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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朝這邊來了,不知對方會做出什麼舉動!”

晏九靈已經出手絞殺外圍的魔物,頭也不回的說:“那更要把眼前這些不安因素處理了,況且你這麼袖手旁觀更引人生疑。”

“我還不是怕這麼出手分擔,讓對方逃出生天后,會不會面臨無止境的追殺?”

“你還會怕?”晏九靈有些譏諷的說:“我可記得你做事向來有些肆無忌憚的味道!”

“你可別給胡說,像我這麼講道理的人,一向都是以理服人!”說著蘇若水也加入絞殺魔物的隊伍當中,只是留了不少餘力。

“你還真好意思說你是以理服人?”晏九靈哼了一聲後說:“先前揍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以理服人?”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我出手不是應證了這個道理嗎?”

這理歪的可是這麼說好像也沒毛病!

不過兩人明顯磨洋工的做法,也加速了魔物中心的陰冥宗弟子的死亡。

也就在引怪的免費打手死亡後,剩下的鐵背蜘蛛撲向晏九靈兩人時,一直隱在暗處的人終於動了。

目標赫然是被陰冥宗殺死的魔物所化的那些血魄珠。

無主之物,有緣者得之!

居然敢再她們兩人面前摘桃子,真當她們兩人是擺設不成?

雙手舞動,手中的丹丸捏碎化作粉末,洋洋洒洒的撒向了周圍的魔物,同時蘇若水身影一晃,人已出現在對方身後。

藥粉在撒向對方的同時,一拳迎向了對方回身的一擊。

兩人的拳頭是毫無花巧的對撞了一擊,沒有專門修鍊體技的蘇若水明顯弱了一籌,聽到一聲脆響,顯然手骨折了。

“我沒有想與你們為敵的打算,讓開一條路,我們就此別過!”

對方雖然佔著上風,可看到蘇若水是兩人,明顯也不想與其糾纏,便想以進為退的說:“你不是我對手,再交手只會讓你傷的更重!”

本以為這樣可以讓蘇若水退去,卻沒想到她雙眸突然亮了起來,面帶一絲微笑的說:“你是體修?”

“不錯!在這個地方,你的朋友出手的代價不小!”對方顯然看出來晏九靈是神通者,很是認真的說:“與回報相比並不一定划算!”

“劃不划算不知道!”蘇若水臉上的笑意漸冷,雙眸流露出一抹寒光的說:“這麼直接摘桃子的做法讓我們的籌劃變成一個笑話,這件事讓我心裡很不舒坦呢!”

對方顯然沒有料到蘇若水會完全不安常理出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並略微出現了一絲分神--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鐵背蜘蛛也朝着他攻擊而來。

轟,包裹在罡氣中的拳頭一拳轟穿了攻向他的鐵背蜘蛛的身體,虎目透出一抹狠戾的說:“本想放你們一馬,可惜你們兩個卻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如此,那就送你們上路了!”

“真是好大的口氣!”隨後而來的晏九靈艷麗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譏諷之色的說:“若是讓你從我們手裡搶了東西走,那我們倆也不用混了!”

哈哈哈!光頭男子聞言突然大笑起來,面露不屑之色的看向蘇若水兩人說:“若是在外面,我也許不會說什麼!可是這是在血色磨盤,你們神通修士的能力本來就受限不說,再加上一個不入流的體修也想攔住我?”

晏九靈聞言斜眸看了蘇若水那明顯有些變形的手臂,冷着臉說:“都聽到別人這樣說了,再這麼抱着玩玩的心態,咱倆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看着晏九靈運轉靈力雙掌變得血紅之時,蘇若水不以為意在變形的手臂上用藥膏抹了後捏了捏,淺笑着說:“我什麼時候有臉面一說?不過眼前這個可是個大魚,說什麼也不能將其放走了!”

看着晏九靈如血玉般晶瑩剔透的手掌,男子臉上流露出一抹震驚之色的說:“血煞掌!你是血煞宗的人!”

硬接了晏九靈數章後,氣血明顯有些衰敗的男子,一臉錯愕的看着蘇若水提劍向他斬來,失聲吼道:“你不是體修嗎?”

“誰告訴你我是體修了?”

蘇若水毫不客氣的運轉劍意讓對方的動作慢了下來,劍氣如芒的破開了他身上的護身罡氣。

啊啊啊!一道血劍伴隨着對方惱羞成怒的聲音,憤怒的說:“你們兩人居然敢耍我!”

耍他?她們兩人可說過什麼讓她誤會的事嗎?

明明她們兩人什麼都沒說,一切不過都是他自以為是的結果。

在晏九靈的血煞宗秘術的牽引下,對方這個被蘇若水破開的傷口血箭如泉的噴薄而出。

對方雙眸有些泛紅的朝自己的傷後轟了一下,截斷了晏九靈的氣血牽引之術,雙拳如雷的轟響了手持長劍的蘇若水。

血煞宗的秘術的確很厲害,可是只要不被破開傷口,她們就辦法。

眼前這個劍修實力很強,居然領悟了劍意,他的護身罡氣對於這樣的對手來說沒有多大的防禦之力。

只有先把眼前這個女子拿下,他才有一份勝算!

可是在他與蘇若水交手了數百招後,是越大越心驚,本來剛猛至極的硬碰硬交手,卻硬是被她劍身上所傳來的反震之力憋的讓他內傷,讓他有一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感覺。

想逼蘇若水與他硬碰硬的消耗靈力,卻發現這女子身法極為高明,就像泥鰍一樣滑不溜丟的,根本很難捕捉到她的下一步動作,將她帶入他的攻擊節奏中。

現在完全是眼前這個女子在把控攻擊的節奏,他完全陷入了被動局面。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劍修的實力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過魔道什麼時候出現這麼一個厲害天驕,以她這樣的實力不可能是無名之輩,除非是某個大宗故意雪藏的天驕弟子。

眼前被這麼一個天驕堵住了前路,後面那個血煞宗的弟子也不簡單,她的血煞掌中似乎有某種腐蝕之力,讓他的護身罡氣漸漸變得稀薄起來。

再不想辦法離開,他恐怕今天就要載在這裡。

“兩位道友,我將之前得到的血魄珠還給你們,大家就此住手如何?”想到這男子禁不住軟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