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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喬喬將玩了一半的遊戲恨恨的關掉,定定的盯着秦以澤。

“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她為了得到你什麼都能幹出來,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再捲土重來呢。”

秦以澤挑了挑眉頭,本來還溫潤的臉色馬上就嚴肅起來,忙問道,“喬喬,你是有什麼辦法嗎?”

其實他早已經有了辦法,但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和喬喬說的。

楚藍不是想待在精神病院嗎?

他會讓她一輩子都出不來的,他會讓她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的。

那樣的話和坐牢也沒什麼區別。

顧喬喬清眸微轉,嘴角帶着冷意,“就這麼逃脫制裁,冬冬和那幾個孩子受到的驚嚇和受的苦算怎麼回事,我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不說黑魔和她做交易嗎?我會造出個黑魔天天跟着她。”

秦以澤眉頭動了動,還別說這真是個好主意,依照現在顧喬喬的本事真的能造出來。

小丫頭其實心腸最軟,也太善良,從對待二叔他們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對於二叔目前他的心情同樣複雜。

在郊外的倉庫,他給了這兩個人終身難忘的教訓。

自那以後,兩個人是真的老實了。

一開始看見他的時候,都不敢和他對視。

而他們也沒做下惡事,自然不能要他們的命。

況且,真的殺了二叔,太爺爺那裡肯定是難過的。

假如二叔犯了不可原諒的事情,太爺爺自然不會保他,可他現在來不及去做那些事情,所有的就都已經天翻地覆了。

但願他們從此之後老老實實的,否則,再有下一次,他絕不留情。

不過,那兩個護身佛,只怕他們沒有福氣佩戴的,喬喬不計較,那是因為看在是他秦家人的關係上,但是,他不能裝糊塗。

對大人都可以這樣了,何況是對冬冬。

喬喬自從做了母親之後,孩子就成了她的底線。

她雖然不能像疼愛親生兒女一樣疼愛冬冬,但是那孩子喜歡她,她對冬冬也沒差到哪裡去。

冬冬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這個做大伯娘的肯定會為他討回來。

而且就算是顧喬喬這麼做,也不會有人知道。

況且現在楚藍是精神病人,她就是說了,也沒人相信的。

想到就做,兩個人將小寶和小貝哄睡着之後,悄悄地離開了秦家別院,開車先是來到了楚藍目前住的那家精神病院的附近,畢竟目前還是觀察狀態,不過再過段時間楚家就可以將人接走了。

楚家條件好,說家裡有專門的醫生治療,原則上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有保證人就可以。

因為現在楚藍不用承擔任何刑事責任了,她是自由的。

當然了,作為監護人責任可是重大的。

所以現在陳娜也暫時在這裡陪着女兒,這個時候她也去休息去了。

楚藍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想着心事。

家裡人已經和她商議好了,等這件事情平息之後就以送她去治療為由,將她送出國去,就算不能換個新身份,但是生活還有其他方面確實可以重新開始。

總比去監獄坐牢要好上一萬倍。

雖然心有不甘,但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結果了,所以每次醫生檢查的時候,她只要將自己經歷的那件真真切切的事情,在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就可以了,就算用測謊儀她都不怕,因為她說的確實是實話。

雖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精神病,可沒辦法,為了免除牢獄之災,只能這麼做了。

楚藍的病床在精神病院的頂層,屬於很高級的病房,有套房衛生間,條件很是不錯,對於有錢人來講,哪怕在精神病院,也都是最高規格的待遇。

這個還真是沒辦法。

不過因為這裡都是楚家人,防範倒沒有那麼嚴密。

所以隱身的顧喬喬和秦以澤這夫妻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雖然房門是鎖着的,但是對於這配合默契的兩個人來講,一個設下結界符,一個靈巧的開着鎖,幾乎眨眼之間門就打開,兩個人如一道煙霧一般的進了楚藍的房間。

燈都已經關上了,畢竟這裡休息時間是有規定的。

而楚藍雖然心裡煩躁不甘心,不過這個時候,卻也睡著了。

按照道理像她這樣的應該注射一些安靜劑之類的,只不過楚家做了手腳,所有的都換成了無關緊要的葡萄糖之類的,畢竟治療精神病的藥物對身體的傷害是非常大的。

只要楚藍不做出傷害自己和別人的事情,陳娜就不會捨得對女兒用藥的。

所以當顧喬喬一道淡淡的冰劍符打過去之後,楚藍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在她睜開眼的一剎那,就看到了已經解除隱身狀態的秦以澤和顧喬喬。

她驀然的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兩個人,又使勁的眨了眨眼睛,似乎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是眨了好幾次眼睛之後,這兩個人依然在面前用冷冷的毫無溫度的眼光看着她,不得不說,這夫妻兩個人的眼神都是一模一樣的。

顧喬喬早就在這裡設下了結界符,說句實話此時此刻的楚藍,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她的。

楚藍畏懼的看着秦以澤和顧喬喬,經過地下室的那件事之後,那一絲淡淡的優越感在顧喬喬面前已經不存在了,她還以為她有了黑魔之後就可以天下無敵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將那些小男孩兒的生命放在心裡。

可如今卻知道,這顧喬喬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而且這兩個人是怎麼進她的房間的?

明明門已經鎖上了。

此時此刻的楚藍身體僵硬,兩隻手抓住床單,不可控制的顫抖着。

顧喬喬睥睨着這個女人,似乎漫不經心的開口,“楚藍,聽說你得了精神病,我們兩個來看看你。

楚藍臉色灰白,神情恐懼,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想要對自己做什麼,看自己的話哪能深更半夜來看自己啊,看病人不都是白天的嗎?

她的嘴唇顫抖着,伸出手指着兩個人,“……你們……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從大門進來的,對了,我在這裡設下了結界符,哪怕你在這裡發出驚天動地的叫喊聲,也不會有人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