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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些人都是國家給兒子派來的貼身警衛,李成鐵也就立即產生了聯想。要不是兒子身負重任,國家怎麼會給才20歲的兒子這麼高的職務?

這些事,陳鳳琴可能不會理解。李成鐵是當過兵的人,絕對知道一個少校軍銜的來之不易。

當上個營長,也才有可能換上一個少校軍銜。華夏軍隊中,有20歲的少校營長嗎?好像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一級警督,是江水縣公安局長才能達到的警銜。象自己以前打過交道的劉長風,也只有高配為正科級的時候,才能達到這樣的警銜。

兒子沒有當過一天警察,一下子就有了公安局長的警銜。這樣的事情,其中定然會有外人所不知道的詭秘。

現在聽到二人是上面給兒子派來的警衛,再聯想到自己督辦的那些中藥倉庫和科研大樓,還有那用軍隊守衛的大片土地,李成鐵心中哪能不明白。

兒子做的事情,涉及到了國家機密。儘管如此,李成鐵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

能有一個讓國家都想到要保護的兒子,總比當初被鄰居嘲笑諷刺的小流*氓要強上不少吧。

想通了其中的關聯之後,李成鐵除了關照兒子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之外,什麼話都沒有多說。

過了時間不久,他發現朱子玉的家中也多了駕駛員和廚師。聯想到梅浩然那樣的人物,都親自參加那晚的宴席,他的心中更是明白了許多。

別看這療養院只是賺富人的錢,這中間涉及了不少國家機密吶!想到這樣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兒子在操作,李成鐵心中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自豪感。

李守一讓祝強跟在杜茂富和冷立泉後面,其他的事就全部撒手不管。也不是他想要偷懶,實在是因為今天正好也是那些科研人員前來療養。

這麼多的事情撞到了一起,他只好先抓大事嘞。再說,有軍情局的好手在後面跟着,根本用不着去擔心什麼。

時間不長,李守一從祝強那兒得到二人的對話內容,冷笑一聲道:“?尼瑪的,當老子是個棒槌啊!哼,看老子怎麼來整治你!”

笑完之後,他的嘴角上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眼神也變得有些凌厲起來。

“李先生,我們來啦。”見面之後,冷立泉的說話,一點也過去那樣的張揚勁兒。

李守一也是很客氣的說:“哦,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接着,他讓二人服下藥丸,又挨個進行了一番拍打。時間不長,他就把杜茂富和冷立泉給打發出了門。

二人就和周一凡當初的感覺差不多。都感覺到陽根*。恨不得立即就找個女人,就地體驗一下自己的威風。

放在以前,他們能這麼想,也真敢這麼去做。如今的他們,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可不敢真的這麼去做。

因為這樣,他們急如星火似的離開了療養院。回到市區之後,二人立即找女人過了一把癮。

在這之後,二人是夜夜笙歌,天天當新郎。只是好景不常,過了不到一年……

把這兩個蠢貨打發掉之後,李守一帶着兩個護衛迎出了療養院。和他同行的人,是胡軍帶的一支30人的分隊。

從外表上來看,這些保安和往日並沒有什麼區別。事實上,他們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其他的不說,就憑着這些保安腰際的手槍,還有隱藏在車上的*,也讓他們有了可怕的戰鬥力。

車隊到了‘紅葉山莊’那兒,就碰上了一支由軍車打頭的車隊。李守一的汽車立即轉頭,變成開道車往療養院方向開去。

當這些車輛都離開之後,‘農家樂’和‘紅葉山莊’大路兩邊上,立即就有不少人影消失在草叢之中。

“一個普通的療養院,想不到會有這麼嚴密的警衛力量!”後衛車上有人發出了感慨。

有人不屑的說了一句:“你說的都是廢話!這麼多的國寶送到這兒來療養,警衛工作怎麼會鬆懈得下來。”

“這話說得倒也不錯,不過,你們有沒有注意得到,那些警衛都是穿的保安服。”

“咦,這到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支車隊在李守一的帶領下,在大門那兒未作任何停留,而是長驅直入,一直開到了已經裝修完畢的別墅區。

這批參加療養的人員,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在地上跑得歡的孩子,也有抱在懷中的嬰兒。

當他們看到站在草坪那兒的梅浩然時,一個個停下腳步。有的舉手行起了軍禮,有的喊起了‘梅將軍’。

“不要客氣嘛,我和大家一樣,都是這兒的療養者。從現在開始,我們都是鄰居嘛。”梅浩然豪爽的說。

他也是今天早晨才搬出貴賓房間的。那個地方,人多嘴雜。相對來說,還是這兒的安全係數要大一些。

接下來的事情,用不到李守一多加過問。他詢問了一些生活細節的事情之後,也就準備找個地方看自己的書。

就在這時,有人鬧起了麻煩。

從早晨開始,整個療養院的上上下下,都是歡天喜地的在做事。不管是為了錢,還是為了療養院的興旺,大家的臉上都是一片笑容。

有一個人不高興,她就是水柔之。從美國回來,她就直接住到了宣家老宅,當上了朝思暮想的宣家女主人。

沒有想得到,正好碰上了宣思賢與白潔這對小夫妻之間鬥氣。她二話不說,立即站到了兒子這一邊。

對宣思賢來說,正在搜腸刮肚,想要緩和與妻子之間的關係。沒有想得到,母親又給添上了一把火。

再聯想到母親在國外與其他男人的事,宣思賢哪兒會有什麼好話說出來。直接就說她是吃飽了撐得慌,沒有找事瞎扯和。

惹惱了媳婦不談,就連兒子也不開心,心中鬱悶的水柔之,就把心思打到了寧靜的身上,連連給寧靜打了幾回電話。

寧靜先是不肯接。到了後來,直接回答說:“國外的事情,就當作是一聲春*夢,讓他隨風飄去吧。”

這一鬧,水柔之恨得直是咬牙,卻也無法可想。總不能真的撕下臉皮,說寧靜和自己睡了覺吧。

在家中過了幾天,今天應該是上班的時間。沒有想得到,辦公室里沒有一個人在上班。

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抽調到一線接待室,幫助接待提前到達的療養人員。這麼一來,也就沒了幫助打掃衛生和打開水的下屬。

水柔之氣呼呼的打開辦公室的門,由於離開的時間太長,加上她那種有些孤僻的性格,也沒有人敢於擅自打開她的辦公室。

這麼一來,前後十多天時間,就讓桌面上、椅子上都蒙上了一層肉眼可見的灰塵。

面對這種情況,水柔之也是無法可想,只能是氣哼哼的打來一盆清水,捲起衣袖開始清理桌椅上的灰塵。

也不知做了多長時間,就在她將自己所用的辦公桌和椅子打掃完畢時,屋外走廊上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嘻笑聲。

這些財務會計,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女性。她們從餐廳那兒吃完早餐之後,一路說著加班的好處,還有早餐的豐盛。由於心中充滿歡樂,也就帶來了一路笑聲。

“你們看看,現在幾點啦,拖到現在才來上班!一個個嘻嘻哈哈的樣子,還有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就在大家說笑的時候,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左紅定睛一看,一個頭髮蓬亂的女人站在辦公室門口。不但是臉上沾着灰塵,兩隻衣袖也是一隻卷着、一隻掛着的狼狽像。

“哈哈——”左紅從來沒有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會有如此狼狽不堪的形象,一時忍俊不禁,便笑出了聲。

笑聲剛一出口,她就知道不對,趕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只可惜笑聲已經出口,哪能遮掩得住。

“你笑,你還笑!別以為你當了什麼總賬會計,就能翻得了天。”水柔之將手中的抹布摔到了地上。

左紅也不是什麼吃素的脾氣,聽到這指名道姓的斥責,也不客氣的來了一句:“我笑是我的自由,關你個屁事!”

跟在後面的一幫財務會計,本來也覺得有些好笑。她們也和左紅一樣,掩口而笑。

發現情況不對,也都立即閉上了嘴巴。由於站在後面,這才沒有被水柔之當成了出氣筒。

聽到水柔之衝著左紅在發飆,她們不敢停留,連忙快步離開現場,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有那機靈一點的人,拉着左紅的胳膊,也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有兩個年紀稍長的女會計,趕忙上前勸說。

一個撿起地上的抹布,重新打來清水,幫助打掃起來。另外一人陪着水柔之聊天,說起出國的事情。

在這中間,也不可避免的說到了療養院的一些變化。

說到療養院的費用漲了價,還出現了一床難求的現象。水柔之咂咂嘴巴,心說這個小保安的財運還就不錯。

再說到‘神仙居’的效果,還有‘神仙居’那兒的靈氣時,水柔之的眼中閃爍着妒忌的神色。

聽說療養院新建大樓工地那兒發現礦泉眼時,她再也無法保持矜持的架勢。

刷的一下站起身來,跑到已經被打掃乾淨的辦公桌那兒坐了下來。“為什麼?!”一聲尖叫刺破了兩個下屬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