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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方如海走進酒店不久之後,伍萬山也到了酒店。要說有所區別,他的目的地是16樓的一間客房。

“乾爹,你來得好快。”門剛一推開,就有一條溫柔的美人魚,撲入了伍萬山的懷中。

“別鬧,別鬧,讓我歇息一會。”心情不好的伍萬山,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將腳上的鞋子一甩,坐到沙發上抽起了香煙。

被推開的女人,意識到伍萬山的情緒不好,連忙乖巧的泡了一杯茶,端到沙發旁邊的茶几上。

“乾爹,怎麼啦?”女人如同一隻溫馴的小貓,蹲到了伍萬山腳下。

“甜甜,瘋啦,全都瘋啦。”伍萬山搖頭說。

蹲在地上的女人,原來是下午剛剛陪過吳大虎的錢甜甜。此時的她,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紗狀的睡衣。

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即使是在暗淡的房間之中,女人身上的那些細微之處,也能讓人一目了然。

聽到伍萬山如此說話,她怎麼去聽也不想得明白。索性站起身來,往伍萬山腿子上一坐,雙手摟着伍萬山的脖子,嬌聲說:“乾爹,你說誰瘋啦?”

“方如海瘋啦,就象一條瘋狂,到處亂咬人。”伍萬山用自己的大嘴,在錢甜甜那山巒之處啃了一口。

放在平時,錢甜甜准能大發嬌嗔,乘勢解開伍萬山的襯衫。今天不同,一聽這話,臉上倏地變色,立即從伍萬山腿上站了起來。

“乾爹,你是說——”

“甜甜,別急嘛。姓方的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等他下了台,別說是新聞部的副主任,就是副台長,也跑不了你這個小**的。”伍萬山開出了支票。

“乾爹,你說的是真話!”錢甜甜一把摟住了伍萬山的脖子。不但是摟,還將伍萬山的嘴巴朝着那道山溝里按。

伍萬山也沒有閑着,雙手乘勢撩起錢甜甜的睡衣,在那片烏黑的芳草地上開展了探索活動。

‘叮噹——叮噹——’就在二人玩得氣喘吁吁,準備進行下一議程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討厭!”錢甜甜離開了男人的懷抱,將身上的睡衣勉強拉了一下。說是勉強,那是因為不管怎麼拉,也遮掩不住裡面兩顆紫葡萄,還有底下那黑乎乎的一片。

做好這事之後,她走到房門那兒,透過瞭望孔朝外面一看:“乾爹,是肖秘書。”

“快,快讓他進來。”伍萬山的眉頭,緊緊的皺到了一處。

不是十分重要的情況,肖遠水是不會跑過來打擾自己的。想到晚上開會的情形,他還是讓錢甜甜開了門。

肖遠水進門之後,就有一股體香撲鼻而來。入眼的狀態,也是錢甜甜那具香艷的身體,還有伍萬山那赤着的上體。

看到肖遠水的目光掃了過來,錢甜甜有意扭了一下身體。見到這麼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肖遠水心中罵了一聲‘妖精’,趕忙將目光移了開去。

他再是如何想要獵艷,也不能碰這樣的女人。如果和領導走到了同一條道兒上,那就是自己找死。

“縣長,鄭梅出事了。”肖遠水目不斜視的稟報說。

“快說!出了什麼事?”一聽這話,伍萬山猛然站立起來。

他這一站,剛才已經鬆開褲帶的褲子,‘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趕忙一手撈起褲子,一邊尷尬的說:“快說,快說!”

肖遠水視若無睹的把鄭家發生的事,詳細介紹了一遍。他知道伍萬山對鄭梅的心思,這才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什麼?你說今天是鄭家女兒的生日!”伍萬山吃了一驚。

在這之前,他雖然知道兒子揀在今天舉辦同學會,也知道兒子要在今天向鄭梅的女兒求婚。卻沒有想得到,今天會是鄭梅女兒的生日。

伍萬山之所以會同意這麼一樁婚姻,是因為與鄭梅同窗時的那段情。走上工作崗位後,他碰上了老縣長的女兒,這才來了一個移情別戀。

如果能夠通過兒子的婚姻,再讓自己重續前緣,豈不是一箭雙鵰!伍萬山打上了這麼一個好主意,卻沒有想到會碰上了這樣的曲折。

“不對呀,不對呀。鄭梅的女兒,怎麼會在今天過生日呢?”伍萬山在房間里來回踱起了步子。

看到伍萬山的反應,肖遠水有些迷惑不解。怎麼也想不明白,伍萬山為什麼不去關心鄭梅的病情,怎麼卻在嘀咕着田芷若的生日呢?

肖遠水也不說話,只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就連錢甜甜也不作聲,只是默默的看着伍萬山。

“不對,不對。鄭梅比我晚了一個月結婚,女兒怎麼會比得標大了兩個月呢?”伍萬山還在自說自話。

聽到這兒,肖遠水和錢甜甜彼此對視一眼。話雖不多,他們還是聽明白了話中的意思。

傳聞之中,那個鄭梅與伍萬山、古維佳、崔世浩四人,本來都是同窗。這麼聽起來,鄭、伍之間,肯定是有那麼一腿。

應該是看到伍萬山娶了老縣長的女兒之後,鄭梅這才嫁給了那個又老又難看的田益壯。

從時間推測上來看,鄭梅嫁給田益壯的時候,肚子里應該是有了三個月的貨。這個貨的種子,應該就來源於正在發楞的伍萬山。

在這一剎那間,肖遠水和錢甜甜二人的眼前,浮現出了這麼一幕情景:

長得雍容華貴、冰肌玉骨的鄭梅,小腹已經微微凸起。為了遮人耳目,只好在母親的料理下,匆匆忙忙的嫁給了那個醜陋的田益壯。

打那以後,心中怨恨的鄭梅,斷絕了與伍萬山的所有聯繫。而那個官癮十足的田益壯,還在做着憑藉女兒之力當官的夢。

因為這樣,田芷若的婚事,一直瞞着鄭梅。而田芷若的出生,也沒有被伍萬山放在心上。

一個父親想要當官,一個父親想要再續前緣。兩相結合之下,這才釀出了眼前這麼一壇苦酒。

想到這兒,錢甜甜嘴角一撇,想到了下午開房間的事。這麼一說,也就等於是姐弟二人睡到了一起。

有了這樣的推理,也就能解釋田芷若的外婆突然猝死、母親鄭梅突然發瘋的原因了。呵呵,這可有意思啦。

想到去年複習時,田芷若總是把自己當賊一樣防範,總是高高抬起那高傲的下巴,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睛裡。

“高傲,看你怎麼在我面前擺什麼少奶奶的架子吧。”就在這一剎那間,錢甜甜終於找到了一種解恨的感覺。

伍萬山的頭腦之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混亂。他連忙吩咐說:“快,快去找胥子江。”

在這混亂時刻,他還存有僥倖的想法,想着那記憶上的疏漏。他讓肖秘書去找胥子江,通過派出所查閱田芷若的戶籍檔案。

這時,李守一那邊的晚宴已經結束。阮律師被安排在酒店住宿,其他人正在下樓。

按照劉長風的想法,是讓李守一和孫小芳也在酒店住宿。多開個房間,也不是多大的問題。

昨天晚上,他就得到省公安廳通知,要絕對保證李守一的安全。聽到通知之後,劉長風暗暗吃驚。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能夠讓高層領導關心李守一的安全。

讓人打聽消息之後,得知是從太湖來了一個拳師,想要當眾教訓李守一。依照劉長風的想法,直接出面制止就行。

跟隨李守一來的郁飛,沒有同意這樣的想法,說是不讓對方出手,終究會是一個隱患。

中午的事情發生之後,本來以為保衛工作已經結束。沒有想得到,省公安廳又來了通知,說是不能放鬆保衛工作。

由於這樣的原因,言國華和王成才沒能參加晚宴。而且,剛才也收到消息,說是小二子的手下,還一直守在酒店門外。

出於安全的考慮,劉長風才會提出李守一在酒店開房間休息的主意。

李守一沒有答應,說是家中的床上用品都已經洗刷過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回過家,也有些想念嘛。

說到最後,他還來了一句:“劉局長,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既然如此,不如讓毒瘤早點露出來吧。”

“也好,也好。守一,那你就得多加小心嘍。”劉長風也有這樣的想法。因為這樣,也就一口答應了李守一的主意。

馮不同也在旁邊嘿嘿笑道:“老劉,沒事滴。守一是福星當頭,邪魔外道是犯不到他的。”

方如海等人聽不懂話中的意思,只以為是在開玩笑,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走出酒店時,李守一瞅了一眼滿是星星的天空,再看了看路燈閃爍的街道,有些猶豫的說:“小芳,你和微微,或者是和圓圓一起回家休息吧。”

聽到這樣的提議,許微微和方圓圓二人到是開心得很,連忙拉着孫小芳說:“小芳,到我家去吧。”

沒等二人爭執得起來,脾氣溫柔的孫小芳就已經發起怒來:“守一,剛剛喝過交杯酒,你就想丟下我搞單飛嘛。”

眾人聽了覺得有趣,一齊笑了起來。聽到這話,李守一隻好用手摩挲着下巴說:“好,聽你的,一齊回家吧。”

他心中明白,孫小芳是察覺到了危險,這才堅持着不肯分開。

要不是這樣,象小芳這種羞澀的性格,說什麼也不會用‘交杯酒’這樣的理由,堅持着要與自己晚上住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