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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接了任務而來的蘇若水,守閣長老的眸中流露出一抹惋惜之色的說:“這裡的福利對你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五十點的貢獻值不過只夠你支付洞府使用的費用罷了!”

什麼?

這內門弟子的洞府還需要支付費用?

這報怎麼收集的?這不是在坑她么?

難不成她還要重操舊業了?

可是在這陣衍宗重操舊業的危險係數比較大啊!

“嗯,弟子還略通些醫術,可以用這個再掙一點貢獻值!”

想了想,蘇若水只能想到一般窮人都只能自醫才能活下來的可能。這余素過的這麼清貧,想來受傷也不敢隨意花費貢獻點購買丹藥吧。

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這個一直苦苦堅持的弟子,守閣長老只能嘆息了一聲後說:“會點普通醫術也掙不了什麼貢獻點,為何不選擇下山離去呢?”

怔怔了看了一眼守閣長老,看出他眼中的憐憫之色,蘇若水心裡覺得很不好受。

她不知道余素為何要這麼咬牙的苦苦堅持下去,可是在眾人憐憫的目光下也要堅持下去,圖的是什麼?

如果是讓她堅持下去,那她絕不會為了留在這裡而選擇委薛師兄!

所以這裡面絕對有不為人知的原因,也許余素對於沐寰陽的感並非是眾人所以為的。

眼眸微垂,蘇若水的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我以前也許走錯了路,我想趁着現在改正已走錯的方向,找到正確的路!”

余素雖然在火系符紋上有一定造詣,但她忽略了她自實力很弱的現實。

如果連自保都做不到,還怎麼跟人戰鬥?

作為自實力不夠的陣法師最好的方法是拉開與敵人之間的距離,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況下發動攻擊才是正確的。

火系符紋攻擊是強,可是在你還沒釋放出來就被殺死了,有用嗎?

所以想要跟人戰鬥,首先就必須強化她的防禦能力,也就是土系符紋。

如果在水系符紋上面有些造詣的話,還能在結伴執行任務的時候給予宗門弟子一定的幫助。

所以余素在研究符紋的方向有偏差,她的資質不夠,自實力弱的況下研究火系符紋並不合適。

畢竟能出宗戰鬥的弟子誰不會點攻擊類符紋,火系符紋估計基本都會,只是強弱點程度罷了。

但余素的資質決定了她的火系符紋走不了頂尖,既然這樣哪怕結伴同行,對方也只願意選擇能給予一定支持的同門弟子吧。

蘇若水這番話是她根據余素目前的況有感而發的,可是落在守閣長老的耳中卻有了另一番含義。

想了想余素這個人在宗門內因那個人的緣故所受的打壓,以及吃的苦頭,心生一抹感概。

可是故人已去,留下的那點餘澤已經不足以讓她能夠在這宗門內受到很好的庇護。

若非如此,她雖然資質差一些,也不至於在陣衍宗過的這麼艱難。

不過如果她真的想通了,也未嘗不是件好事,至少不會過得這麼苦!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最好!”似是想多照顧故人的後裔,守閣長老又開口說:“念你也着實不易,只要沒事時,你都可以休息翻閱書籍。”

“多謝!”雖然不知道守閣長老為何會這麼照顧於她,蘇若水還是很感激的道謝。

除了幫所來弟子辦理借閱或歸還整理書冊,以及打掃藏書閣的清潔外,剩下的時間蘇若水都放在了研究爆裂火符及其他的基礎符紋研究上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蘇若水的土系符紋算是有了一點心得,三階的金剛符已經被她掌握的差不多了,甚至爆裂火符也快掌握了,不過就是在平衡輸出靈力方面稍稍有點兒問題。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到時間了!”守閣長老看着已經將藏書閣整理的差不多的蘇若水說:“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下吧。”

“好!”

離開藏書閣,朝着洞府方向回去的蘇若水突然感到後有一道勁風。

形微轉,手指翻飛,數枚土系符就出現在她後,一隻由火焰組成的火鳥就這麼直直的撞了過來,端是霸道又狠辣。

要是是以前只會認死理,一路走到黑的余素在這裡,只怕會被這可以算的上四階火系頂級符給撞成重傷!

對方敢在宗門內這麼下重手,顯然後有足夠的倚仗,不怕事後追究。

這余素到底是得罪了誰?

就在蘇若水思慮之間,只聽砰砰砰數聲巨響!

數張土系符形成的防禦金甲被這隻火鳥融化,雙眸微眯的蘇若水形急退,雙手再次翻飛之間,又拋出幾張水系符。

數道水流顯現瞬間熄滅了已經損失了大量火焰力量的火鳥,暗中一個清脆的聲音發出一聲輕咦之聲。

“誰?出來!”蘇若水臉色漸沉,呵斥道:“只會藏頭露尾的躲起來偷襲的鼠輩,真是無恥之極!”

“你說誰無恥了?”一個材曼妙,長相甜美的女子從暗中走了出來,一臉高高在上的看着蘇若水說:“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才是真正無恥!”

挑了挑眉,本來一直秉持低調作風的蘇若水也是火了,冷冷的看着對方說:“我無恥?要不要我們一起去執法堂理論理論,你暗中對同門偷襲下重手的行為,誰更令人不齒!”

“你敢!”對方顯然有些慌聲,繼而又像是得了什麼護符的大聲呵斥說:“你也不想想你余素是什麼份,居然敢肖想冰師姐在乎的人!”

“我什麼份不需要你說?倒是我很好奇,我肖想什麼人為什麼需要冰師姐同意?”蘇若水聞言,冷冷反唇相譏的說:“請問冰師姐是以什麼樣的份來警告我?”

自不正,卻還想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來警告她!

真當她是泥捏的不成?

“冰師姐的份可不是你這樣的廢物可以想提並論的!”女子臉上浮現出一抹譏諷之色的說:“不要以為沐師兄護着你,你就想入非非!也不想想你這樣的人,有資格站在沐師兄這樣的天之子邊嗎?”

護着她?

可她從那天跟沐寰陽相處的那天,並沒有感覺出對方對余素有關心之意。

反而感覺討厭居多,甚至巴不得她離他離的越遠越好。

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關係,感覺似乎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這些恩惠可是我余素去求他的嗎?”想着余素的子,若是會去求那個人就不會選擇委於薛師兄了。

看着臉色微紅的女子,蘇若水毫不客氣的譏諷說:“倒是你們這些人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正主都沒有說什麼,你們到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自己心裡藏的那點齷齪心思,還以為誰看不出來?”

“你你說什麼?”這個女子被氣的臉漲成豬肝色的說:“冰師姐是不忍心沐師兄那樣天才,被你這樣的無恥之人拖累!”

“不忍心?別拿不忍心當作行無恥手段的借口!”對於這種當婊子還立牌坊的人,蘇若水很是不齒的說:“一個心口不一,口腹蜜劍的女人,輪無恥我自愧不如!我還真替沐師兄擔心,一時眼瞎會不會被無恥之人污了眼!”