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哲想到了風穆的診斷,不禁望向溫萊萊。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溫萊萊低着頭,一直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的孩子,如今才一個月大,卻經歷了兩次折騰,不知道如今她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如何了。
“溫萊萊,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一件事情。”
聞哲突然正色地對她道,莫名讓溫萊萊的心有些發緊,直覺告訴她,他要說的事情與她的孩子有關。
“你說吧!我聽着!”溫萊萊看向他,示意他接著說。
“你的孩子很有可能會保不住。”
“胡說。”
溫萊萊想也沒想直接斥責他。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必須要相信檢查結果。”聞哲從凳子起身,走向他之前趴着的桌子,從抽屜拿出了一個檔案袋。
檔案袋裡面裝着的是溫萊萊的檢查結果,昨天晚他非要風穆把所有的檢查結果整理分析出來之後才放他走。
“你肯定是在騙我。”
溫萊萊嘴裡說著,身體卻很實誠地接過聞哲遞過來的檔案袋。
只有涉及到孩子的問題才會讓她如此緊張嗎?
溫萊萊打開檔案袋的手其實是抖着的,聞哲不知道溫萊萊自己有沒有察覺,他這個看客反倒觀察地十分仔細。
“你的身體有發展為胃癌的傾向。”
不管溫萊萊看不看得懂檢查報告,聞哲覺得自己有責任告訴溫萊萊她的身體狀況。
溫萊萊應該覺得萬幸,昨晚的高熱退了下來,不然她和孩子的處境更加讓人擔憂。
“隨着胎兒的增大,他會加大你身體的負擔,如果你真的患胃癌,想要得到根治,那你里需要把孩子拿掉。”
聽了聞哲的話,溫萊萊好半晌沒有說話。
其實她是看得懂化驗單的。
她有胃病,她自己很清楚,只是因為她不喜歡醫院,極少去醫院檢查,這才埋下了這麼大的隱患。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你又沒有送你去醫院檢查,你怎麼知道?”
溫萊萊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抓住聞哲話語里的漏洞瘋狂問道。
“我有自己的私人醫生。”
聞哲的話音剛落,門被人推開。
“誰是你的私人醫生?”
沒想到自己一起床聽到聞哲這樣的話,風穆心裡十分不服氣。
他可是醫學鬼才,怎麼成了他的私人醫生了呢?
雖然他自己心裡有時也認為自己是聞哲的私人醫生,但由聞哲這麼說出來,他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
“我說的人不是你。”
聞哲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立馬用言語反擊。
風穆一聽不幹了。
聞哲說的私人醫生,除了他,還能有誰?
“你明明說的是我!”
“那是你自作多情!”
聞哲說完便不理會他,把目光落到溫萊萊有些愕然的臉。
“他是風穆。”
風穆?
溫萊萊沒聽過他的名字,迷茫寫在了臉。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這裡卸下了自己的面殼,許是因為她懷了孕,接觸了不同的人,心境變了許多吧!
見她沒有反應,風穆以為她太過驚訝而忘記了反應,於是他很得意地走到溫萊萊面前,道:“你沒有聽錯,我是風穆!”
溫萊萊依舊有些茫然地盯着他。
眼前這個傢伙除了容貌出眾一些,還有什麼?
他剛剛的語氣很聞哲相,low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聞哲原本以為會認識風穆,沒想到看見溫萊萊眼底對風穆的一點點嫌惡,才真正知道她根本不知道風穆這個人。
“風穆!”
聞哲怕風穆的態度更囂張一些,溫萊萊完全把他當成一個沒有真材實料的繡花枕頭。
“溫萊萊,他是人稱的醫學鬼才——風穆。”
經聞哲這麼一說,溫萊萊倒有些理解剛剛風穆的行為,但她還是看他不順眼。
“不好意思,我從未聽過你的名字,失敬失敬!”
溫萊萊這話說得真情實意,風穆挑不出半分毛病,可是聽在耳里怎麼覺得怪怪的,連聞哲都聽出了裡面的嫌棄。
“聞少,您還是送我去醫院吧!”
這下子風穆聽出了溫萊萊話里的意思。
她明顯是信不過自己的醫術,這讓在醫學界縱橫這麼多年的風穆心裡特別不痛快。
他的性子直,直接對溫萊萊開口道:“你是想回醫院治病吧!我告訴你,你去醫院,那些醫生肯定會讓你把孩子拿掉,說這樣才能治好你的胃。”
拿掉孩子是溫萊萊的大忌,如果是聞哲這麼說,她也許已經動怒,然而風穆這麼說,她沒有生氣,反而看着他的神情,眼裡生出了幾分消笑意。
“你說你是醫學鬼才,難道你的方法和他們不一樣?”溫萊萊反問他。
短短的功夫,她已經摸透了風穆的性子,這不禁讓在一旁的聞哲對溫萊萊更加有好感。
“當然不一樣!”風穆傲嬌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那你說說不一樣的地方。”
溫萊萊積極地引導着風穆,而風穆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我可以治好你的病,還能讓你的孩子安然無恙!”
“真的?”
“真的?”
溫萊萊驚喜。
聞哲懷疑。
昨晚風穆沒有給他確定的答案,難道今天事情有了轉機?
聞哲突然插進來的話讓風穆嘴角一僵,神情有些無辜地看向他。
他還是太年輕,竟然被溫萊萊套路了。
聞哲自動忽略了他的神情,煞有介事地問他:“風穆,你說的是真的嗎?”
風穆很想說自己不確定的,但他看到溫萊萊驚喜變成懷疑,再到完全不相信他的神情,他心底不服輸的勁又來了。
“給我時間,我可以治好她。”
風穆信誓旦旦地開口,聞哲接着道:“你需要多長時間?”
“兩個月。”
風穆說著,還偷偷瞄了瞄溫萊萊。
“不行,時間太長了。”
溫萊萊知道他有所保留,而且她自己也不能接受這麼長時間的治療。
兩個月的治療,她想她會瘋的!
“一個月。”
“不行!”
溫萊萊一口回絕。
風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聞哲,聞哲迴避他的目光,顯然是跟着溫萊萊同一條戰線的。
“一個月,不能再短了。”
如果再壓縮時間,他可能連去茜霓之夜的時間都沒有了。
溫萊萊突然把目光落到椅背的外套,開口道:“這件衣服很有特色,是誰的?”
說著,她還伸手拿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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