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正道弟子”蘇若水一臉驚訝的說“道友可不要不擇手段的給我亂按身份,我可是貨真價實的魔道弟子”
他要是還信了這女人的話,就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當年這女人誤導他認為她是媚魔宮的弟子,害的他幾乎想盡了辦法把媚魔宮翻了個遍,才確認他被耍了。
媚魔宮那群只會把男人當大樹依靠的女人,那有那麼厲害的劍術以及驚人的丹道天賦
在他不斷的對魔道天驕中的女子對比,發現唯一有一個血煞宗的晏九靈與她個性有些相似外,但不懂劍術,再無一人與她相似
她壓根就不是他們魔道中人,而是正道的天驕
“道友莫非覺得本公子想傻瓜,還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我嗎”想到這裡,賈清寒一肚子氣。
現在她的身份有些尷尬,在對方不值得信任的情況下,蘇若水也不打算暴露她現在的身份。
“百年血誕果可不是普通的天材地寶,道友覺得你有什麼值得我用此物換取的東西”蘇若水想了想,轉移話題說“我記得當年已經交易了一枚五十年的血誕果給道友”
“可是這已經過了二十年了”賈清寒眉間隱憂一抹憂色的說。
“就算當年壽元將近,現在還應該有三十年的壽元”蘇若水有些不解的看着賈清寒說“難不成三十年時間還不足夠讓你提升到足夠的實力”
“不夠”賈清寒神色複雜的說“你想平平靜靜的穩定提升實力,可是你的對手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你背靠賈家這顆大樹,又是地獄谷的核心弟子,你不主動找人麻煩,別人難不成還專門找上門來找你麻煩”
蘇若水到現在都沒有搞清那些自找麻煩的人的腦迴路。
明明打不過還趕着上去被人打臉,很有意思嗎
“人們都只看到世家光鮮亮麗的一面,可又怎知從世家中得到的越多,自身就需要付出對等的代價”賈清寒眸光中似乎隱藏着一種莫名的情緒,有些痛苦的說“我不想就這麼被人操控自己以後的人生”
蘇若水聞言面露驚訝之色的說“你可是賈家少主,誰還會操控你的人生”
“只要一天不是家主,這個少主之名就不過是個虛名罷了”
雙眸閃過一絲異彩,蘇若水眉眼彎彎,笑眯眯的對賈清寒說“即然如此,賈道友可願與我合作,各自達成自己的願望”
“合作”賈清寒面露一抹譏諷之色的說“就你一人,就算你實力不弱,可是在人海中,你的那點實力又能做什麼”
“假如說我手中握有一股讓人不能忽視的勢力呢”蘇若水面露微笑的誘惑道。
雙眸閃過一絲異色,賈清寒面露古怪之色的說“你一個正道弟子跑到魔道宗門的地盤來發展勢力幹什麼不會你坑了太多正道天驕,以至於在正道混不下去了”
“你胡說什麼”蘇若水沒好氣的看了賈清寒一眼說“我不過只是來這裡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罷了”
再說像她這麼純真善良的人,怎麼可能自找麻煩的坑人
他胡說,你坑的人還少嗎
不過不得不說,蘇若水話中蘊含的巨大信息讓他的有些心動,能夠獲得外部強大勢力的支持,當然是能讓他更進一步的砝碼
不過想到蘇若水那令人擔憂的坑品,賈清寒多了一個心眼的說“可以說說你的這些勢力中有哪些宗門弟子嗎”
“你這樣讓我很為難,畢竟我們之間可沒有任何約束力”蘇若水面露一絲為難之色的說“貿然暴露她們的特殊身份,會給她們帶來巨大的麻煩”
見賈清寒目光閃爍,蘇若水繼續開口說“不如我們各自以自身修為為限發下天道誓言後,我可以告知你一點信息。”
以各自自身修為為限發下天道誓言
真夠狠的
這樣對於像他們這樣的天驕來說,違背這個天道誓言就跟自殺沒什麼兩樣。
可是這女人的素行不良,他有些怕被這女人又坑了
可是想更近一步,掌控自身的又讓他對於蘇若水所說的話有些動心。
想了想有些躊躇的說“基於雙方曾經不怎麼良好的信任基礎,我有必要提前知道一點大概的信息。”
“居然如此,那我們就此別過”蘇若水聞言裝出一副作勢要走的架勢說。
“等一等,我們可以商量下,你就稍稍透露一點,一點點就好”
“血煞宗的血煞掌的確是一個很獨特的武學”蘇若水沉吟了半響後悠悠的說了這麼不痛不癢的話來。
“你見過”聽到當中有血煞宗的人,賈清寒有些小激動,可又害怕被坑,禁不住再確認的說。
“當然,還私下切磋過”
“你沒騙我”
蘇若水斬釘截鐵的說“當然沒有”
她的確不算騙他,畢竟她跟血煞宗的晏九靈私交還不錯,兩人之間的私下切磋也不少,只是每次打到最後蘇若水都會動劍。
美其名曰她為了尊重朋友,自然要用自己的絕學領教晏九靈的宗門絕學
在蘇若水與賈清寒各自發下天道誓言後,賈清寒便有些興奮的問“除了血煞宗外,還有哪些大宗們的天驕加入這個勢力。”
咳咳,蘇若水咳嗽了兩聲後說“其實我就是跟血煞宗的一個天驕有舊,但她並非我說的現在掌控的勢力”
賈清寒聞言一聽,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的死盯着蘇若水說“道友這是不打算友好的相處,非要逼我拼個魚死網破嗎”
“賈道友善安勿躁”蘇若水見狀連忙勸慰道“你我兩人拼個魚死網破只會白白便宜了別人,何必呢”
“那也總比道友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坑賈某好吧”
“話不能說的那麼難聽我可剛剛所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因為我現在怎麼也是媚魔宮的一殿之主,手下自然還是有點勢力的”
賈清寒聞言有些傻眼的看着眼前的蘇若水,面露怪異之色的說“你又在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