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水鏡的臉色煞白,督促道:“別說話了,我精神都萎靡了,只怕堅持不了多久。”

鄭玉成說道:“這倆混蛋忍者也堅持不了多久,明顯被我給透支了……”

話音未落,鄭玉成和水鏡都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老道士挨了一腳,但緊接着那個踹他的忍者就出現在了老道士的跟前,好像是因為那忍者的腳被老道士給吸住了一般。

只見老道士一把拎起對方的腳脖子,就開始在地上劃拉起來,而那傢伙也不反抗了,就任由老道士拖拽着在地上畫圈。

另一名忍者一刀戳在了老道士的後背,可是刀子還沒有戳進去多少,老道士就一個反手,把那傢伙的手腕也給捉住了。

“不可能……我都捉不住,就靠老神仙那麼慢的速度能捉到?”鄭玉成又一次看到了違背物理規律的事情。

“他又開始裝逼了。”水鏡瞅着老道士說著,把自己的腦袋貼在鄭玉成的肩膀上,也不知是真的累了,還是覺得這樣很爽。

鄭玉成覺得脖子痒痒的,把水鏡的頭髮撥了一下,“他太極拳耍得那麼好,拽着那兩個上忍在地上畫圈圈呢!而且很明顯那兩個上忍都沒有還手之力,多厲害啊,師姐你怎麼說他裝逼呢?”

水鏡嗤之以鼻道:“他的能力是放電,狗屁的太極拳。”

“啊?”鄭玉成張大了嘴巴,經水鏡這麼一提醒,他再看那兩名上忍,果然,他們的手腳都是綳直的,被電暈了都,怪不得沒有還手之力呢!

老道士覺得力氣不夠使了,便把兩個上忍給丟了出去,兩位上忍被丟入了懸崖之下,是死是活就不得而知了。

水鏡也終於不支,軟倒了下去,鄭玉成一把抱住水鏡,用公主抱托着她的屁股,就朝着車子走了過去。

老道士氣喘吁吁的也扶着腰走了過來,“小兄弟,我的太極拳怎麼樣?有沒有拜我為師的想法?”

鄭玉成狠狠的點了點頭,“有啊,當然有。”

老道士一聽鄭玉成想拜他為師,當時就樂了,推搡着說道:“我開車,你抱着她坐副駕駛,抱着吧!沒事兒。”

鄭玉成嘴角一抿就上了副駕駛,能抱着美女還不用開車,還有這麼好的事。

老道士剛剛發動車子還沒走多遠,就狐疑道:“咦~!這座位怎麼是濕的?”

后座上的壁虎和鬼見愁突然咳嗽了起來,臉色漲得通紅。

鄭玉成一愣,“啊~!之前跑得急,礦泉水灑座位上了。”

“哦,下次別買那個牌子的,有股子味。”老道士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你這道袍是什麼材料的?”雖然懷裡抱着軟倒的水鏡,鄭玉成卻對老道士的道袍更有興趣,剛才從摩托車上摔下來滾了那麼遠,他的道袍竟然一點都沒破。

老道士拍拍鄭玉成的肩膀,“日後你拜我為師之後,我就把這衣缽傳給你,不過得等我老死才行,不然我還得穿呢!”

“穿這個出門?我還是算了吧!”鄭玉成搖搖頭,覺得這臭道士不怎麼靠譜,還是別再跟他搭話了。

水鏡只是酸軟無力想睡一會兒,並非是昏迷,可鄭玉成的手總在占她的便宜,這就只能裝着昏迷了,希望他能把便宜佔得更大點,然後抽個沒人的時候跟他攤牌賴上他,自己都已經是老牛了,他這個嫩草不啃白不啃。

老道士心裡也在想,這水鏡每次發功之後只是萎靡,怎麼這次昏迷了呢?難道她是得了我老道的真傳,也喜歡上裝逼了?

路上在沒人的地方偷了輛車子,幾人把原來的車子澆了汽油就給推下了深溝,用帶着消聲器的手槍一槍點了火就離開了。

回到住處的時候赤目居然還沒有醒過來,這傢伙倒是愜意,眾人都死裡逃生的,他睡個覺的工夫什麼事都過去了。

赤目睡得香甜,竹田信義可是一夜都沒有睡,那個寶爺的下落不明只能說明他跑掉了,而自己的兩位上忍下落不明,很可能就是死掉了。

能輕易殺死兩個上忍,那寶爺的底牌果然恐怖,竹田信義開始恐懼了,這種恐懼直直鑽入她的脊髓深處,如果有可能,她希望從第一天開始就沒招惹過寶爺,但那已是不可能的了。

竹田信義開始後悔派上忍去行刺寶爺,如果不行刺,說不定還有再次談判的可能,可既然撕破了臉,那就什麼可能都沒有了,如今已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可惜竹田信義還不知道,鄭玉成是帶着她的錄音錄像離開的,屬於她的暴風雨就要來了。

…………

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赤目還沒有醒來,這就讓大家為難了,眼巴巴看着正在收拾行裝的鄭玉成,“你給想想辦法啊!”

“催眠術總有清醒的時候,讓他睡就是了,這才多少個小時?”鄭玉成哪有心思管赤目睡覺的事情,現在滿腦子都是花姐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水鏡有點兒捨不得鄭玉成,“鬼刀,你要不晚走一天?”

“事情我都交待好了,等隊長醒過來,婧國神社下面的遙控器你交給他,按不按是他的事。”

水鏡突然消失了,然後鄭玉成就感覺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

當水鏡再次出現在原來的地方,鄭玉成發現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咦?她舔嘴唇是幾個意思?

“師姐,我實在不能多待,花姐的病情嚴重,要是不能回去看她最後一眼,我一定得後悔終生。

等你們任務結束了,就一起來金陵玩幾天。”

“一定一定。”老道士說著就朝着門外走去:“我帶他們兩個去找水鬼,如果沒什麼意外,應該比你晚一天到金陵。”

鄭玉成走到壁虎和鬼見愁跟前,說道:“都是過命的兄弟了,有句話我得交待,你們今天見到的所有人,除了我,一個都不能記着,出了這個門,他們都是不存在的,懂嗎?”

鬼見愁強忍着渾身的傷痛笑了一下:“放心吧寶爺,有些事比命重要,我們懂。”

鄭玉成點點頭,這兩人被竹田會社綁走的時候命都差點沒了,也沒吐露半個字出去,是兩條硬漢,跟這樣的人做兄弟,值得了。

“金陵見。”

“金陵見。”壁虎說完就和老道士出了門。

屋裡只剩鄭玉成和水鏡了,鄭玉成知道這是老道士在給自己製造機會呢!可哪裡還有這份心情,花姐一定在急盼着見自己最後一眼。

水鏡似乎並不領臭道士的人情,看着鄭玉成無奈的神色,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有女人了,也沒指望要你怎麼樣,師弟,一路多保重吧!”

“嗯,你也多保重,我在金陵等你們的好消息。”

水鏡微笑着拿出一塊u盤,“放心,都剪輯好了,我會按你說的,通過赤色兵團轉給r國官方。”

鄭玉成還是沒忍住,牽過水鏡就狠狠的抱了一會兒,“師姐,雖然相識不久,但咱倆也算是生死與共了,其實還是挺捨不得你的。”

水鏡抱着鄭玉成的臉就親了上去,“趕緊滾蛋,別等我哭出來。”

鄭玉成腆着臉笑了一下,“我在金陵等你,一定來啊!”

“嗯,一定去。”水鏡看着奪門而出的背影,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他是明明喜歡自己卻色大膽小?還是在衝著自己耍流氓?

因為特工東久左衛門的死,鄭玉成就是寶爺還沒有被r國官方知曉,所以要趁着還沒有東窗事發趕緊離開r國。

鄭玉成相信只要儘快回到華夏境內,特別科就一定能護佑自己,把在r國和竹田會社拚鬥的屁股給擦掉,再者說,只怕過不了幾天,竹田會社就要先一步承受來自r國官方的報復了。

水鏡手裡的u盤被複制了很多份,交給了特別科安插在赤色兵團里的特工負責,這也是鄭玉成所謂陽謀的最後一步,藉著赤色兵團的手舉報竹田信義當首相的野心。

如果不是談崩了,原本是指望陰赤色兵團一把的,那赤色兵團也就不用特別科去動手了,只要沒有了r國和竹田會社的支持,台南省那邊的獨立份子一定會失去赤色兵團這條臂膀,大傷元氣。

只可惜,那竹田信義殺伐之心太重,最終只能選擇求其次,先把竹田會社給陰了。

剪切到u盤裡的錄像都是竹田信義的話,鄭玉成的話音一個字都沒往裡放。

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竹田信義在表露決心的那一句:“赤色兵團阻礙我當首相的計劃,我要驅逐他們,我要當首相,誰都不能阻擋我,神擋殺神。”

表面上看,這事就成了赤色兵團出賣竹田會社來討好r國官方,希望能抱住r國官方的大腿,來強化台南省的獨立,可實際上是在分裂赤色兵團與r國以及竹田會社的關係。

一旦赤色兵團出賣了竹田會社,不管雙方是否知道這是有人在故意挑撥,也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穿一條褲子了,所謂的友誼一旦有了裂縫,就沒法再還原了。

竹田會社就算不計前嫌,也顧不上赤色兵團了,竹田信義想做首相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竹田會社一定會被r國官方重拳打擊。

登機卡都已經在手裡了,可過安檢的時候,還是被檢查身份的一名警察懷疑了身份。

“喂~!”就在這名警察想伸手去碰槍的時候,鄭玉成叫了他一聲,然後警察的眼神就獃滯了。

鄭玉成轉身就走進了候機大廳,他選擇在最後一會兒時間安檢,就是生怕多生事端,抬起胳膊看看腕錶,希望能趕在那警察清醒過來之前起飛。

到了登機口,檢票員已經在催促鄭玉成快些,再晚飛機就起飛了,鄭玉成嘴角一抿,看來時間剛好。

進了飛機裡面鄭玉成才看到自己的機票是頭等艙,坐下的時候也只敢用右屁股使勁,左邊被忍者給扎的刀口還疼着呢!

飛機終於起飛了,鄭玉成提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進入了雲端之上飛機平穩之後,鄭玉成突然發現面前出現一對大長腿,很美很修長的腿。

“咦,這空姐身材不錯啊!”順着美腿朝上面透視了一番,一直過了有一會兒看通透了,才捨得移開目光去看這空姐的臉。

鄭玉成當場就嚇了一跳,原來是白駒扮成了空姐的模樣,正帶着一臉的騷樣瞅着自己,怪不得那一對大長腿有些面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