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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酒被他的力道逼的退後兩步,被迫抬起臉來,為了尋找支撐點不得不抓緊他的肩,將自己整個人攀在他身上。

她感受到他身上有些不知從何而來的暴躁,但卻無力反抗,只能順着抬頭去回應他。

司霖沉一路壓着她往卧室裡面走,雙臂有力的摟住她的腰,讓她不至於跌在地上,安酒酒被他一路掌控着,只能隨着他的力道往後退。

不知道後退幾步,安酒酒腿彎碰到床上,然後被司霖沉壓着往後倒。

倒在床上,安酒酒有了支撐,力氣從司霖沉身上脫離出來,整個人放鬆很多,開始認真熱情的回吻他,手順着他的肩膀一路伸直,摟住他的勁脖,將他往自己身上壓。

正當動情之時,司霖沉的動作卻忽然停了下來。

安酒酒得不到回應,停下動作,迷迷瞪瞪的看着他,一雙因動情而水潤的眼睛裡帶着些許困惑。

司霖沉一雙眸子顏色很深,沾染了些安酒酒看不太明白的情緒,方才這樣一番熱吻,他的呼吸卻還是很穩:“你跟阿南怎麼回事?”

阿南?

安酒酒愣了片刻,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阿南是司霖沉對紀南郢的稱呼。

“什麼怎麼回事?”安酒酒眼底的困惑更深,“我跟紀南郢從小到大不對頭,整天見面不是吵就是掐,能有怎麼回事?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司霖沉依舊是低頭看着她,沒吭聲。

安酒酒意識回籠,清醒了些,眨了眨眼睛,感受到他身上的暴躁似乎退下去了,於是抬手摟着他的脖子晃了晃,嘟着嘴跟他撒嬌:“你問他幹什麼?我跟你說阿沉,紀南郢這個變態竟然故意找了喬可人來律所給我添堵,搞得現在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跟你有關係,估計接下來一個月公司的八卦都會繞着我轉了。”

司霖沉不吃她這一套,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你不也給他添堵了嗎?”

安酒酒嘻嘻笑了一聲:“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她沖他眨眨眼,“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可我沒讓你用在阿南身上。”

安酒酒撇撇嘴:“切,你這麼維護他,他才是你老婆吧?”

司霖沉默了一瞬:“他自小陪着我,從不曾離開我,你呢?”

安酒酒臉上表情一僵。

司霖沉心裏面卻莫名的更加煩躁,他抬手將她的手拿開,站起身來。

他本來就高,這樣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給她一種幾乎無法呼吸的威懾感,聲音也刻薄的令人心酸:“你憑什麼跟他相提並論?”

安酒酒呼吸一窒,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而司霖沉也沒給她這個機會,轉身出了卧室。

安酒酒直挺挺的躺了一會兒,直到司霖沉關門聲響起,這才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是她真的沒心沒肺還是已經快要習慣,她雖然難受,卻也沒太覺得心痛。

她坐起身來,看着閉緊的房門嘆了口氣。

今晚又沒戲了。

她坐了一會兒,左右今晚沒戲,不如早點睡覺,於是翻身上床躺下。

她伸手去關燈,起身的時候卻覺得小腹有些疼。

安酒酒伸手按了按肚子,算了算時間。

例假期似乎快要到了。

想到之前的幾次,安酒酒有些煩躁,如果例假按時到了,說明依舊是沒有懷孕。

而現在司霖沉碰她的次數越來越少,這樣下去,姝姝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等到臍帶血。

她之前已經想辦法將避孕藥換掉了,興許今天只是她的錯覺,可能是吃錯了東西導致的小腹不適罷了。

安酒酒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然後側身又想要去關燈,卻聽到卧室門卡達一聲被打開。

她轉臉看過去,司霖沉擦着頭髮走進來。

她有些驚訝的瞪大眼。

司霖沉掃她一眼,沒說話,走到一邊柜子旁,將吹風機拿下來,開始嗚嗚嗚的吹頭髮。

安酒酒抿了抿唇,知道他這是要跟她一起睡,於是動作很快的把床鋪好,躺在一側。

司霖沉很*完頭髮過來。

卻沒看她,自顧自的掀開被子躺下,然後伸手將燈關上。

安酒酒側身躺在一邊,在黑夜裡瞪大眼。

他剛剛洗完澡,用的是她買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和她身上的交雜在一起又帶着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很是好聞。

安酒酒呼吸放的很輕,等着他繼續方才沒有做完的事情,可是等了一會兒,身邊的男人卻依舊是安安靜靜的躺着,沒有絲毫的動作。

她聽着他呼吸平穩,似乎就要這樣睡過去。

安酒酒吐出一口氣。

司霖沉今晚應該是不打算碰她了。

她有些煩躁的轉了個身背對着司霖沉,卻感覺隨着自己的動作,小腹內暖流的流動感似乎更加強烈。

她伸手撫了撫小腹,感覺但有些疼。

她會痛經,所以每次例假都死去活來。

安酒酒轉臉看了一眼司霖沉。

黑暗中只能看到他凌厲的側臉輪廓,呼吸平緩,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安酒酒探下手去摸了摸腳,五個腳趾都是冰涼的。

不會是真的要來例假了吧?

安酒酒心裡煩亂,但是又不想承認,努力在想自己今天肯定是吃了什麼涼的東西才會這樣。

轉念想到姝姝的病,更加難受。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姝姝了,雖然小小陪着照顧她很放心,但卻還是忍不住擔心和想念。

姝姝從小長得很漂亮討人喜歡,若不是身子弱,現在早已經可以去上幼兒園了,也不必天天待在醫院提心弔膽的。

安酒酒越想心裡越難受,小腹內暖流涌動更加明顯,疼痛也更加清晰,她怎麼躺都覺得不舒服,於是翻來覆去的轉身調整姿勢。

司霖沉睡覺向來很淺,也很難入睡。

安酒酒在一邊翻來覆去的不老實,攪得他睡意全無。

他忍了一會兒,安酒酒卻似乎無知無覺,還在一邊動彈翻身。

忍無可忍,司霖沉睜開眼,轉過身往安酒酒那邊靠過去,然後伸手將她摟進懷裡。

安酒酒突然被司霖沉拉進懷裡,驚了一跳,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然後聽到司霖沉的聲音響在耳邊:“叫什麼?你不是就想要這個嗎?”

安酒酒被他掰過身子,感受到自己因為這個動作小腹一沉,有什麼東西往下墜,她張口剛想要說什麼,司霖沉卻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低頭吻住她。

她已經很習慣他的吻,幾乎是下意識的閉上眼回吻他。

等到安酒酒從這個吻中回過神來,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司霖沉剝的七七八八,感覺到司霖沉的手順着她的腰肢一路往下,她艱難的騰出手攔住他,不讓他再動。

司霖沉不耐的掙了一下,沒掙開,於是抬眼去看她,一雙黑眸沾着慾望,迷迷濛蒙的。

安酒酒嗓子已經全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