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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們現在的神識強度與靈力純度,還想雙修?”蘇若水冷哼一聲後說:“想學合歡宗,也得自己有拿的出的本事才行!”

說著對身側那個與她一同進入宗門的女子說:“落櫻,這些人就交給你好好訓練一番!”

落櫻當年被破身拋棄後就跟隨了蘇若水,可蘇若水當時手裡的資源有限,只能優先滿足清影,便傳了她如何提煉神識,並在雙修中如何獲得好處的方法。

並且也可以通過此方式,在對方不知不覺中獲得一些可用的情報。

在將這些事交代完成後,蘇若水轉頭對身後的三宮宮主說:“可以跟我說說宗門靈脈的事嗎?這裡的靈氣似乎不像一個宗門選址會選擇的地方。”

想想當年那個媚魔宮宮主幾乎已經是稱霸魔道的梟雄級人物,怎麼可能選擇在這麼破敗的地方立宗?

三人現在對於蘇若水的手段以及安排算是有些服氣了,猶豫了一下還是由楚宮主開口說:“當年我們這裡的靈氣是非常濃郁的,據說是當年的立宗祖師與正魔兩道高手大戰毀壞了靈脈,所以……”

蘇若水禁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後說:“以祖師那樣的人物怎麼會做出自損宗門根基的事?既然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什麼話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當年祖師已經預示到了自身的危機,所以用護宗法陣將宗門靈脈給鎖了。”妍宮主沉思了一番後說:“其它魔道宗門因為破不了我們宗門的護宗法陣,但也不想我們發展,專門放了一隻成年噬靈獸吞噬法陣溢出的靈氣,所以讓我們這裡的靈氣非常稀薄!”

真是狠毒的絕戶計劃!

這些媚魔宮空有一身修為,可靈力斑駁雜亂不說,連對應的武技也幾乎斷絕,這樣的實力本身來說就連低一境界的修士都難戰勝。

再加上被圈養在這媚魔宮中,幾乎沒有經歷過戰鬥的金絲雀如何能殺的了兇殘的妖獸?

蘇若水沉吟了一會兒後說:“把陣法入口給我說一下,我去會會這隻妖獸!”

“番殿主,那裡太過危險!”熏殿主禁不住皺眉勸說道。

“危險?”蘇若水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說:“我們所行之事遠比這危險多了!這世上做任何事都會有危險,只要危險與將得的風險成正比,就值得放手一搏!”

三人聞言眸中似乎多了些什麼,看向蘇若水的目光明顯有些不一樣了。

將入口之處告訴了蘇若水,看着她站起來的身影又有些欲言又止。

蘇若水轉頭展顏輕笑道:“只要我此行成功了,就能為媚魔宮的所有人爭得一個光明的未來!所以就算那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闖上一番!”

看着帶着自信與笑容離去的蘇若水,三宮宮主在沉默了良久後,楚宮主苦澀的笑着說:“我們的確不如她!”

妍宮主開口說:“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得好好幫她照應一番!”

熏宮主點了點頭說:“對了,她交代我們購買的那些玉牌也要開始購入了。”

“好!”

大約過了半年多時間,所有媚魔宮的人突然感到腳下一震,三宮宮主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後,臉上都禁不住露出了喜色。

但瞬間也意識到了什麼,馬上下令所有守在護宗法陣陣前的弟子將蘇若水留下的陣牌按她所說的方式布下。

大約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蘇若水滿身血腥之氣的回了媚魔宮,當下三宮宮主前來見她,並明確的表明了媚魔宮的將來全憑她做主。

蘇若水見徹底的收服了三宮宮主,心裡算是大石落地說:“現在還不是媚魔宮高興的時候,還有三年就差不多就到了廣開宮門的時候,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一切聽聖女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

“我需要閉關一段時間,將宗門的護宗大陣儘快掌握在手中!”蘇若水面色凝重的說:“這入宗令牌要想辦法一步步收回來了,否則會成為其他宗門殺入我媚魔宮的釘子!”

三宮宮主臉色一肅,當下明白蘇若水話中的意思,立即安排人着手處理此事。

不過蘇若水也明白要把令牌全部收回來恐怕有些難度,最根本的辦法就是在掌握了護宗大陣後將其完善並修改,這樣就能讓哪些發出的令牌不能使用。

不過在蘇若水閉關參悟這護宗法陣之時,所有來看她這個媚魔宮從未出現過的聖女的魔道天驕都被擋在了殿外。

哪些本來就是圖個熱鬧的天驕,倒是沒有執着於蘇若水這個有着聖女頭銜,貌不出眾又修為一般的媚魔宮弟子。

至於賈清寒跟蘇若水是合作的關係,知道她閉關修鍊也沒多說什麼。

可是廉陰山這個脾氣本來就暴躁的主,在一連吃了幾次閉門羹後,臉色也變的不善起來,冷笑着看着擋在身前的清影說:“本公子是看上了她,所以可以容忍她的一些小任性!但是本公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以為本公子忍讓她就可以這麼一而再,再而三避而不見!”

“廉公子,番殿主真的是在閉關修鍊,尋求突破!”清影依然沒有退步的守在蘇若水閉關的殿門之前。

“滾!”廉陰山雲袖一卷,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的向清影的胸口撞去。

“廉公子何必這麼動怒!”

一股香風襲來,妍宮主一雙玉掌向前一推卸去了廉陰山的這股攻擊力量。

“叫番甜出來!”

“聖女的確是在閉關修鍊,廉公子何必咄咄逼人?”妍宮主面露微笑之色的說:“若是廉公子覺得心情不好,不如移步風月殿,讓蓮心給公子消消氣!”

雙眸流露出一抹不耐之色,面露戾氣的說:“就她也配讓本公子寵幸?也不怕髒了本公子的眼睛?”

廉陰山如此侮辱的話讓妍宮主的高聳起伏不定,但想到大事後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後說:“若是廉公子不嫌棄,本宮可以給廉公子撫琴一曲!”

廉陰山聞言目露不屑之色,似笑非笑的說:“就你這樣,也不怕污了本公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