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波笑的促狹又得瑟“為表揚你這幾個月來，對典當鋪的無私付出，所以本老闆獎勵你幾個自保的小法術，怎麼樣？”
茅小雨猛抬眼，以為聽錯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駱波眉毛一聳一聳的。
茅小雨配合的捧臉做驚喜狀：“太驚喜了，太意外了。”咦？不對，這電影台詞是一對戀人說的，她跟他，又不是。
她馬上正正臉色，期待問：“老闆，獎品多嗎？”
“不多。”駱波笑：“鑒於你是門外漢，所以少而精。”
“也好。那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
茅小雨驚：“現在？”左右環顧下，半信半疑：“就在這裡？”
傳授武功呀法術呀之類的都要找個偏靜的密室什麼的嗎？最不濟也是荒郊野外呀。
“對，就這裡。幾分鐘，很快的。”
“哦。”
他竟然這麼說了，一定是有原因的。
茅小雨耐心等着。
駱波勾勾手指，說：“靠近一點，讓我檢測下你的資質。若極佳，那再好不過。若平常，我多費點心思罷了。若是下下凡品，那就……”
“就怎樣？”茅小雨急切問。
駱波攤手：“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茅小雨皺起臉，忐忑不安的靠近他。
其實茅老九從來沒說過她資質上佳，是她自誇的。轉念又忖：自己能學會望氣術，說明不笨，也許是尋常資質呢。
反正別是下下品就好。、
駱波把她神色收入眼底，什麼也沒說，只是伸掌蓋在她前額方，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點在腦門正中，緩緩下滑，從眉心一直到下巴，相當於把她臉都摸了一遍。
“叔叔，這是什麼意思呀？”
“噓。”駱波示意花生不要打擾。
還別說，茅小雨骨相長的不錯，皮相略差了點，但也耐看。
徐徐收手，駱波沉穩點頭：“嗯，不錯。”
“不錯是……”茅小雨誠懇請教。
“資質很好。那麼，我可以放心大膽傳你一點自保術了。”
“好啊好啊。開始吧。”茅小雨大喜。
駱波端詳她，遲疑：“我教你瞬移吧？”
“瞬移？就是指瞬間移動？能移動多少米？”茅小雨歡喜追問。
駱波正色道：“你一點根基都沒有，頂多五米就不錯了。”
茅小雨站起來，比劃道：“也就是說，我現在站這裡，如果瞬移，頂多移動到你衣櫃那裡？”
“答對了。”
“呃？這個，是屬於防守，能不能有進攻的法術。比如，別人對我不利，我可以反殺那種。”
駱波好笑：“什麼叫反殺那種？”
“就是有人衝過來要打我，我不光會躲，還會迎上去跟他對打。並且輕鬆戰勝。”茅小雨想了想：“簡單說我可以馬上會武功嗎？”
“不能。”駱波不笑了，嘆氣：“你沒基礎，會了也未必派上用場。”
茅小雨又引用：“可是我看武俠小說，有人跌進山洞遇到高人傳授，立馬就變成武林高手了……”
駱波抬手給彈了她腦門一下，恨恨：“又拿國產雷劇說事。”
“哎喲。”茅小雨跳開抱着頭不服氣：“藝術來源生活嘛。”
“那不叫生活，那叫胡編亂造。”駱波撫額嘆：“說正事。你到底要不要瞬移？”
“要要。但是，能不能再搭配點別的法術之類的？”
對於她的討價還價，駱波很想再敲她腦門。
“比如呢？”
“隔空取物。”茅小雨嘻嘻笑：“這本事好。關鍵時刻用來保命，平時可以用來裝逼。”
隔空取件手槍，一把大刀，一把長劍什麼的，准能嚇唬別人。
駱波重重垂頭。
“老闆，不行嗎？”
駱波抹把臉，很無語：“行是行。不過，先得約法三章。”
“放心，我絕對不會用來幹壞事。”
“裝逼也不行！！”
茅小雨對對手指，乖乖：“哦。”
鐘敲了十二下，零點了。
駱波說了句：“你資質雖然不錯，但是……”
“別但是了，快點教吧？”茅小雨不耐煩催。
“聽我說完。”駱波翻白眼：“我不是收徒，只是獎勵你。所以，時間上，我不想浪費太多。”
“我也是。”茅小雨巴不得一下子學會呢。
駱波輕笑了，道：“所以，咱們走捷徑。”
“……好。”不知他說捷徑是什麼？但茅小雨很好奇。
“坐地下去。”駱波指。
茅小雨反問：“為什麼？”
“走捷徑呀。”
好吧，茅小雨坐到地上，還好打掃的比較乾淨。
她盤起腿，眼巴巴瞅着駱波。
誰知駱波也盤腿坐下，跟她隔的很近，氣息相聞，四目相對。
“老闆……”茅小雨想退後一點。
“別動。”駱波拽着她嚴肅：“坐好。”
“呵呵，老闆，你不會是要傳授我內功心法吧？”茅小雨苦着臉開玩笑：“好像國產雷劇的排揚哦。”
駱波不答，只是抬起手指，定在她眉間。
茅小雨一下動不了，獃獃張嘴：“老闆……”
“凝神閉眼。”駱波指示四字。
“哦。”茅小雨閉上眼睛，拋開一切雜務，心神皆凝。
眉間微熱，那是駱波的指腹傳來的溫度。慢慢的，茅小雨感覺有什麼東西進入腦子裡，信息很多很雜，她思維追尋着那些新湧入的信息，赫然發現好像是古怪的符號。
她發誓，那些符號是頭一回見，但她莫名認得。
不是任何國家的文字，市面上也沒見過這些符號。然後她在心裡默念了一遍，符號存入腦海……
“好了。”駱波喘口氣，收起指頭。
茅小雨還閉着眼睛。
“四眼，睜開眼睛。”駱波輕戳她。
極緩慢的睜眼，茅小雨目光沒聚焦，聽到花生一個勁喊：“媽媽，媽媽……”她才把神志慢慢回收。
“我？”她吐字，定定看着駱波：“已經好了嗎？”
“好了。”駱波將她扶起笑：“你試試。”
茅小雨咽咽喉，困惑看着他：“怎麼試？”
“你剛才是不是記下某種東西？”
“對呀。你怎麼知道？”
“快速默念一遍，就行了。背熟後，就自然而然身隨心動了。”
茅小雨下巴微掉：“這，也可以？”
得到駱波眼神肯定，茅小雨不由躍躍欲試：“好，我試試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