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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若苒看看熟睡的趙洋,用手撫摸着他的臉,俯下身偷偷地吻他的額頭一下,起身下床。去舞蹈室,只有這裡才能平復他的心情。看到自己的果果手機斜躺在小凳上,打開手機發現裡面,圖庫里的圖片已經蕩然無存,在垃圾桶中翻找出刪掉的圖。他本以為自己的意志夠堅強,看着圖片不由回想起,那晚聚會時發生的事情。

當晚他們打車前去赴宴,見到師父和師娘,大師兄金浩銘也已經和師父師娘在聊着天。他們一起聊着學舞蹈時候的艱辛和快樂,趙洋也和金浩銘釋懷,告訴他並沒有在師父那裡多學到什麼舞藝,只是他付出的比其他人更多一些。

雷若婉與金浩銘分享着他們練舞時遇到的問題,虛心與他討教。大師兄頻繁與大家敬酒,她不善酒力,也是偶爾隨大家泯一口。大家聊得很開懷,趙洋與他低語,向大家打聲招呼,便起身離開,他望着趙洋離開的身影。

此時,金浩銘將一瓶飲品遞給雷若婉,她還挺開心的,因為是果汁並未多想,一飲而盡。只見師父師娘也起身離開,好奇望着他們去的同一地方。雷若婉心想:應該是去結賬吧。

雷若婉頓感頭有些暈,心想沒怎麼喝酒怎麼會醉呢。感覺身邊有人扶起他快步離開,迷迷糊糊的和身邊的人聊着什麼,可是真的記不清。下車又去哪裡也是模模糊糊的,只感覺應該是到一處安靜的地方。看着照片上衣衫不整被綁着的她,響起金浩銘的吟笑聲在耳邊回蕩。回想起清醒時,被他抽打的事,淚水再一次傾瀉而出。怪不得早上起來感覺臉上腫脹呢,沒想到是這麼一回事,可是為什麼記得的事情只有一點點。難道,難道是被金浩銘下了葯!

突然一雙手從後面摟住他,雷若苒滿面淚痕的回頭望望,他知道是趙洋。趙洋並未說什麼,將雷若苒手中的手機奪下,丟在一旁。

趙洋將他抱起回到床上,摟着雷若苒不語,深深的一個吻,他們躺倒在床上。

再醒來的時候,竟是被敲門聲驚醒。雷若苒蓋着被子只漏出個頭向門口望着,趙洋赤身穿着褲頭打開卧室的門。原來是母親,雷若苒看到伯母許氏笑着與趙洋交談着,便告辭離開。

趙洋鎖好門抻抻懶腰:“若苒,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你又何必太在意呢!”

用手撫摸着雷若苒的頭,接著說道:“金浩銘,他就是個禽獸,那晚我估計你也想不起發生過什麼,我和師父趕到的時候,我發現他和你的神情都有點不正常,估計他和你同吃*。葯的作用也許是使他失態的原因之一,我清楚這種事情不能抵消他對你的傷害。”

趙洋望着雷若苒,只見若苒眼睛裡滿是紅血絲像只可憐的兔子,趙洋清楚這一夜他的心事太重。

雷若苒嘴角微微抖動着,眼睛開始有些濕潤,雷若苒抿着嘴,繼續聽趙洋闡述。

“幸好我給你買完手機,獃著無聊,把咱們的手機相互設置定位。當晚我和師父爭執誰付飯錢的時候,估計金浩銘就帶你離開。當我們回去的時候,他和你都不見啦。我急匆匆地向服務員詢問,她說你晃晃悠悠地被一個男人攙着出門,伸手攔下一輛的士離開。我心想不好,便往你手機里打電話,可是一直無人接聽。真讓我萬萬沒想到,金浩銘竟然敢在飯店裡就動手腳。唉!”趙洋說罷嘆口氣。

雷若苒輕輕擦拭一下眼角,問道:“洋,剛才伯母來找你什麼事啊,她沒注意到我吧?我這樣在你被窩裡會不會讓你母親誤會啊?”

趙洋心想:誤會的話不是更好,以後可以名正言順的帶你回家啦!更何況我母親認為你是個女孩,總想我們在一起。

趙洋有意的嚇唬他,說道:“若苒,你害怕,還露出個頭來嗎,咱媽看不到才怪啊!不過好像沒提及你啊,問卧房的客廳里女士用品需不需要她收拾一下。”

趙洋起身去舞蹈室,打開冰箱拿出兩瓶蓮池礦泉水,打開一瓶牛飲後打個嗝,將瓶丟在垃圾桶內。快速回到卧室。

“若苒,哭了那麼久,需不需要補補水份,一會兒繼續哭啊?”趙洋拿着礦泉水回到卧室問道。

雷若苒白他一眼,懶得和趙洋說話。趙洋一看他好像在生氣,聳聳肩回到床上摟着他。

“我雖然把你手機定位,但是衛星不太准,師父開着車去周圍尋找。我們去周邊的幾處賓館酒店,都沒找到你們的身影。還是師父足智多謀,讓金浩銘的父親帶着他的照片一同尋找,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你們所在的賓館。服務生帶着我們來到你們所在的房間,我們進去的時候,你都被”趙洋哽咽着,有些說不下去了,拿起礦泉水又喝起來。

雷若苒清楚肯定畫面是不堪入目的,他突然想到什麼。問道:“洋,我想問你個事情。今早我看到一條帶血的床單,是你們誰受傷了嗎?”

趙洋聽他一問,一口水嗆到,咳嗽起來。

“誰受傷啊,就你自己受傷啦!被金浩銘把臉抽得紅腫,嘴角淌着血,我看金浩銘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嘴裡也有血,臉上還有血沫子。若苒,你手被綁着是怎麼打傷他的呢?”

雷若苒聽他一問,頓時臉上抽搐起來,淚水在眼眶中打着轉,強忍着並沒有流下來。趙洋一看若苒這個樣子,也不再追問。估計不是什麼好事,等他想說再說吧!

雷若苒沉默一會兒,才開口說:“洋,你說那條床單的血是我的嗎?”

趙洋點點頭,說道:“等我去給你拿過來,解釋一下你就明白的。”

他快速下床,滿屋子裡找個遍。心想:怎麼會沒有呢,難不成被雷若苒收起來。

趙洋抓抓頭髮,抬頭問道:“若苒,你早上看到的白床單放在哪裡啦,你記得嗎?”

雷若苒起身用被子遮着身體指指牆角:“呃?怎麼不見啦,早上我看到時就在那裡呀!”

趙洋不死心,又找找其他地方。心想:壞啦,不會是被老媽發現吧。完了,完了死定啦!說道:“若苒,這回你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啦!我看這輩子是非你不娶了,估計是被我媽收走啦,怪不得剛才一進來就一個勁往屋裡看,還沒事朝我笑。”

“啊?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別嚇唬我,一條白床單能說明什麼啊?”雷若苒驚呼道,心想:肯定是趙洋在嚇唬人。

趙洋微微嘆口氣,說道:“若苒,你以後看來只能做我的枕邊人啊,你的貞潔都在床單上呢!”

雷若苒越聽越糊塗,問:“我的貞潔在床單上嗎?”他好像是想到什麼,伸手將被子蓋在頭上不做聲。

趙洋猜到他是明白自己的意思,說道:“若苒,白床單和你的血液,搭配在一起還真是天衣無縫啊!”

雷若苒還在被裡狡辯着:“那,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吧,大不了我就證明我是男的啊!對,我本來就是男的,我為什麼要擔心呢!”又把蓋在頭上的被子掀開道,望着趙洋開心的笑着。

“若苒,瞧你那樣子,你是爺們嗎?乖乖聽話,過來親一下!”趙洋用手指指自己的臉頰說道。

“喂!你當是呼喚小動物呢,誰要聽你的話啊!不過親一下就親一下吧!”雷若苒乖乖地探頭過去。

結果被趙洋逮個正着,將他撲倒在床上:“誰是你的喂啊?紅眼小兔子,乖乖聽話!”

用手在他身上抓了抓,雷若苒渾身發癢,開心的咯咯的笑起來,服軟道歉。

趙洋放手,拍拍他的臉:“若苒,你要是不乖乖的,一會兒我讓你光屁屁回家。穿衣打扮一下,我們下樓吧。咱們中飯沒吃,我這肚腹中正在敲鼓。你又哭又鬧這麼消耗,難道一點不餓嗎?”

雷若苒真的不想起來,推脫說:“洋,我胯疼,你幫我拿吃的來吧!”

趙洋也懶得理他,穿上便裝下樓,看到母親在廚房裡忙碌着。他打開冰箱拿出兩個獼猴桃,一盒巧克力派,兩個蘋果派,一根火腿腸放入托盤中。剛要轉身離開,被許氏攔下。問道:“兒子,你們餓了吧,若婉怎麼沒下來啊?”

趙洋叼着火腿腸,隨口說:“哦,他胯疼不想下來,我給他拿些東西吃。母親,晚上咱們吃什麼啊?”

“你拿女孩當什麼,發泄的機器嗎,做什麼事都要有時有晌的。做太激烈的運動會累的,你跟你爸當年一樣!”母親埋怨著兒子。

趙洋回頭看一眼母親:“我父親當年也這樣嗎,媽,有時間記得給我講講啊!”

許氏知道自己言多,說漏了嘴。生氣的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小屁孩,別打擾我做飯,樓上不是還有一個挨餓的人嗎?等你拿吃的上去呢,還不快去!”

趙洋嘿嘿一笑道:“遵命!媽媽,咱們幾點開飯啊,到時候你電話傳喚吧,不想折騰您來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