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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跟蹤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多想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想了想便將車開去了附近人多的某個大商場去了。

很快,我的車沒入了車流中,那輛保時捷慢慢的不見了。

汽車開進了商場的地下車庫後,我把自己鎖在了車裡,而後又點開了微信給莫雲謙發了個地址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我看見那輛先前跟着我的保時捷也慢慢悠悠地開進了這家商場的地下車庫中,我驚慌地撥通了莫雲謙的手機,很快莫雲謙便接通了。

“雲謙,我好想被人跟蹤了,我剛剛微信給你發了我的地址,我現在把自己鎖在了車裡,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莫雲謙聽到我這麼說的時候,他的神色當即便嚴肅了起來。

“溫然,你別怕,我現在立刻就過去,你電話也別掛,我們保持住通話聯繫。”莫雲謙語氣認真道。

我的目光一直緊盯着那輛保時捷,我眼看着那輛車倒進了一個車位里,而後車門也打開了,我咬着牙,身體還有些發抖道:“雲謙,怎麼辦,那輛車的車門被打開了。”

當即莫雲謙便道:“溫然,你現在立刻發動汽車,將車開出去,那些人如果真的跟蹤你,見你要走,肯定是要跟上來的,你就把車往雲頂的方向開,我這就過來接你。”

聽着莫雲謙的指揮,我急忙又發動了汽車,急踩油門,將車又往車庫門口開了過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透過後視鏡,看到那從保時捷里出來的人忽然就又急忙進了車裡,也發動了汽車,準備要追上來。

“雲謙,怎麼辦,那輛車真的是在跟蹤我,它又追上來了。”我一邊說,一邊緊張的開着車。

電話里,莫雲謙又道:“你別慌,起碼你現在確定了,那輛車的確是在跟蹤你,你把車開到馬路上來,起碼那輛車裡的人不可能在馬路上就對你做什麼,你電話也別掛,我幫你先報警,一會兒再跟你說。”

然而此時此刻,坐在保時捷車後排的陳玉海則是滿臉的笑意:“果然是個刺頭兒呢,這麼敏感,看樣子是早就發現我再跟蹤她了。”

要說,陳玉海最近本來對楚欣嵐又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可是,最近發生了一點變故,導致楚欣嵐暫時不能陪在他的身邊了,而他的身邊一旦沒了女人,他便會感到無趣,所以他終於找到了那個楚欣嵐本來要介紹給他的那個女人。

“老闆,還要不要繼續追下去?”開車的黑衣人問了一聲。

陳玉海興趣滿滿道:“先追着,看着她慌不擇路的樣子,我真是覺得舒坦。”

於是,即便是在車流很多的馬路上,那輛保時捷依舊不停地追着前方。

可開出去沒一會兒,那開車的黑衣人便接了個電話,很快他道:“老闆,好像是前面那女的報警了,有警車朝着我們的方向開過來了。”

陳玉海不願意跟警察打交道,他的眉頭當即一皺,忽而又勾起唇角冷笑了起來:“反正是來日方長,總有機會逮到這隻帶刺的玫瑰的。”

很快陳玉海的車改變了方向離開了。

我在前面本來還正緊張地開這車,我時不時地會去看後視鏡,忽然我就發現那輛保時捷不見了。

“那輛車沒了。”我對電話那端的莫雲謙道。

莫雲謙又道:“你現在到哪兒了?”

我看了一眼周圍的路牌,之後便把地址告訴了莫雲謙,大概十幾分鐘後,我和莫雲謙的車相遇了,當然也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莫雲謙緊握着我浸滿了冷汗的手跟警察交涉,可是對於那輛車,我也只記得是輛保時捷,大概的車型也記得,可是我卻沒有記住那輛車的車牌號。

警察後來帶着我們去了警局做了筆錄後,我和莫雲謙便又出來了。

“雲謙,你覺得我是不是多想了,或許人家又不是跟蹤我呢?是我自己多想了?”我看着莫雲謙問道。

莫雲謙緊緊地握着我的手笑道:“不管是不是,多一個心眼總歸是好的,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你就立即打電話報警,當然也要及時告訴我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這會兒還覺得心有餘悸的很。

其實莫雲謙這個時候特別的緊張,因為他害怕他擔心的事情終將要出現了。

既上一次我被保時捷車跟蹤後,每天我上下班莫雲謙都準時接送我,這也讓我每天都充滿了安全感,與此同時,先前被跟蹤的事情,我倒是慢慢的放下了。

然而今天我剛一到公司沒多久後,微博上便出了一個大新聞,楚欣嵐浴缸割腕自殺,幸運的是,她並沒有死,而是被救了回來。

網上曝光了她被送進醫院急救的照片,她就像個失去了生氣的娃娃一樣,手腕上的那道疤上的血已經凝固了。

看到這個消息時,很多人的第一感覺是她又在做戲了,又想洗白了,甚至網絡上還出現了很多罵她的聲音,可是我卻覺得,楚欣嵐是真的自殺,這一次不是炒作。

我不會忘記最後一次我們見面的時候,她手臂上的傷痕,那樣的傷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出來的,她是被人虐打出來的,還有當時她跟我說話的狀態就很不對勁,她的情緒很不穩定,就像一個精神病人,所以那時候我還建議她去找心理醫生看一看,當然了,我想她是不可能聽從我的建議的。

我拿起手機給莫雲謙打去了電話,很快莫雲謙便接通了。

“雲謙,網上的新聞你看了嗎,楚欣嵐她割腕自殺了。”我問道。

莫雲謙輕輕地“嗯”了一聲道:“我看到了,不過我還在找人確認這件事情。”

我想了想又道:“雲謙,楚欣嵐她可能是真的自殺了,你還記得我跟她上一次見面的嗎?她看起來很不對勁,而且,她的手臂上還有傷,那種傷像是被人強行用鞭子抽打的。”

忽聞這話,莫雲謙想起了甄永安跟他說過的話,甄永安說過,陳玉海喜歡玩弄女人!

所以,甄永安言下之意是想告訴他這層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