫人雖然遠在濟南府,卻對京都之事一清二楚,甚至待奴婢將李夫人抬下去之後,李老夫人低喃道:

“京都傳聞婧皇貴妃與左貴王攜太子私奔,算起來日子這洛府眾人到達濟南府真的是巧合的很,尤其是這洛夫人的小兒可是與失蹤的太子一般年歲。”

這時剛才離去的李成秀突然出現在中堂之中,看着李老夫人道:

“祖母,皇室之事豈是我等能過問的,莫要忘了這天下若非是貴王拼上性命怕是早已亂了套。”

李老夫人看着李成秀沒由來的一陣寒意:“你不是言不在回李府,為何還要回來。”

李成秀嘴角i露出一抹邪笑:“我若不回李府,該如何討回當初所受得欺辱。”

說著便轉身離去,獨留下李老夫人一臉的懼意,他究竟要做什麼,當年離開之時害的李府還不夠慘嗎,討的債還不夠嘛。

京都。

御書房。

侯宏文看着眼前肖像洛冰婧的妃子,嘴角含笑,冷聲道:

“過來,為何今日要穿淺青色衣衫,難道你不知朕最厭惡的便是淺青色。”

如妃面容露出一抹僵硬,瑤姐姐待她這般好,為何要害她。

“陛下陛下,妾身知錯,妾身不知陛下不喜青色,這衣衫是瑤姐姐恩賜給如兒的,如兒不知接了瑤姐姐的好意,會讓陛下動怒。”

侯宏文聞言,明顯眉宇緊皺在一起,對着如妃道:

“回吧,往後莫要讓朕看到你身穿淺青色。”

如妃甚是乖巧,立馬退出了御書房。

出了御書房,原本乖巧柔和的女子陡然消失不見,一臉的陰沉之色,侯依瑤她吳如事事以她為首她居然還要這般害她。

瑤光宮。

侯依瑤看着面帶慍怒的如妃,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冷意。

“如妃妹妹可是受了委屈,面色怎地如此難堪,若非你我二人親如姐妹,就只言這身份上的差距,若是如妃妹妹這般寒着臉面,本宮便可治如妃妹妹的罪。”

如妃心底發狠,卻不得不換了面色,委屈道:

“今日妹妹身着姐姐送的衣裙前去御書房給陛下送羹湯,誰知陛下將妹妹給訓斥了一頓,陛下最是厭惡這淺青色的衣裙,姐姐為何不告知妹妹此事,妹妹並無責怪姐姐之意,只是妹妹與姐姐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是失了寵,這後宮之中便是淑皇貴妃獨得恩寵。”

華碩宮。

侯芝嬌面色溫和,將侯宏文身上的外衫給褪了下來,道:

“陛下,可還記得濟南府採選的王美人,今日妾身在御花園瞧見那美人正在做花酒,王美人性子膽小,妾身言這花可不是隨意亂採摘的,驚的那美人掉了眼淚。”

侯芝嬌將御花園的事當作了趣事講給侯宏文。

侯宏文面色如常,隨意道:

“今日朕便宣王美人侍寢。”

侯芝嬌手上的動作明顯僵硬了不少,卻也沒在多言。

濟南府。

一晃便是三年而過,如今的小合樂到了入學的年歲,小天慶整日和條小尾巴似的跟隨在小合樂身後。

“小舅舅小舅舅,你且等等慶兒。蘇姨姨今日喚小舅舅與慶兒前去李府為少輝過生辰,小舅舅慶兒想要小舅舅的硯台作為禮物。”

迴廊之中疾走的合樂明顯身子一個踉蹌,也不知這天慶隨了誰,極其摳門鐵公雞屬性一毛不拔。

回想起自小天慶從他手中要去的第一件物件,到如今短短一年的時間合樂都數不清天慶從他手中要去了多少物件,心中默默流淚加快了步伐。

小天慶邁着兩條粗壯的小短腿,奶聲奶氣道:

“小舅舅,外祖母可是教導了你我,你身為長輩要讓着天慶,如今怎能避着天慶。”

小天慶鼻尖上起了一層細汗,奮發努力定要追上小舅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