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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穆看着還在昏迷的溫萊萊,索性把自己研究出來的方法用在溫萊萊的身,如今他利用她還昏睡的空檔,溜到了隔壁的房間。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與此同時,聞哲還陪着墨雲,在聞家四周找人。

從聞哲家的門口往裡走,越走越深,時間更是一分一秒地流逝,墨雲是沒有找到溫萊萊。

在尋人的期間,聞哲還十分大方地帶他去了家裡的房間,一個一個地尋找着,然而他還是沒有找到溫萊萊。

“墨少,前方除了空地,再沒什麼地方了。”聞哲出言提醒墨雲。

雖然聞哲在提醒,但墨雲腳步卻沒有停下來。

他不會放過這裡的任何一個角落。

既然聞哲都答應讓他在這尋人,他又何必跟他客氣。

越過花園,聞哲說的地方果然是一片空地,地方很是空曠。

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溫萊萊,難道她真的不在聞哲這裡嗎?

墨雲在心裡懷疑着。他雖懷疑,但仍舊認為溫萊萊在聞哲這裡的可能性大過她已經離開。

他從那片空地折返後,站在空地之外的聞哲對他道: “墨少,你都把我家裡里外外翻了一遍,這下你該相信我說話了吧?”

“嗯。”墨雲嘴應和着他,心裡卻不這麼想。

溫萊萊肯定是藏了起來,只是他不了解聞哲家,不知道她藏在了哪裡。

“萊萊一早離開了這裡。你的下屬來這裡找她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墨雲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不然他不會這麼巧得在醫院碰溫萊萊。

然而墨雲好的是後來,聞哲這麼找到了溫萊萊,還知道溫萊萊在那個旅店門口。

聞哲的臉掛着純良的笑容,看起來他沒有心機,確實在設身處地為他着想的樣子讓墨雲不禁佩服他的偽善。

他這個人給墨雲的感覺是捉摸不透,墨雲不知道聞哲究竟想做什麼。

他記得溫萊萊對聞哲並沒有什麼好感,為什麼短短的幾日,她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

他面前這個男人不簡單,能把溫萊萊這麼一個防備心極重的女人搞定,絕非等閑之輩。

他到底對溫萊萊使了什麼手段,才會讓溫萊萊自覺地躲藏在他家?

臨走的時候,墨雲不知道自己哪一根神經搭錯了,衝著空地嘶吼了一聲。

“溫萊萊,你再不出現,我們之間沒完。”

聞哲被他的吼聲震住,沒想到墨雲會突然吼一聲。

他的目光有些憂慮地投到空地的某一隱蔽處,眉頭鎖得死死的。

墨雲的嘶吼聲穿透力極強,在地底下房間的風穆沒來由地聽到這記聲音,原本伏案的他立馬抬起來頭。

想到了隔壁房間的溫萊萊,他立馬起身,往溫萊萊在的地方走。

溫萊萊已經有醒來的預兆,她的頭腦在慢慢恢復清醒,身體卻疲乏得很,在聽到一聲嘶吼的時候,她沉重的眼皮猛地一開。

那副聲音,好像墨雲的聲音。

他在叫她。

她條件反射地從床坐起,準備下地離開。

在這時,房門猛然被人打開,房間內闖入了一個人。

“溫萊萊,你想去哪?”

溫萊萊已經奔到了風穆的面前,風穆立馬堵在門口,不讓她出去。

看到風穆,溫萊萊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為何會躺在床的原因。

他剛剛站在她的身後,在聽到墨雲來找她的時候,她還沒有任何反應,他把她劈暈了,現在她的後頸還有一些發疼呢。

“讓開!”溫萊萊冷聲喝道。

“你現在不能出去。”

風穆死死地看着她,不讓她出去。

“風穆,你給我讓開。”氣急的溫萊萊已經在推搡在門口當人牆的風穆,礙於她懷着孕,風穆甘當人肉沙包,任由溫萊萊的拳腳打在自己身。

“你如果想出去,找把我打倒再說。”風穆插着腰,身體擋住了大門個門,對溫萊萊道。

“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溫萊萊後退了幾步,擺出了打鬥的動作,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懷着孕的事情。

墨雲對她的呼喚,說明了他對她的需要,她現在感覺不到孩子的存在,感覺不到身子的沉重。

此時,墨雲在她心裡才是最重要的。

風穆還以為溫萊萊用的是花拳繡腿,沒想到後來她動了真格。

她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很狠,都是向著打殘他的方向去的,風穆又不敢傷她,只好一昧地防守。

他防着溫萊萊的攻擊算了,他還要防着溫萊萊溜出去。

地下室的打鬥進行地如火如荼,地面的氣氛卻安靜地詭異。

悶熱的天氣下,空氣的流動似乎都緩慢了許多。

空曠的草地,只有墨雲消逝在空氣的餘音,四周更是安靜無。

沒有人回應。

“墨少,我說過,萊萊已經離開這裡了。”聞哲已經隱隱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音,他需要趕緊把墨雲支離這裡。

“我知道。”

墨雲轉身離開這裡,往聞家的大門走。

聞哲掃了一眼那邊空地,立馬追墨雲的步子。

墨雲臨走的時候,對聞哲道:“聞少,多謝你答應了墨某的這麼無理的要求。”

演戲誰不會?

聞哲同樣回以墨雲笑容,對他道:“墨少尋妻心切也是人之常情,我怎麼會不答應你呢?如果墨少下次有空,多來我家做客,隨時歡迎。”

墨雲笑着應承,等他了車之後,臉的笑容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並沒有馬離開,而是將車開到了其他隱蔽的地方。

看到聞哲匆匆忙忙往家裡走的背影,現在的墨雲已經可以肯定溫萊萊在聞哲家內。

想到溫萊萊和聞哲一起合夥欺騙欺騙自己,墨雲心裡燃起了熊熊之火,但他也只是望着聞家,冷冷哼了一聲,繼而開車離開。

他不相信溫萊萊會藏在聞哲家裡一直不出門,他只要派人在聞家附近盯着,他不相信他找不到溫萊萊。

聞哲看着墨魚的車子離開之後,立馬到了風穆和溫萊萊所在的地方。

房間內,兩個人斗得難分難捨,裡面的布置一片凌亂。

風穆最先看到進門的聞哲,連忙大呼道:“阿哲,你快救我,這個女人她瘋了。”

聽到自己的身後站着人,溫萊萊立馬轉身。

此時的她頭髮有些凌亂,瘦削的面容映着一雙森然大眼的模樣有些嚇人。

“這怎麼回事?”聞哲開口問風穆。

“我也不知道啊!她突然這樣了。”風穆邊防着溫萊萊突然的進攻,邊茫然地回答。

溫萊萊這時開口了,她道:“墨雲剛剛是不是叫了我?”

她猜到了聞哲一直在外面,是最有可能知道實情的人。

她的話一問出,聞哲明白了她為何會有剛剛的那般舉動。

是因為墨雲吧?

“剛剛在嘶吼的確實是他。”

墨雲第一次為自己如此,而她竟然不在。

她沒有看到,很是遺憾啊!

溫萊萊怔怔盯着聞哲,聯想到他的出現,她聲音有些顫着,問他。

“他……現在……是不是走了?”

“是,他已經走了,在剛剛。”聞哲沒有任何隱瞞,語氣更是嚴肅。

他的話音一落,沮喪瞬間爬了她的眼角眉梢,看起來十分地可憐。

她是不是忘記了自己之前的打算了?

什麼時候溫萊萊變得這麼患得患失,決定了的事情已經無法再堅定決心了?

聞哲突然想到溫萊萊在墨雲身碰的無數次壁,也許只有墨雲他才能讓溫萊萊如此了。

他嚴肅的面容有了片刻的緩解。

“為了他一聲叫喚,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值得嗎?”

溫萊萊不答話,沉默以對。

值不值得,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

平靜下來之後,溫萊萊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小腹有輕微的疼痛。

“溫萊萊,你打傷了我,這怎麼算?”

風穆把自己通紅的手和掛了紅痕的臉放在溫萊萊的面前,一臉痞氣。

“阿穆!”聞哲阻止了風穆的胡鬧。

“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湊近她的風穆立馬發現了她的面色有異,立馬抓住了她的手腕。

“糟了,你動了胎氣。”

他很快把溫萊萊抱到床,吩咐聞哲去給他拿醫藥箱。

“你還是暈過去吧!”

聞哲一走,風穆把溫萊萊放倒。

他實在是看不見一個女人,更何況還是一個他答應負責的病人,在他面前逞能的模樣。

醫藥箱很快拿過來,風穆用了醫的針灸方法,穩定了她的胎氣,順便在她安神的穴位扎了幾針。

她這個人太難安睡了,周圍有細微的小動小靜醒來,這對孕婦和胎兒沒什麼好處。

“她怎麼樣了?”

聞哲風穆還要緊張,盯着溫萊萊,心口發緊。

“沒事,讓她睡一會好了。”

風穆收拾好東西之後,帶着聞哲到了隔壁房間。

“她的情緒太容易大起大落,而且她還是那種有情緒不外露的人,整天憋着自我調節,這對她的身體極其不利,尤其是對她癌細胞的治療更不利。”

她的性格便是如此,這讓聞哲該如何解決?

他沒有說話,風穆接着道:“我想讓她儘早接受治療,盡量減少刺激,儘早康復。”

“她的性子,拖不得。”聞哲最後輕道。

風穆對他的話極為贊同,心裡卻有所顧忌。

“我們應事先徵求她的意見……”

肯定要徵求。

她的性格決定了一切。

算受助於人,她也需要別人尊重她。

決定權,交給溫萊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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