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過了一會兒,呂慶明打破了沉默:“水財總,不好,寶寶不WWw..lā宣大哥,不對。要是不轉彎,寶寶不高興。”

相處這麼長時間,不管是胡軍,還是李守一,都對呂慶明的語言風格有了足夠的了解。

他們明白呂慶明說話的意思,是說水柔之告狀的做法不好,宣思賢只聽母親的話,也是不對的。

如果不能自己轉彎,不能改變*態度的話,這樣的朋友也就做不成。

胡軍點了一下頭,覺得這個二蛋越來越聰明了。不管是碰上什麼樣的事,都能一針見血的說出來。

他也接著說:“守一,二蛋說得不錯。水財總這種做法和想法,都是錯誤的。

她也是老財務了,也知道宣家產生危機的原因,根本不應該對這一次的調整有所反感。

說句讓她不開心的話,這樣的調整,本來就應該她主動提出來,才是最為正常的事情。

要不然,我們為什麼要聘請她來做這個財務總監?還不就是把她當成了家裡人,可以幫助你守一拾遺補缺嘛。

事實上呢?她什麼也沒有做。我們補上了缺口,她倒反而不高興起來。更不應該做的事情,是去找她兒子告黑狀。

而且,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蔡大姐身上。作為一個有知識的女性,怎麼能這樣做呢?

宣思賢嘛,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了解得也不算多。我只是知道,守一你幫了他不少忙。

沒有你的話,他妻子懷中的胎兒保不住,繼承權也保不住。甚至於還會惹上人命官司。

碰上資金危機時,也是你把療養院的風險丟在一旁,把自己的生命安全置之度外。有了這麼多的恩情,宣思賢再是怎麼做,都是無法回報你的恩情。”

說到這兒,胡軍將手豎了起來,阻止住了李守一的插嘴。繼續說道:“守一,我知道你的性格,並不希望得到朋友的回報。

是的,你應該這樣想。施恩不望報,這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作為他宣思賢來說,就不能這麼想了。

他是一個曉理的人,根本就不應該聽信母親的一面之詞。即使說有什麼誤會的話,也不應該採取這樣的態度。”

“軍哥,宣大哥也幫過我不少。”李守一還是插上了一句話。

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不肯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說話。

胡軍點頭說:“是的,他對你的恩情,也不是沒有。如果沒有他帶你去緬甸,你就不會撈到第一桶金;

如果不是他居間介紹,你就不會有眼前這麼一方天地。反過來說,如果你沒有幫他保住了胎兒,他會帶你去緬甸嗎?

如果你沒有師父傳授的本領,你能找到那麼多的玉石,能從韓國棒子手中賭贏那麼一大筆錢嗎?

如果你沒有師父傳授的配方,能讓療養院這麼紅火嗎?所以說,你記住他對自己的好,這是做人的本分。

如果他也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做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要居功自傲,甚至於縱容母親在這中間煽風點火,挑撥離間。

他的這種想法和做法,那就錯得不可收拾了。守一哎,我勸你一句,只要問心無愧,那就不要去找這個煩惱。

至於宣家的事情應該怎麼來處理,我同意二蛋的意見。要是宣思賢自己不能轉過這個彎的話,這個朋友不交也罷。

反過頭來說上一句,搶劫這個朋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分手,只是心中不快樂,有了心疾而已。

要是等到將來鬧出大事來,那就連見面打個招呼的情分也都沒有了。與其那樣,不如藉著這個機會做個了斷吧。”

聽了兩個哥哥勸說的話,李守一心中的鬱悶頓時消散了不少。取過水瓶給大家的茶杯中加滿開水後,突又想到一事:“軍哥,微微姐的電話,你打了嗎?”

“打了。”提到這一件事,胡軍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

見到他的表情,呂慶明立即插嘴道:“軍哥,嫂子肯定答應要來了吧。”

“去去去,二蛋,我可警告你。微微來了之後,你可別隨便瞎喊。”胡軍扳着臉說。

呂慶明把腦袋往下一縮:“軍哥,嚇死寶寶吶。”

“二哥,微微姐臉嫩,你的說話,還是要多留一點神。”李守一也幫助勸說了一句。

呂慶明使勁點頭說:“寶寶知道,寶寶知道滴。”

剛剛參加晨練結束的魯南,回到了8號別墅。這兒,是梅家暫住的地方。

“南哥,你早晨是打拳,還是做苦力喲,怎麼身上弄了這麼多泥土呢?”梅丹丹笑問道。

回到別墅的魯南,一邊用毛巾拍打着身上的灰塵,一邊佯裝生氣道:“你這丫頭,只知道站在這兒看笑話,就不知道幫大哥一把。”

“南哥,你等着,我去幫你打一盆水。”梅丹丹連忙說著好話。

魯南一聳肩頭說:“算啦。讓你打水過來。這地上恐怕就得是水漫金山啦。”

過了一會,從衛生間洗刷完畢的魯南,輕鬆地坐在沙發上,喝起了梅丹丹幫助泡好的茶水。

坐在一旁的梅家老祖母,笑着問道:“小南哎,守一那孩子讓你做什麼事情啦。照我看,一定是好事。”

“老太,還就真的是一件大好事。”魯南把‘七星聚元陣’的功效簡明扼要的介紹了一遍,這才開心的說:“老祖母,假如陣勢真的有效,你老也就有福啦。”

“南哥,這個陣勢與老祖母能有什麼關係呢?”梅丹丹有些不解。

梅老祖母笑罵道:“傻丫頭,這都不懂嘛。真能聚集靈氣的話,老太我不就能跟着沾光了嘛。”

“嗨!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梅丹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說完之後,她又問道:“南哥,你跟守一他們打拳,效果怎麼樣?”

從內心來說,她根本就不相信李守一的功夫有多高,更不相信李守一能幫助魯南突破瓶頸。

說到這事,魯南的臉上頓時綻放出了笑意。

“丹丹,你還別說。師門的功法,確實是有了遺漏之處。多虧守一幫助我找回了原本。還有哇,我依着守一說的辦法去練功。

這才練了沒有幾天,心頭煩燥不安的感覺,明顯減少了不少。照這樣練下去,突破瓶頸的事情一定大有希望。”魯南說。

梅丹丹有點狐疑道:“南哥,真有這麼厲害?”

“丹丹,南哥用不着哄你。守一師門傳授的功夫,確實是非同尋常。你也知道,守一幫助警方擒獲流竄七省的‘青狼’的事。”

“知道,‘青狼’那傢伙的功夫不錯,但也不能和我這樣的人相比。三十招之內,我肯定能夠贏他。”

“守一隻用了一招。”

“南哥,你說的是真的!”

“如假包換。丹丹,這還不算什麼。你可知道,那時的守一,才跟在華師父後面學了一個晚上,更是第一次出手。”

聽到這兒,梅丹丹的嘴巴張得老大老大。

這麼說起來,李守一的功夫,與自己相比,高得可不是一星半點。最起碼的來說,應該是高了兩個層次以上。

“丹丹,我告訴你一句實話。如果不是缺乏實戰經驗的話,你連孫小芳和方圓圓,都不一定會打得過。”

聽到此話,梅丹丹雙眼瞪得滾圓。自小到大,她就跟在家中這些保鏢後面學武。

別說是和外面的拳擊高手比,就是在軍情局這種高手如雲的地方,她也能稱得上是二流高手。

沒有想得到,自己竟然會比不上孫小芳這麼一個小護*士,比不上方圓圓這麼一朵小警花。

“丹丹,南哥給你一個建議。不知你是不是願意聽?”

“南哥,你說唄。你的建議,丹丹哪會不聽吶。”

“到守一他們中間去,和他們一起學習‘五禽戲’,既能增強你的功夫,也能讓你更好的了解他們。”

聽到這兒,梅老祖母伸手一拍桌子說:“小南這話說得要聽。丹丹,你這麼一個姑娘,整天在這兒陪着我,算是什麼吶。”

“南哥,他們會願意嗎?你們這些武林門派,不是都有許多禁忌嘛,怎麼會讓我這麼一個外人隨便參加學習?”梅丹丹有些大惑不解。

在這之前,她跟隨家中那些保鏢學到的功夫,雖說也學到了一些不傳之秘,都是因為爺爺的原因。

即使是這樣,到了關鍵地方,多少也還有一些保留。剛才聽魯南說起,到李守一那兒參加學習,卻好象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丹丹,如果李守一不肯答應,南哥會這樣勸你嗎?我知道你想說的意思,是擔心守一的師門會有所禁忌。

嗨,說到這一點,我就對守一的師門佩服得五體投地。”魯南眼中流露出佩服的神色。

梅丹丹詫異道:“南哥,他的師門怎麼一個說法?”

“我聽守一說,他師父曾經發表過感慨,說是華夏大地,人傑地靈,出現了太多的人才,出現了太多的瑰寶。

只是因為後人敝帚自珍,故步自封,才會讓先人留下的財產不進反退,甚而至於失傳。因為這麼一個教訓,他的師門另有規矩。”

“南哥,是什麼規矩?”

“只要是我華夏之人,是心性正派之人,就可以傳授。當然,如果做出危害百姓之事,傳授之人就得負責收回所傳功夫。”

聽到這兒,梅丹丹雙手一拍掌道:“好,好規矩。有了這麼開明的師門,何愁華夏武學得不到光大發揚。”

過了一會,梅丹丹又問道:“南哥,你說這李守一,真的會將到手的利潤用來做慈善,用來搞科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