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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酒酒低頭看眼前的小萌娃,嗯,還是很可愛的,和剛才出去的男人很像,難道說,他們真的都是自己的親人。

她將信將疑。

姝姝陪着她說話,將以前她們的故事,安酒酒只管聽着,就好像在聽其他人的故事,沒有流露出半點感情。

司霖沉剛出去,徐毅就打電話來,說公司的股價直線下降,情況很嚴重,要他馬上回公司一趟。

司霖沉扭頭看看病房裡的母女,覺得沒有什麼是比她們更重要了,所以就說:“你先處理着,我遲點到。”

錢可以再賺,公司可以再創,唯獨,她們的情,不可以斷。他特別不希望,如果安酒酒記憶起所有的東西時,自己不是第一個在他身邊的。

司霖沉給奶奶打了電話,但是用人接了,所老太太累得睡著了,司霖沉就讓她們等老太太醒來時告訴她,酒酒醒過來了。

回去病房,安酒酒正在認真傾聽姝姝講以前的事情。

司霖沉發現她們的很多經歷,他都沒有一起參與,心底更覺得對不起這母女,他暗中發誓,往後的日子,不論安酒酒是否會想起自己,他都會用盡所有的力量,愛她,護她,再也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盛小小已經康復了,她還不知道酒酒失憶的事。

紀南郢仍然守護在她身邊。

“我想去看看酒酒,不知道她醒來了沒有。”盛小小住在盡頭的病房,並不知道安酒酒這邊的情況。

“嗯。”紀南郢點頭,笑容裡帶着寵溺。

“真好。”盛小小拉着他的胳膊,把頭埋在他的胸膛前,依偎了一下,才起身穿鞋,紀南郢牽着她的手一路走過去。

可是到了門口,保鏢告訴他們,謝絕探望!

盛小小皺皺眉,什麼意思,司霖沉竟然連她也不給進去嗎?

“抱歉,盛小姐,紀先生,請回!”保鏢冷冽着臉說。

“切,我只是想看看酒酒。”盛小小不肯罷休。

保鏢繼續堅持道:“請回!”

“走吧,司霖沉我是了解的,決定的事情,改變不了。”紀南郢拉了拉盛小小,安慰她說。

“你這是安慰我還是諷刺我呢。”盛小小突然暴躁起來,丟下紀南郢,自己回病房裡去了。

紀南郢覺得莫名其妙,也有些委屈。又不是他做錯事,幹嘛生的氣啊?

回到病房,不管他怎麼哄她,她就是不理他。

這是盛小小和他確定關係來,第一次跟他賭氣,這樣也讓他突然意識到,可能以後還會遇到很多很多這樣的情況,他得做好應付的準備。情侶間夫妻間都難免會有爭爭吵吵,這是正常的。想到這些,紀南郢也就不那麼難過了。

帝國會議室里。

整個會議室坐滿了人,唯獨空出總裁的位置。徐毅這在總裁位置的旁邊,正經危坐,眼神里是無所畏懼的光芒,乍一看上去就有幾分總裁的模樣。

“股價瞬間跌落,目前還沒有上升的趨勢。總裁到底來不來處理坍陷的事了?”一個眉眼帶着幾分陰險的老者站起來,盯着徐毅,大聲質問。

“這是不是你該關心的,做好你本分的工作就可以了,至於什麼時候處理,該不該處理,是總裁自己的事。”徐毅不卑不亢。

“我可是司老大世交,而你只,說好聽點不過是司家的你一個助理,說不好聽,就是司家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老者一橫眉梢,凜冽的目光如刀子般,就想捅入別人的心懷。

“我是沒有資格,你又有幾分資格指指點點?”徐毅挺直身板,並不惱,跟這種人氣沒必要!

其他人默默坐着,一聲不吭的看着他們。也有那麼兩三個蠢蠢欲動,卻按壓下去了。

老者抬起手指,指着他,臉都氣綠了,“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撤資?”

“總裁說了,少你一個又如何!”徐毅好笑,坦然道。

對的,司家不可能稀罕這點!

不過只是虧損那麼幾千萬!

“你……”老者臉都氣歪了,一甩袖子,轉身離去,重重的合上了會議室的門。

醫院,李放突然打電話來,說姝姝配到合適的骨髓了。讓司霖沉去看看。

司霖沉心底喜悅着,即刻動身去找李放。

李放把對方的信息給司霖沉看。

司霖沉拿過資料一看,心底有些震驚——怎麼回是他。

“另外找吧。”司霖沉把資料推給李放,凜冽的目光看向遠方,“我不需要他的幫忙。”

“可是目前就只有這位先生了,而且他和夫人還是……”

司霖沉冷聲打斷他的話,“憑我司家的能力,還會找不到一合適的骨髓,我說不需要他的就不需要,李醫生無須多說。”

司霖沉說完決絕的離開。

李放嘆一口氣,臉上儘是為難的表情。

他拿起手機,撥電話……

傍晚,來了一個小護士,大概二十來歲的模樣,長得清零動人。一看起來就是那種天真無邪無害的類型。

她說是李放派來伺候安酒酒的,因為擔心安酒酒情緒波動大,有專業人士在場比較好。

司霖沉本來不想留她下來,但是安酒酒突然肚子疼痛起來,這時候小護士就起了作用,她給安酒酒檢查身體,說是胎動,並無大礙。一會兒,安酒酒果然就不痛了。

想到還是有一個專業的人在一旁照料着比較好,所以司霖沉准許她留下來。

但是始終有些放心不下來,就派人去調查,果然是李放派來的,司霖沉也就放心了。

安酒酒對他的戒備心一直沒有放下來,現在一直是姝姝陪她說話。如果司霖沉一靠近,她就會緊張。

司霖沉很心煩,就離開病房,想到外面透透氣。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潘道撤資了。”徐毅打來的電話,他給司霖沉彙報今天會議的情況,“還帶走了幾個客戶,我們的損失有點嚴重,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處理一下?”

司霖沉眸色陰沉起來,狠戾上升,“明天!”

死老頭,竟然敢擺他的道,當初他想要投資就不應該同意的,若不是看着爸爸與他有幾分交情,自己怎麼會讓他進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你先動手了,莫怪我收下不留情。

人來人往的機場,一個穿着西裝戴着,墨鏡的男人,慢慢走出來,臉上是說不盡的狠色。但是面容竟然也和酒酒有幾分相似。

這人正是安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