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元過來，笑着看程瑞。“她的水平還要再提高，你做我的模特吧？”“哦，真的？用我的樣子雕塑？”程瑞有點受寵若驚，對方畢竟是世界知名的藝術家，這算的上是一份榮譽了。

“來吧，我們換個私密的地方。”古之元有間小小的房間，看着非常隱秘，應該不常有人來。他在調整燈光，讓程瑞坐着。“隨意點，或者擺個造型，都可以。”古之元示意他脫了衣服。

程瑞知道做模特肯定是要脫的，可是沒想到他要做的是全身像，既然都是男人，就當為藝術獻身了，然而臉還是紅了。古之元很欣賞的看着他，等他紅着臉脫完，吹了一聲口哨。“身材真好，比例也很完美，樂兒一定比我更了解，你為什麼不問她有沒有給你畫全身素描？”以樂兒目前的水平，古之元認為她可以完成這項功課。

“沒有啊？她從來沒有說過啊？”程瑞沒有印象，她也從來沒有誇過自己的身材，怎麼會要自己做模特？

“傻小子，她可以趁你睡著了，隨便畫，不信你問她，那麼好的模特在身邊，她的素描現在進步很快。哈哈，你那麼精明，不知道自己半夜被人脫衣服？只有一個可能，你不穿任何衣服睡覺。”古之元故意調侃他，看着他臉更紅，心裡還是覺得程瑞的單純，在商業上如此有頭腦的人，卻不是那麼算計的。

兩三個小時過去，燈光一直照着，雖然不冷，可是程瑞有些犯困了。“好了，基本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我已經記住你了。謝謝，你是個很配合的模特。”程瑞過來仔細看着，也看不出什麼，細部還沒有開始雕琢，只是做了個輪廓。

看着兩人出來，樂兒只看到程瑞的臉紅紅的。“那個，燈光太強了，去吃飯吧，餓了。”程瑞跟古之元一揮手，拉着樂兒快點離開，羞死了。不過很期待那件作品。

“你師父說，你進步很快，素描已經畫的很好了。”程瑞想起古之元下午說的話，想問問她有沒有偷偷做那件事。“哦，還好吧……”樂兒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關心這件事。

“你用什麼做模特？畫人像需要模特，你的模特是誰？”程瑞看出她有些慌張，哼哼，非要你說實話。

樂兒避開他的注視。“隨便畫畫的……”

“隨便畫畫，幫我畫幾張。”程瑞脫了衣服，今天反正脫了，本來就要洗澡。“別，別在這裡。”樂兒左看右看，幸好家佣都不在，尷尬死了。“那好，把你畫的拿出來，我就不在這裡脫，不然脫光了坐着，今天爺爺去程鈞那裡了。我沒所謂的。”程瑞雙手一攤，露出一個挑事的微笑。

樂兒趕緊拿起襯衣給他裹上，拉着他上樓。“你上來，我跟你說。”程瑞知道她臉皮薄，卻又口風緊，總要想個辦法讓她說出來。

看到她拿出藏在櫥里的畫紙，程瑞覺得古之元確實有點太聰明了，連這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