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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眼神空洞,貌似死物的傀儡人赫然便是秦墨言常常帶在身邊的陰兵傀儡。

站在遠方高處目光如炬的徐五淡然的笑着,這東西,他自然也有。

那群死人活人混雜在一起的隊伍在東欒的命令下瘋狂的衝進了下方的朝廷大軍之中。

徐五嘴角微微上揚,現在這個局面,這一切的一切,自然就是他安排的。

不把人逼到絕路,你永遠不知道他們手裡隱藏着什麼樣的底牌,只等着在你不留意之際狠狠的陰你一手。

徐五對他們所有人都有所防備,對許夏是如此,對江天武更是如此。

上次那晚許夏迷路樹林之中,他一直跟蹤在她的身後,在她不經意見看到了她隱藏在背後的另一面。

那晚的那頭狼明明剛成年不久,捕獵經驗尚淺,卻能在許夏每每躲避逃竄之後準確的跟蹤到她的蹤跡。

自然都是他的傑作。

是他故意把狼往她那邊引過去的。

他就是要看看,把許夏逼到絕路上會有什麼樣的驚喜展現給他。

而最後的結果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許夏手中那把殺傷性武器的暴露,導致他對於她又多了分了解,再加上上次被弄壞的電擊器。

當然,電擊器也是他故意弄壞的,這種超出他理解與常識之外的東西,會令他整天不安的。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便沒收並毀壞了那玩意。

這次那把會噴火威力十足的不知名武器,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它再次奪過來。

經過前幾次的套路之後,許夏對徐五已經有了警惕,再也不會隨隨便便被他得逞了。

防他防得跟賊似的。

而且據他所知,許夏這丫頭好像有特別的藏物技巧。每次出門都不帶行李,卻總能莫名其妙的變出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

許夏也不遮掩,在被他發現之後便大大方方的從系統空間里掏東西出來。簡直比哆啦a夢的百寶袋還要神奇。

而這個江天武的底牌在剛剛也被他知曉了,雖然此丹的具體用處還尚未知曉,但有了這個方向,今後要查起來也並不難,能否知曉也只是時間問題。

冷眼瞧着下面的混亂,他心中萬分平靜古井無波。

這樣的場面,他早已司空見慣。

“啊啊啊!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底下的一名士兵怒吼着沖向一名陰兵傀儡,那個半死不活的傢伙剛剛殺了他最好的兄弟。

聽着這熟悉的罵腔,徐五心中不自覺的浮現起許夏那張可惡又可恨的臉,回憶起她起初剛認識時,對他脫口而出的那一大堆罵人的髒話。

很奇怪的感覺,腦海中不斷的出現關於那丫頭的畫面,她搞怪的模樣,她故作嬌柔撒嬌的模樣,她噴子附體滿口國罵的模樣,她搞小動作給他添堵的模樣……皆歷歷在目。

看來記性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他如此想到。

“叮~徐五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27。評語:這時候為何不停想起、那個嘴巴不幹凈的丫頭?”

許夏此時睡的正香,腦海里響起了這個聲音後皺了皺眉,翻了個身繼續陷入沉睡。

“何止是沉睡啊,如果不動的話簡直就和死了差不多。”系統看着許夏難看的睡相吐槽道。

這睡姿……就跟跳樓身亡的造型似的。

頭髮紛亂,四肢胡亂扭曲,嘴巴微張,睡容安詳,當場去世一般的模樣。

眼看系統提示音居然沒有吵醒許夏,系統不禁生出幾分挫敗感來,他這次已經把提示音的音量調高了好多了,居然還是吵不醒這隻死豬。

也罷,傻人有傻福。這丫頭的運氣還是不錯的。

系統這麼說著,也進入了休眠待機的模式之中。

……

次日一早,許夏是被徐五從床上強行拎起來的,而後便模模糊糊的看到徐五那張討人厭的臭臉。

“卧槽,帥哥你誰啊?!”許夏才剛剛清醒,揉揉眼睛發現眼前的徐五,仔細去看居然嚇了一跳。

原來對方又換了一張臉皮子,和之前普通平凡的臉孔不一樣的是,這次的這張臉要好看上些許,也要順眼得多。

她不禁抱怨道:“嚇死人了,你tmd表演川劇變臉呢?還一下子就湊我那麼近,變態果然就是變態。”

徐五卻對她的態度和話語毫不在意,一把將她剛剛睡醒柔若無骨的身體丟在了凳子上。

要不是許夏如今的武力值比起從前漲了很多,此番恐怕就要親吻大地了。

“你!”她剛說了一個字,後面的罵語還沒有接上,就被徐五打斷。

“我來交代你一些事情,關於今天進宮的一些注意事項。”徐五覺得像許夏那麼無知弱小的人,進了那個吃人不吐骨頭宮闈,一定會被啃得連渣都不剩,如果沒有他的指導,恐怕很難活過三集。

“洗耳恭聽。”大早上的剛睡醒,她也懶得和徐五多費口舌,聳聳肩直接說道。

“此次入宮我會與你一同前往,待你在宮中站穩腳跟後,我再離開。”

“哈?你跟我……”許夏聽到他要和自己去先是嫌棄,然後忽然想起了任務,於是馬上改口道:“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說完後自己都是一愣,這種肉麻之話怎麼會從她嘴裡蹦出來?難道是那個外掛搞的鬼?

徐五挑眉,看着許夏說出這口不對心的話來,心裡沒有多少意外,不過對於許夏現在認命的態度有些讚許罷了。

他默了默,便繼續說道:“在此期間,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安排。”

許夏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那當然。”

隨後兩人又聊了些細節問題,徐五都一一回答,耐心的很。

“主上,那個人要怎麼辦?”就在這時,門被一名黑衣漢子打開,沖徐五行了個禮問道。

“抬到這個房間里來。”徐五從容的回答道,口渴之餘來到桌邊倒了杯水。

許夏忽然突發奇想,問他:“你就不怕我在這水裡下毒嗎?”

“怕。”徐五沒有停頓的喝了兩口,才接話道。

“那怎麼還敢喝?”許夏覺得他這話和行為不搭啊。

“大不了我死時拉你陪葬,以我的本事,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藝高人膽大嗎?

許夏聽到他想拉着自己陪葬,心裡一陣窩火,“哼!吹牛。”

只見兩人拌嘴的這會功夫,徐五的手下已經把他們口中那人給抬了過來。

只見他傷勢極重,恐怕命不久矣,若不是憑着他自身堅毅的意志,和徐五早先給他輸送的內力,恐怕根本支撐不到現在。

許夏看到被抬進來那人的臉,悚然一驚,看着他胸口的傷,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江星海!”

江星海此時已經奄奄一息,昏迷不醒之中哪能聽見許夏的呼喊,若是醒着,哪怕手腳都斷了也會用下巴朝她爬過去。

“他怎麼了?”說實話,當初一別已經許久未見,說不擔心是假。也不知道徐五這個變態把怎麼了。“你怎麼把他傷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